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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匪中的頭兒似乎很滿意人質安靜的態度,唇邊揚起一絲狡笑,他自認使刀弄槍二十餘年,在姓祁的腿上劃下的那一刀,只是讓他暫時行動不便,並非致命傷。
因為他受僱綁人,意在警告而非置人於死地,如果人質願意配合,那是最好不過的事,他也省事不少,所以他還難得的產生了惻隱之心,好心地為這位祁少爺做了簡單的急救和包紮。
江亞璇卻震驚地無法放鬆緊繃的情緒,雖然她在那位祁大少爺肯合作的情況下,暫時是安全的,但這群綁匪不按牌理出牌的殘忍心性,就像是不定時的炸彈般讓人心驚膽跳。
所幸爾後一個小時,車內除了對方偶有幾句低低的交談聲,再沒其它狀況發生。
車子在高速行駛下,走過平坦的大道後,進入崎嶇不平的小徑,顯示他們極有可能被帶往人煙稀少的山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僵麻的四肢說明了他們離自行脫困的機會愈來愈遠,被人搭救的機會也直接宣告為零。
就在一個大回轉後,車子完美的煞住,江亞璇在措手不及下,失衡地撞上鄰座的人,這樣一來可扯平了,誰也不欠誰!
“下車!”黑衣頭兒的命令和拉扯動作同時發生。
江亞璇下車時,因被矇住眼而無法辨識車身高度,腳下不小心又拐了一記,好在身旁的小嘍囉及時拉她一把,才勉強穩住身子。
頭兒使了個眼色,兩個手下上前揭開他們的眼罩。
江亞璇連眨幾次眼後才適應周遭的環境,原來他們真的被送到了鳥不拉屎的荒郊野外。
“往前走!”一個清癯的高個兒拿著手電筒走在前頭,頭兒喝令他倆跟上,後頭再跟著一個拿槍抵在他們背後的矮胖男子,頭兒再殿後,其它兩個同夥則在車上待命。
“走快點!”一路上就聽到頭兒不斷的催促聲。
催、催、催,催他們去死比較快,別說夜路已夠難行,他們的手還被銬在身後,根本不易平衡。
何況兩位人質中,一個大腿才剛受傷,一個是腳蹬有跟涼鞋的弱女子,如此老弱傷殘的組合,就算他們有心配合,也是力有未逮。
果然腳下一個躓跛,她拐了一下,勉強讓自己穩住身子,但腳踝傳來的隱隱刺痛讓她百分百確認她扭到筋了。
結果,身旁的人不但沒有憐憫之心,還分神投給她一道鄙視的目光,她忍痛逼回盈睫的淚水,咬著牙、繼續往前走。
可惡的男人!但江亞璇還是在心中暗暗發誓,那位與她同是人質的祁大少爺最好要把握住幸運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