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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取而代之。這樣的嫡子實在沒有什麼優勢。府裡的三位側妃,顧珏沒有得力家族的支援,雖然這半年看起來地位上升,手腕也比從前圓熟,但其實不足為懼;可是安側妃身為翰林院掌院大學士之女,此時其父的作用就不可小覷了;還有劉側妃,她可是晉王后宅唯一與武將掛鉤的側妃。此消彼長,這兩人如今對她的威脅實在是不小。
因為晉王得閒就回去看看承治,所以他對父親倒是不陌生,安安靜靜的坐在晉王懷裡,小手摸著他左手拇指上的碧璽指環。
晉王和承悅又說了幾句話,便讓她帶著弟弟到外頭院子裡玩兒。晉王此時本來一就是要趁機壓一壓晉王妃孃家和外族,二則是因為他們太顯眼,倒不是要將他們撇開了。不的他們,就連安氏和劉氏的孃家也太顯眼。他此時只是要暗中做準備,其實倒是不用他們在明面上做什麼。該做的,這些年已經潛移默化的做了。不過此時,也該給王妃吃顆定心丸了。所以,晉王便將這二重意思隱晦的講了講。
晉王妃這才釋然,其實第一重意思她也明白了。當下道:“一切唯王爺之命是從。”
夫妻倆正說著,小廝來稟報劉側妃和安側妃帶著兒子,還有顧側妃也帶著女兒一起來探望了。
晉王道:“本王有些倦了,讓她們先回去吧。”嫡庶之間,還是得分際明確一些。
晉王妃心頭一鬆,面色又和緩了不少。如果此時晉王抬舉安氏和劉氏,對她和她背後的支援力量十分的不利。
晉王府妻妾之間的小爭鬥無關大局,何皇后在聽人稟報時直接略過。她只是關切的問詢晉王的病況。
太醫自然不敢得罪晉王,說他其實沒什麼大毛病。好在多年操勞,晉王身體也不是沒有毛病,休息調養還是有必要的。他並不知道為什麼皇后回來才一兩天,晉王就稱病了。這背後的水太深,不是他一個太醫可以過問的。於是只將晉王的身體狀況誇大了一些回稟皇后。
何皇后聽過後揮手讓他退下,心頭有些不虞。晉王這是連敷衍都懶得敷衍她這個嫡母了。原本有貴妃在,何皇后就知道晉王登位對自己沒什麼好處。倒是宸妃,即便再受寵她如今也已經不在了。而且何家與貴妃晉王還有大仇,所以她自然是要選擇支援秦王的。晉王自然也是知道何皇后此時不會改弦更張,他自己也定然放不下當年之事,這才會是如今的態度。
何皇后也知道自己等人在京城能做的有限,關鍵還是在洛陽那邊。畢竟晉王在京城經營了十幾年啊。至於齊王,早在他分不清裡外被皇帝厭棄之後就成了這層奪嫡之爭的半個局外人。他這個時候能起的也就是一個牽制的作用。但好歹能擋上一擋。希望秦王夫妻在洛陽能有好訊息傳來。她實在不想下半輩子還得看貴妃的臉色過日子。不想她的女兒明明是嫡出,卻要受庶出的氣。
何皇后沒閒心逗孫兒,十七公主和顧琇便知道事情如今很棘手。都老老實實的在各自小院握著,最多互相串個門。只有大球小球依然成天樂呵著。他們的確是把一個多月不見的顧琰給忘了,只對日日得見的小姨和小姑姑親暱得緊。
其實此時蕭允已經在糰子的幫助下找到了金牌令箭,但是封鎖訊息並不只針對晉王。何皇后等人也完全都被蒙在了鼓裡。不但是貴妃命人放出的信鴿被射落,如今的洛陽,可以說根本就不會有信鴿或者飛鷹能自由出入。何山派出去的人倒是因此吃了不少鴿子肉。至於派人傳遞訊息,走水路得一個來月,走陸路至少也要二十來天。根本就沒有時效性不說,沿途城門還排查得很嚴。
糰子幾個排的節目已經完成,就是元元的臺詞多一些,但小姑娘記性好記得牢牢的。這天蕭允議事回來看到糰子不太高興的樣子,便捏了下他的臉,“怎麼了?”
糰子看他爹兩眼,揉揉自己的臉蛋,轉身拿背對著。
蕭允挑眉,這是對他有意見啊?他望向顧琰,後者道:“他聽人說你一直吃敗仗,不高興呢。”
糰子側了身子過來聽著,盯著他爹的臉,要是能說清楚肯定開口問了‘爹,你幾時才打勝仗?’
顧琰看自己說完蕭允一滯,不由問道:“怎麼,很困難?我師傅和歐大哥不是都已經聯手了麼?師爺和阿櫻也在呢。”
蕭允吐出一口氣,“沒有人是甘心居於人下的。東昌連勝幾仗,如今民眾情緒正高漲。他們國內也不乏支援東方槿的人。就連你師爺和阿櫻,如今怕是態度也有幾分曖昧。而且要強壓下那些支援東方槿的人也不容易,那樣他們也會失去部分民心。大哥帶過去的人畢竟不多,如果你師爺翻臉,他們還是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