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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命在愛了。就只比歌裡唱的‘死了都要愛’輕微一點了。想到這裡,她也委屈了,把他的袖子一甩,徑直躺下閉上眼。走吧走吧!
蕭允也是一股邪火在心頭湧,方才也在猶豫她都抓著自己袖子給了臺階了,要不要就順著下去了?可這會兒她又把他的袖子扔了,自個兒躺回去了。等於是把臺階給他抽走了。他再下就有點丟臉了。
蕭允揹著身子在床邊坐下,使勁推了裹著薄薄雲被的顧琰一把,“你喊他做什麼?”他是留下來興師問罪的。媳婦兒半夜睡在他身邊,嘴裡喊的是別的男人,他當然得問個清楚了。就這麼出去了算什麼?
顧琰看他看好好說話,便也坐了起來,“我白天看到晉王那樣,心頭挺不是個滋味的。我不信你沒有感觸。再怎麼說,當年他在小道觀出事,你也是第一個趕到救援的。”
其實蕭允這會兒還沒有睡著,也是在想著晉王。小時候,三哥那麼照顧他,如果不是三哥一通臭罵,他指不定真被老頭子慣著,被其他有心人引著直奔紈絝的康莊大道而去。可如今卻發展到這個地步。
顧琰看著他面色稍緩和了些,又道:“所以,今晚我們夫妻是心有靈犀想到一處去咯?只是因為你聽不得我說起三哥,所以我不不敢和你說的。我要真對他有什麼,以你的不設防,還有老爺子當初把洛陽的安危都交到我手上……”
顧琰的未盡之言,蕭允當然聽得懂。如果她真對晉王有什麼,這場奪嫡之爭,敗的肯定是自己。
“我不喜歡宮廷的爾虞我詐,不喜歡如今的生活。不是為了你,我幹嘛要這麼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啊?”顧琰說到後面也委屈了。她從來就沒有想過弄權。就算真如老爺子所說蕭允背棄了誓言,她也不至於要顛覆他的江山洩憤啊。她跟老爺子八字絕對相剋,還沒成親的時候,認為她在他兩個最優秀的兒子中間跳來跳去影響他們兄弟的情誼要殺他。如今孫子都給他生了三個了,卻還是擔心她會是禍國紅顏,寧可殺錯也不放過。
蕭允大為震驚,“提心吊膽,如今誰還能讓你提心吊膽啊?”
顧琰頗有些無奈,這阿允也不傻啊,怎麼就想不到老爺子對自己有殺心呢?這是不是就叫做燈下黑啊?
“你啊,我時時都要提心吊膽你會不會什麼時候就變心了。”顧琰說完悶悶的倒下,拉被子把自己整個兒蓋了起來。
蕭允把被子從她頭頂拉下來,“你也不嫌熱!我怎麼會變心呢,我正在為了堅守承諾跟半朝人對著幹啊。你是不知道,每天聽那些蒼蠅在耳邊嗡嗡嗡有多煩。如今這日子還不如我當‘小爺’那會兒呢,看誰不順眼了,我讓人晚上往他床上放蛇。現在卻必須有納諫、容忍的雅量。我都這樣了,你還不信我!”
顧琰心道,親,站歪樓了吧?
蕭允說著就打算脫鞋上床,脫到一半他也想起話題偏了。又沉下臉問道:“當初我跟他是前後腳認識你的,他比你大了那麼多,而且那麼狼狽。你怎麼就看上他,沒看上我啊?”她心頭曾有過晉王,這件事他又不是不知道。而他們真的不曾有過進一步接觸,他也知道。而且,她給自己生了三個兒子,一路扶持到如今。他不信在她心頭,自己不是最重要的。而且她所想和自己應該差不多,只是感嘆世事無常,流年似水。只是她當初看上的是晉王不是自己這件事,實在是這麼多年一直如鯁在喉。
“呃,你那會兒就跟小孩子一樣,又冷漠又霸道。”
“我還是外冷內熱,後來你不就知道了麼。”
顧琰身子往裡頭讓了讓,蕭允很自然地就躺上去了,又聽她道:“我對晉王其實就止步於好感,你也說了我跟他差十歲呢。後來在街上看到他和三嫂一起看花燈,我就不再肖想他了。這種好感也不只是對他一人啊。可不管怎麼說,如今我們是夫妻,還要在一起過三五十年,看兒孫滿堂,國泰民安。”
蕭允一字一頓地道:“方——子——墨!”
“我對方大哥的確也是有好感,還沒來得及上升到喜歡,就又被你攪和了。不過我說的不是他。”
“是誰?”
“明暉。”
蕭允當年也是吃過明暉的醋的,為他們師徒相處的隨性、還有彼此的默契。這會兒他依然無比慶幸明暉是顧琰的表叔,而不是表哥。不然,只相差十二歲,這對沒什麼忌諱的師徒,未必不能發生什麼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兒來。表哥表妹,那可是天生一對。
想到這裡,蕭允惡狠狠的壓著顧琰的肩頭,“琰兒,我對你一心一意,也要你對我一心一意。你的心裡,必須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