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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中突然浮起“亂世佳人”裡郝思嘉和白瑞德談話的場景,這裡的書房還真像那個年代的佈置,把浪漫的氣氛搞得十足。
他緩緩把面具拿掉,飽滿的天庭散發著成熟的男人味,使他看起來神采奕奕,格外迷人。
她鼓圓了水眸,眨了眨長睫,又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真的是他!
崔騰棋的眼底浮現笑意。
“我們又見面了!博萊兒小姐。”
她還在乍然重逢的震驚中,他卻忽然把她拉進懷裡,低頭吮住她柔軟的唇辦,深深激吻。
三個月前,她的離去讓他悵然無比,她像輕煙一樣的消失無蹤,沒有留下隻字片語,那天的纏綿像場夢一樣,美好而不真實。
他,堂堂崔皇集團的總裁,甚至還懷疑那晚的重逢不過是他太想見她的幻影,他根本沒有在帝國大廈遇見她,也沒有把她帶回飯店房間,更沒有和她熱烈做愛,一切都是他的幻覺罷了。
但這些都猶不足以說服自己忘了她,他還是想見她,只是苦於不知如何在茫茫人海中尋覓她的芳蹤,他連張她的照片都沒有。
後來是馬洛靳幫他找到他的龐德女郎。
上個禮拜馬洛斯把她的照片和資料交到他手中,他立即決定回到崔皇集團的臺灣總管理處來。
秘密飛回臺灣已經三天了。
他打聽出她經常和堂姐妹結伴出入派對,因此他到各大派對碰運氣,沒想到他的幸運之神會如此眷顧他,沒有花費太大的力氣就捕捉到會到處飛的她。
“你放開我!”宗飛靜推開摟壓著她的崔騰棋,氣自己的力氣沒有他一半大。
他無禮又粗魯的把她壓在檜木大書桌上,一路從嘴唇吻到胸前,彷彿想把她的馬甲給脫了,動作像是想要在這裡要了她似的飢渴。
“你想我嗎?”炯炯的黑眸盯視著她火紅似霞的心型臉蛋,那深邃的眸光讓她無法招架。
她口是心非的搖搖頭,挪開會出賣她的眼眸。
“不想。”她何必想念一個欺騙她且又有未婚妻的男人?
他並不動怒,反而微微一笑,勾勒出的性感笑容就像電影裡總是完美無缺的詹姆士龐德。
“但是我很想你。”他輕撫上她的臉頰,傭懶的眼眸溫存的凝睇著她,手也沒閒著,輕撫著她的雪肌玉膚,懶懶的撩撥。
她的心悸動不已,幾乎想吻上他的唇,但她努力剋制的壓抑著自己,她絕不能碰他,不然她一定又會對他動心。
“那是你家的事。”他那種柔情似水的眼神看得她的意志力就快動搖了。“快放開我,我要回去。”
她決定要漠視他的吸引力,她要牢記他是有婚約的男人,她不能繼續跟他糾纏下去了。
“你喝過這裡供應的招牌香檳了?”他根本不理會她的要求,長指輕撫著她光潔細緻的動人面頰。“我嚐出來你唇齒裡有萊姆酒和葡萄的香味,並且,我想再嘗一遍。”
他又對她俯下身來,她感覺得到自己十分渴望他的吻,於是她使盡全力推開他,拔足奔出去。
不可以再跟他接吻了,他的吻會讓人上癮,那麼她會想將他佔為已有,她會不想放開他……
“怎麼了,飛靜?”來尋人的關君佑一把拉住奔下樓的她。“你跑到哪裡去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頭髮怎麼這麼亂?”
她嬌喘未定,思潮起伏,她雙眸像燃燒著火焰,抬頭直勾勾的看著對她關懷溢於言表的關君佑,嘴唇嫣紅腫脹,那是被樓上那個無賴吻出來的結果。
“關君佑,我接受你的追求!現在我是你的女朋友了,送我回家。”
花籃、花籃,到處都是花籃,從入口處排到了大門口,再從大門口排到公演廳的入場處,花團錦簇的,少說也有一、兩百盆,其中大半是以崔皇集團崔騰棋的名義送的。
哼,那傢伙,對未婚妻的出手還真大方,這麼闊綽卻連朵玫瑰也吝嗇送給她。
宗飛靜揚了揚眉梢,美眸一瞬也不瞬的盯著牆上的海報看。
海報裡是絕美的天鵝公主,她雙褪修長,面板白皙彷彿吹彈可破,細緻秀麗的五官明眸皓齒,婉約柔美的氣質表露無遺。
這個童上蝶的演出真的那麼精采嗎?
聽說十場公演的預售票已經全數售完了,甚至還要追加演次,她是新任的媒體寵兒,有個封號就叫做“天鵝公主”,曝光率已經遠勝於臺北上流社會的各家名媛淑女了。
“怎麼突然對芭蕾舞表演產生了興趣?”關君佑笑著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