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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卻是還沒怎麼長開,比不得他老子。不過將來想必又是傾倒眾人的妖孽人物。
蕭允道:“我想起來了,我小時候也總盼著能早些當上老子。那會兒身體不好,老頭子管手管腳總是不自在。我還同他說過,等我當了老子要如何如何……”說著笑看糰子一眼。嗯,兒子還小,而且有母親陪在身邊。要不然,被他折騰多了搞不好也要搞出‘離家出走’這樣的名堂。不過有時候,他就是很想逗弄糰子,看他氣鼓鼓的就覺得好玩兒。
糰子被笑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邁出了反抗父權壓迫的第一步:他快速伸手狠狠拽了蕭允垂落的那一縷散發一把,然後窩進顧琰懷裡不出來。
蕭允吃痛低呼了一聲,他就是神功蓋世也沒把功夫練到頭髮上去。這麼被狠狠的拽一把自然是很疼的。抬眼看到糰子整個人窩進顧琰懷裡便道:“小子,你倒是會找靠山。”不是找老頭子就是找琰兒,這可是世上唯二能吃得住他的人了。
糰子在顧琰懷裡抿嘴偷笑,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你別樂,你背還在外頭呢。”
顧琰本來是託著糰子的小屁屁,他的兩條小肥腿也纏在她腰上。聞言便笑著用胳膊把糰子的後輩遮住,糰子立時安心了。就差轉過頭來對蕭允說‘你打不著’了。
蕭允豈會跟他多計較,正打算掀被下床忽然響起一茬事,當下苦著臉道:“老頭子說我讀書的時候一大半的時間在打混,等住到東宮便要讓幾位大儒給我補課。每天午後一個時辰,雷打不動。”
顧琰想到自己從前一天有八個時辰都在學習,立時幸災樂禍的笑了,“補什麼?”
“經義、史書、輿地……總之什麼都要補。”兒子都三個了,還要補這些少年人的課,不是一般的丟臉啊。當年一起逃課的還有孫小丁,好像把他拖回來一起補課。
“活到老、學到老。王爺要為天下讀書人做個表率啊。”顧琰笑顏如花,糰子雖然沒聽明白也跟著呵呵地嘲笑。顧琰還火上澆油的道:“上陣父子兵,要不然回頭糰子也去旁聽。他可也滿了兩週歲,吃三歲的飯了。再說再過兩三年大概也是這些大儒給他啟蒙上課。不如先去熟悉著?”
蕭允面孔有些扭曲,比二十五六了還要補十多年前的課還丟臉的唯有跟沒有開蒙的兒子一起聽課了。傳揚出去呀他的臉面就只有拿去掃地了。這一刀補得真狠!就他一個人,還可以扯些冠冕堂皇的藉口。再加個糰子,那就連遮羞布都沒了。
“快起吧,不是還要去你老子那裡補課麼?”顧琰哈哈笑著一手繼續抱著糰子,一手拿過搭在屏風上的衣物拋到床上。
蕭允吐出一口氣,“我以後一定會很忙很忙。”
“沒有少小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已經很不錯了。”
蕭允穿上外衣下地,“我又不是一味的不學無術,遇到感興趣的課程我可是學得很好的。便宜孫小丁那小子了,小時候打著陪我玩的旗號逃課,如今也不用補。”
“他學的做鎮西將軍足夠用了。他還補什麼?”
蕭允看看糰子,“以後讓樂樂跟糰子一起讀書,可不要說我不照顧他兒子。琰兒,過來給我束髮。”
顧琰和蕭允近來雖然日日睡在一處,但真正相處的時間卻是很少。便是睡在一處,也常常是睡下的時候蕭允還沒有回來,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出去做事了。大多時候都只能憑藉身旁枕頭上的凹陷判斷那人是回來過夜的。因此她也沒有拒絕,只低頭問糰子,“你是在這兒看娘給你爹束髮,還是出去找樂樂他們玩兒?”
糰子想了想,表示要出去玩。顧琰便叫來乳母讓她把糰子帶出去。自己走到了等身的鏡前前。
初時顧琰還有些擔心老爺子把他圈在身邊會不會趁機塞個女人到他床上,此時想來是多慮了。老爺子是想趁著在船上沒有太多的事,填鴨似的把一生的經驗都傳授給他。而且,洛陽既然是他和宸妃定情的地方,這一路回返也依然會有不少回憶湧上心頭。這種時候,他怕是也不想給他們之前製造障礙。
不過,這依然不妨礙顧琰提醒蕭允,“唉,老爺子有沒有替封你做太子之後的事啊?”
蕭允開始不解其意,“這些天不都在說這之後的事兒麼?”
“我問的良媛、良娣的事兒。”顧琰邊說邊打散他的頭髮。聽他這個回答就知道他壓根沒想過這茬事,可這件事分明是必須面對的。想到之前糰子解恨的拽他頭髮,她也有幾分蠢蠢欲動。
蕭允是真忙得沒想過,他身份變了,後宅要是還沒有人,就更受人關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