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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靜很詫異:“那你住哪裡。”剛說了這句話佟靜就覺得自己很傻,他周臣弈是誰,她又憑什麼去管他。
“我找了地方住。”說到這裡,周臣弈面色無波動的接了一句:“真沒勁,但也是如了你的意,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佟靜一開始沒說話,過了一會才低喃了一句:“你怎麼能這麼自私呢。”
話音剛落路口的綠燈亮起,車流緩速停下,而周臣弈就像沒聽到,隨著人來人往的行人消失在視線中。
就留下佟靜一個人傻愣愣地站在白條的斑馬線前,她的心底有些亂,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一下擠滿了她的腦袋,就像突然獨自走入迷宮,連思想也困頓、麻木起來。
佟靜這麼杵在那,一站就是10多分鐘,還好正是飛機場出口人來人往的,人流量大,要不然早有留心的當她犯病了。
江建宇前兩天剛買進了一輛白色奧迪,今天開著新車出來本是要送一個要出國的客戶,哪會想到會這麼快碰到佟靜。
江建宇衝著佟靜站的位置按了兩下喇叭,但佟靜分明是有心事,沒有絲毫反應,江建宇索性就開了窗,叫她的名字。
“佟靜!”
佟靜見到江建宇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最後江建宇的車後面喇叭聲一片才被半推半就的劫持上車。
江建宇開車往市中心的主道上開,開啟音樂後,悠長的法國小調流瀉而出。
“這麼久沒見你,你似乎是瘦了一點。”江建宇和她拉起家常。
佟靜似是不想讓對方察覺出她的異常,輕快的說:“有麼,瘦一點好看啊,現在的小女生不都是嚷嚷著減肥麼。”
“也是。”江建宇笑:“不過你不管怎樣都好看。”
這算是誇讚。
佟靜有些不適應地把話轉到另外一邊,出口詢問:“這車你新買的?”
“嗯。”江建宇說:“我現在在和朋友開一家小公司,生意還不錯,算賺了點小錢。”
若這話是旁人來說在佟靜耳裡聽來一定會有些炫耀的口吻,但這說的人是江建宇,聽起來卻十分合乎情理了,但佟靜也是一時尷尬隨口說了一句:“等你公司做大了,一定要想著老同事,或許哪天我還需要你來拉我一把。”
哪知一句玩笑話而已江建宇聽到心裡去了:“那不需要等了,你現在就可以去我公司上班。”
佟靜有些慌亂了,摸了摸臉頰:“我跟你開玩笑呢。”
“可我卻是當真的。”江建宇把車停泊到一邊,痴情地凝視著她:“周臣弈他配不上你,佟靜,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來照顧你吧。”
佟靜收拾好行李就接到了佟徽的來電,佟徽在電話那頭直截了當的讓她出來。佟靜單手扯上行李箱的拉鍊,另一隻手持著手機:“有什麼事電話裡也可以聊。”
“給你煲了湯,別磨磨蹭蹭,快點下來。”像是為了驗證著句話的真實性,他更是催促道:“我等下還有一個跨國合約要籤,一分鐘時間百萬上下,沒那麼多美國時間可以等你。”
佟靜出了院落就看到佟徽正站在警衛室門口,手上還真搭著一個不鏽鋼的保溫桶,這場面看上去太不協調了。
佟徽見到佟靜就把那丟人現眼的東西扔到她手上:“媽給你的,你一個人在外面,給你補身體。”佟徽的話簡直漏洞百出,張月巴不得她能有多遠就滾多遠,給她送湯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湯裡下了毒。
“我可告訴你,你得一點一滴都要不剩地喝光。”佟徽瞭然於心,翻了個白眼:“沒毒的。都說禍害遺千年,有毒也毒不死你。”
“這是你煮的?”佟靜試探。
“嘖,是你嫂子煮的,你們女人就是這樣好管閒事。我也不過是借花獻佛。”剛剛佟徽雖然在電話裡說得自己有多忙,在這個時候卻閒話家常個不停。雖說以往總是那種說不到三句話就會翻臉的人,今天卻也耐起心思規勸道:“佟靜,爸他很想你,鬧夠了也是該回家了。”
“哥,我不是小孩子,和佟家斷絕來往的事也不是說說而已。”
事倒如此已經無法挽回,佟靜雖對那個家還有一絲眷戀但在這個家她已經找不到自己該站的位置。
佟徽氣得冒火,但一想起自己來時無數次警告過自己的話又活生生強硬鎮定下來,他自認為“溫柔體貼”的為佟靜找藉口:“你還小,不懂事,我可以諒解你。”
要知道要從佟徽口中講出諒解這兩個字有多不容易。
他又琢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