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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緊。
我整個人貼住他身體,氣息因他的熱力而紊亂:
“我一向很有職業道德,你放心。”
“有時你真的令人迷惑。”他低聲在我身邊說著。
我的心緊了下,很快地發出乾笑。
“是嗎?那你可要愛我久一點,不要讓我太早下堂呀!你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等著接我的位置呢!好討厭哦!我才不會讓她們如願。”
他的手勁轉松,而我也暗自鬆了口氣。
“你想釣住我這條大魚嗎?”他口氣譏誚。
“當然呀!釣上了,一輩子吃穿不愁又可以拿錢去砸人,多爽快呀!”
“真坦白。”他笑,低首親吻我耳垂,不停地挑逗著。
“因為我明白自己的價值。”我雙手沿著他雄健的身體下滑,最後圈住他腰。一直很喜歡他的身體,結實有力,是一般時下年輕排骨男中不易見的好體魄,撐起衣服帥且筆挺,抱起來有強大的安全感。
昏暗的燈光又轉為明亮,連績著另一首舞曲,不過跳舞的人們很自動地保持安全距離,不若剛才的放肆;但是我沒動,他也沒動。我才想到,也許他存心與我親熱地去表演給他人看。
雖然我不敢說非常瞭解樓逢棠,但我多少摸得清每當他有一些特別的舉止時,都是為了達到某個目的,有時那目的還不止一個。
所以我開始找尋他可能的目標。
從他肩膀看過去。我先看到了樓逢欣身邊的湯小姐一臉的悽楚,好,那應是目的一;也許樓公子壓根不想要那個內定媳婦,所以想利用我來解決,再來,我看到第二道悽楚的視線,那是一名美麗的女人,很面熟……呀!我記起來了,三個月前離職的秘書部門的名花林璐玲。如今好像是另一家公司的秘書。她為何死盯我們看?
應該不是與樓公子有過一腿的人吧?因為在公司中,樓公子的女伴是完全公開透明化的,有過關係的人都不會被遺忘,馬上宣傳得二十樓上下全知道。
“與她有過一手嗎?”我下巴頂向她那邊,用眼光質詢他。
他隨意看了一眼,笑一笑,回頭看我:
“在你之前,我曾找她當秘書,而她非常冰清玉潔地當我的面吼叫,第二天立即辭職。”
他撇起唇角笑的方式有一抹冷淡與無情。
“她愛你吧?”我一眼看出來。
他轉為大笑,倏地又死緊地摟住我:“那你愛我嗎?”
我誇張而毫無誠意地應著:
“愛呀!我愛死你這個白馬王子了!否則哪會一點羞恥也沒有地陪你玩上一場呢?”“你真是世故得可愛。”他啄了我的唇一下。
“要你的愛,還不如要你的錢來得實際。”不知怎的,我此時特別有興趣與他表演親熱。
想得到他的愛的女人比較清高一點沒錯,可是林璐玲的行為我並不苟同,既然當初堅決反抗。就不該事後依然一副眷戀的表情。樓逢棠有興趣的只是她的身體,她拒絕了,他也就不勉強,不會因為女孩子有骨氣而提高了興趣;因為他不會去惹向他索愛的女人,放不開的,反而是那個女人了。
“一般人不是比較喜歡有骨氣的女孩,怎麼沒有再對她提第二次呢?”
“哄那種女孩多累!並不是非她不可。”
所以嘍,將自己身價估得太高是失策的事,並不是每一位花花公子都會對傲氣女子另眼相待。想要他,就只能選擇享用他的身體,互相快樂過也就可以了。別太貪心,因為痴心相守並不見得是好事;一生一世的論調其實仔細去分析也是枷鎖的一種形式,怪可怕的。
在他懷中轉了個圈。我又看到一名女子的眼光,這一位年紀稍長,非常地嫵媚,有一種舉手投足間揮灑嬌豔的厲害。她不能說極美,卻很豔、很誘人!哇!道行高深,值得讓我學習。
“她是誰呀?瞪向我的眼光有冰山的溫度。”我有點像在示威地與他貼得緊密。
“她是施嵐兒,”華施精品“的老闆。”
“你的枕邊人之一?”我問。“華施”是近兩年來臺北上流社會新竄起的名品店,經營得十分好,上流仕女必前往購物之地,也專門替名媛出國採購一季服飾的名品店。我倒是不知道原來“華施”的老闆這麼年輕貌美,也恰巧與樓公子相熟。
他又低頭親我:
“近兩個月來不是。你最清楚不是嗎?”
“沒良心的男人,有新歡、忘舊愛。此刻舊愛找上前來,看你怎麼收拾。”我嬉笑地拉他手指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