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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走進吳國瑞的辦公室,滿臉恭敬地看著吳國瑞,彙報道:“首長!您找我?”
吳國瑞看著眼前的年輕人,滿臉嚴謹地吩咐道:“小李!你馬上安排人立刻趕往上海,幫我在暗中調查上海光明醫院一位名叫吳天麟的年輕人,我要知道他過去二十幾年來的所有事情,另外再從警衛局裡調兩個人一同跟去上海,負責按照保護吳天麟,記住無論在什麼時候千萬不能讓吳天麟發現有人在暗中保護他。”
“是!首長!我明白了,我現在馬上就去安排!”年輕人乾脆利落地回答完,然後就轉身離開吳國瑞的辦公室。
吳國瑞看著年輕人離開後,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快速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然後靜靜地等了一會後,恭敬地說道:“爸!我找到我的兒子了!他就在上海。”說到這裡吳國瑞的眼眶裡竟然有些溼潤起來。
當吳國瑞正在給他父親打電話的時候,一架軍用飛機在上海一處軍事機場平穩的降落,當飛機挺穩後,兩位年近古稀的夫妻,在一位上將和一名中年婦女的分別攙扶下慢慢地從飛機上走下來,老人走到機場的跑道上,望著四周站滿了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及周邊的一草一木,以一口地道的上海腔調滿臉感慨地說道:“上海!我整整十年沒有回來了。”
就在這裡上海市委一號車從機場的另一邊開到機場跑道上,陳玉昆從車子上快速的走下來,跑到老人的跟前,恭敬地叫道:“爸!媽!大哥!大嫂!你們終於來了,一路幸苦吧?”
老人聞言扭頭看著陳玉昆,滿臉威嚴地問道:“老二!玉梅的情況還好吧?這個丫頭為了孩子的事情整整二十幾年沒回北京了,現在老天總算開眼,終於讓她找到孩子。”
聽到父親的話,陳玉昆還沒來得及回答,陳玉昆的母親卻抓住陳玉昆的手臂,激動地問道:“老二!我那寶貝外甥現在在那裡,你快帶我去見他,整整二十幾年了,我沒有一天不想找到這個孩子,佛主總算是聽到我的禱告,讓我們終於找到他,走!你快帶我去,我現在就想見到我的寶貝外甥。”
聽到母親的話,陳玉昆的表情變了變,解釋道:“媽!天麟那個孩子現在就在玉梅公司下屬的醫院工作,不過因為天麟對玉梅跟國瑞兩人當年遺棄他的事情耿耿於懷,現在根本就不認玉梅,所以玉梅才會至今躺在醫院裡面。”
“活該!當初他們就不應該那樣,為了回城竟然把孩子寄養在農民家裡,難道咱們老陳家的關係還能讓她在那個地方吃苦嗎?”陳玉昆的母親聽到陳玉昆的話,滿臉憤憤的罵道。
陳玉昆的父親聽到妻子的話,就在一旁勸解道:“好了!你也別在罵孩子了,為了這件事情玉梅已經整整受了二十幾年的折磨,就算她犯下再大的罪現在也該還清了,這些年下來她也不容易,待會你見到她就不要再提那些陳年舊事了。”
“我怎麼就沒見你對老大跟老二這樣的態度過,都是你這個老傢伙把她給慣壞的,否則當年她那裡來的那麼大的膽子,害的我跟咱們家的寶貝孫子整整分開了二十幾年,罵她幾句算是便宜她了。”陳玉昆的母親聽到丈夫的話,不滿地瞪了丈夫一眼,但是語氣明顯緩和了很多。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眼看就要到下班的時間,吳天麟跟往常一樣在下班之前先是到那位白血病兒童的病房跟柳老爺子的病房巡視了一遍,並交代了一些相關事宜,然後才到護士站找晚上負責值班的護士。
吳天麟還沒走到護士站,遠遠地就聽到護士站裡傳來嘰嘰喳喳的談論聲:“哎!真是倒黴,早知道王雨軒演唱會的門票今天早上開始銷售,我今天早上就請假去排隊買票了,等我得到這個訊息已經是中午,再打車趕到銷售點,誰知道門票在早上就已經銷售一空,看來只有想辦法花高價買黃牛票了。”
“琳琳!得到訊息有什麼用,我昨天晚上在電視裡就看到門票銷售通知,當時就交代我男朋友今天早上讓他五點的時候就去排隊,誰知道那個傢伙竟然睡到早上九點鐘才起床,等他剛到那裡,門票早就被賣光了,後來他怕我生氣想去買黃牛票,誰知道舉辦方害怕有人倒賣黃牛票,就採用限量銷售的方式,每個人最多隻能買兩張,所以現在就算想買黃牛票也沒地方買,為了這事我已經下定決心一個月不跟他說話。”
吳天麟走到護士站看到幾位護士垂頭喪氣地站在那裡,笑著問道:“幾位女士們,怎麼這裡的氣氛那麼沉悶?剛才好像聽到你們在談論王雨軒的演唱會,她開演唱會怎麼讓你們那樣不開心。”
“吳醫生!你下班了,因為十五號王雨軒要在我們市開演唱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