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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
演習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前方戰事緊張,後方戰地臨時醫院卻一片祥和。演習戰爭,沒有傷亡,戰地醫院如同擺設。無非就是一些傷風感冒、拉肚子上火之類的小毛病,再嚴重點兒就是骨折脫臼,又或者哪個領導有舊疾,比如董志剛的心臟。
夏初每日很清閒,偶爾跟著醫院的車子到各各部隊走一走,送送藥品之類的。她去過一次特種大隊,但是人很少,就連軍醫也跟著出任務,特種大隊要不要這麼人盡其才啊?搞的連一個她認識的人都沒有。再怎麼說,她也在特種大隊的家屬院住了幾個星期呢。
在這深山老林中,風景是不錯,就是條件有點兒苦。無聊的夏初總在後悔,來的時候應該把二喵也一起帶過來。為了不讓可憐的二喵在她離開這段時間流落街頭,她還專門到S市,把二喵託給米穀收養。也不知道多日不見,二喵會不會把她忘了。
“夏大夫,電話。”
正坐在草地上曬太陽的夏初,有些愣怔。誰會往戰地醫院打電話?如果蘭梓玉想找她,一定可以問出號碼的,但是她出發前已經向蘭梓玉坦白交代過了,自己要參加演習,相信自己老媽不會在這個時候找她。那別人會是誰?夏初摸不著頭腦。
頂著一腦袋問號接起電話,那邊兒傳來的聲音,讓夏初石化。好半天,才說:“你怎麼知道這個電話?”
裴俞在電話那頭輕笑,答非所問的說:“夏初,過的好嗎?”
他的聲音和梁牧澤不同,溫暖如玉,而梁牧澤磁性深沉。“還好。”
“去演習為什麼沒告訴我?”
夏初想,他既然能弄到戰地醫院的電話,那也絕對不是僅僅是商人這麼簡單,估計有不少權利的牽扯。夏初覺得,還是少接觸他為妙。
“走的太急了。”
“會不會很辛苦?”
“還好。” ?
“生活還習慣嗎?”
“還好。”夏初讓自己的聲音保持禮貌,可是聽起來卻有淡淡的疏離。
“夏初,你是不是很忙。
“嗯,是挺忙的。”夏初昧著良心說。
“那好吧,不打擾你了,回頭再給你打電話,好好照顧自己。”
“謝謝,我會的。”夏初的心裡,多少有些感動。畢竟多年來,除了父母家人,沒有男人對她如此關心,梁牧澤也沒有對她如此噓寒問暖過。掛了電話的夏初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怎麼又想到梁牧澤了?人家在前方衝鋒陷陣,哪兒顧得上你啊?自作多情!!
梁牧澤在前方戰功顯赫,名氣都從前方傳到夏初她們醫院來了。年輕的護士醫生們,大多數並沒有見過樑牧澤,但是據傳說是位超級有範、特別帥氣的特種少校。年輕有位,梁牧澤儼然已成為整個醫院所有女性的心中偶像、夢中情人。
那些女人討論梁牧澤的時候,她剛開始會覺得得意,因為那個人她認識。雖然夏初不想承認,但是漸漸的,再聽見她們討論梁牧澤如何如何,她就開始煩,特別煩。一群無所事事的女人湊在一起,比三千隻鴨子的威力還大。
演習進入第十天,藍軍特種部隊突擊A組不分白天黑夜的行軍,累了就輪流趴在草叢中輪流休息,凌晨突襲,屢屢讓紅軍措手不及。他們來無影去無蹤,為了不讓紅軍的雷達追蹤到他們的蹤跡,梁牧澤命令掐斷所有電臺和通訊裝置,徹底和B組、特種大隊失去聯絡,也放棄了救援機會。剩下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或者,同歸於盡。
在梁牧澤的帶領下連克紅軍的空降師和炮旅。襲擊炮旅的時候,趁著夜深人靜,用行軍途中劫來的紅軍越野車直接開進炮旅駐紮營地。同樣用迷藥放倒所有站崗放哨的戰士之後,推出了炮旅的幾門大炮,圍城圓圈,炮筒對準炮旅的各個營房。
站在炮中間的梁牧澤等是個人,舉起步槍對著天空“噠、噠、噠、噠”一通掃射,整個駐紮營地的人被驚醒,衝出帳篷看到的就是黑乎乎的炮管直直對著自己。
偽裝油彩遮住了他桀驁的神色,梁牧澤在黑夜中拿起擴音喇叭,“紅軍炮旅,你們已經光榮犧牲了,撕下袖章,紅軍會銘記你們的。”
其他9個人舉著步槍,眯著眼睛,嘴角的弧度掛出了他們對這些手下敗將的蔑視和看不起。 解決了炮旅,梁牧澤下令今夜不再行軍,找個安全易隱蔽的地方好好休息一夜,連日行軍作戰,戰士們已經很疲憊了,弦如果繃的太緊,會斷的。他們夜晚襲擊的做法一定會引起紅軍的特別關注,從此之後,夜間作戰一定困難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