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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蔑地嘲諷道:
“你又何必故做可憐狀呢?回去做你的老本行不就好了,聽說你先前是一個黑道大哥包養的妓女,不是嗎?幹嘛在這兒故做清高?被人拋棄了的話,再找一個不就好了?憑你的姿色想釣個日薄西山的老頭子應該不是難事——”
“老……”
“滾吧!下一秒鐘再讓我看到你,我就真的叫警察來了!”
乓——!
撂下最後通牒後,老闆娘便重重的關上門。
“老闆娘……”柔弱少婦依然跪在原地,沒有移動的跡象,蒼白的雙頰爬滿絕望無助的淚痕。
不久,後門重新被開啟,少婦喜出望外——
“快滾——”
乓——!
沒想到她的期盼只換來滿身的鹽巴。
老闆娘灑了她一大罐鹽巴後,再度猛力帶上門便未再出現。
少婦知道再等下去也沒有希望了,才從地面上起身,拖著蹣跚的步伐,跌跌撞撞地離開面館後門。
怎麼辦?今晚的晚餐又沒著落了,忍會餓肚子的,怎麼辦……
無依的名務香織想著想著,淚水又泉湧而下。她知道光是哭根本無法解決事情,但是除了哭,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寒風瑟瑟,名務香織又是一陣足以震碎五臟六俯的猛咳。
穢亂骯髒的陋巷盡頭右轉,是一條陰暗而終日泛著惡臭的羊腸小徑,沿著崎嶇不平的小徑走到盡頭,便是一處簡陋殘破的大雜院,裡面住的多半是落魄的流浪漢、窮途末路的地痞流氓、已經年華老去的老娼妓以及一些被黑道份子始亂終棄的殘花敗柳。
名務香織順順自己凌亂的頭髮,深吸了一小口氣,想以較精神的模樣面對等門的兒子。
平常這個時候,忍應該會在大雜院的公共庭院等她回來才是。
不過今天的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公共庭院一片喧鬧吵雜,忍正被一群惡形惡狀的大人團團圍住,爭鬧不休。
“名務太太,你回來得正好,我們正在等你給我們一個交待。”
大雜院的老大粗聲粗氣地對名務香織咆哮。
“發生什麼事了?”名務香織一見大雜院裡的人幾乎全集合在一起,心中便升起不祥的預感。
“發生什麼事?”大雜院老大啐了一口痰,齜牙咧嘴的說:“你兒子偷了我家的錢,還偷看菊子洗澡,我們才要問你究竟是怎麼教兒子的,怎麼會教出這麼天殺的雜種來?”
“不是我,我沒有偷錢、也沒有偷看女人洗澡,一切全是他們串通好的,媽媽,你千萬則相信他們,我真的沒有——”全身傷痕累累的六歲小男孩,意外地有著一雙凌厲而世故的眼睛,全身散發著過份超齡的早熟。
啪——!
“賤種,還敢狡辯,我揍死你——”
大雜院老大咒罵之間,已經又賞了六歲小男孩好幾記無情的拳頭。
小男孩並沒有哭,也沒有喊痛,反而不停的高聲吼道:
“你們這些卑鄙下流的人渣,為什麼不敢說出真相?你們明明是串通好設計我,想藉此把我們母子趕走,好讓你們的親戚搬進來住,還好意思厚顏無恥的含血噴人——”
“你這個不知悔改的小雜種,死到臨頭還胡亂說謊,我揍死你——”
“我才沒胡說,是我親耳聽到你們的計劃,所以你們才提前發難——”
“住口——我們幹嘛這麼做——”
“因為住在這裡的臭男人全都垂涎我媽媽,卻不能得逞,而住在這裡的爛女人全都妒嫉我媽媽,所以你們就聯合起來把我們母子趕走!”小男孩年紀是不大,卻早看透人性的醜陋。
“你這個孬種,不好好教訓你還不知會說出什麼傷天害理的謊話——”以大雜院老大當首的一群大人,因為小男孩的話全尷尬地鐵青著臉,個個一副想活活揍死他的狠樣。
“被我說中所以心虛得想揍人了吧!”小男孩鄙夷輕視的朝大雜院老大蝦膜皮似的臉上啐了一口痰。
“可惡——踹死他——”大雜院老大殺氣騰騰地猛踹被人架住、動彈不得的小男孩。
接著,男男女女一擁而上,加入“教訓”小男孩的“義行”。
小男孩依然不哭、不明世不討饒,只是瞪大一雙冷漠帶恨的黑眸,靜靜地瞪視每一個圍毆他的男女的面孔,似乎想把他們強記於心似的。
“住手,別打了,我們立刻搬走就是了,別再打我的忍了——求求你們……咳——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