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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音見過這條項鍊,也並不像他說的好像只是隨便來自某家店鋪,而是卡地亞今年新款三環雙鏈鑲鑽項鍊。許愛有一條,當時她陪著一起買的,刷了三萬多人民幣。
也許三萬多對於葉司忻來說並不算什麼,但即便是朋友,顏音也不會收下如此貴重的禮物。
於是她將盒子合上遞過去,“這個禮物我不能收。”
葉司忻頓了頓,失笑,“果然瞞不過你。”說著接過她手中的盒子。
顏音心裡鬆了口氣,挑眉道:“前輩應該也沒想著瞞著我吧。”
葉司忻承認,“是的。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收下。”
“我不能收這麼貴重的禮物,”頓了頓,她補充,“朋友更不行。”
“那前輩的呢?”
“那就更不行了。”
葉司忻無奈地搖搖頭,“忽然覺得自己挺失敗的。”
顏音聽了也無奈地笑了,不知怎麼覺得面前的葉司忻好像有些無賴,“前輩別逗我了。”
“好,”對方正了正色,“不逗你了。”
“這回是真正的生日禮物。”他重新遞了一個盒子過來。
顏音遲疑了一下,接過後直接開啟。
仍舊是一條項鍊,同樣精緻美麗,但相較卡地亞則黯然失色了不少。
顏音在心中估算完價值後,安心地收下了。
“謝謝前輩。”
“是謝我真正的禮物,還是謝我收回了剛才那條?”
眨了眨眼,“都謝。”
葉司忻搖了搖頭,沒說話。
眼見著在外待得時間有些久了,她提出回去裡面。
“你先進步吧,我再散會步。”
於是顏音點點頭,轉身往裡走。
只是沒走幾步,忽然聽見身後葉司忻叫了她一聲。
停住回身。
葉司忻站在幾步外的花園中,而顏音在迴廊的燈下,這令對方的眉眼在她眼中有些模糊不清,而他大抵是能看清自己的。可即便模糊不清,顏音也知道,葉司忻正看著自己。那種目光令她想起了生日影片的最後,幾乎一樣的專注,幾乎一樣的柔和,幾乎一樣的深不見底……
她站在那裡等待著。
葉司忻又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很輕。
“前…輩?”她有些遲疑。
奇異地產生了一種已經過去很久的錯覺。
夜色中的葉司忻似乎輕笑了一聲,然後開口:“沒事,進去吧。”
等到顏音的身影再看不見了,葉司忻攥緊的手才從口袋裡拿出來。他皺著眉看著掌心裡的盒子,其實這才是他真正想要送她的生日禮物。可也許是因為有了瞭解,他已然預料到會被拒絕,便多準備了一條。
一個聰明的決定。
可還是……有些不甘心啊。
不過……他相信,總會有送出去的那天的,希望並不遙遠。
兩天後是《困愛》正式的殺青宴,會請記者媒體到現場,所以她得盛裝出席。顏音逛了半天街才挑到一條價格適中又能撐得起場面的禮服,可把她累慘了,這就是沒贊助又不想租衣服的代價。
殺青宴這日一早,顏音就起來,去預訂的造型店接受折磨。
差不多弄了兩個小時,才搞定一切。
往鏡子面前一站,她自我娛樂地想道,這下肯定連她媽都認不出她來了。
這時助理小跑著進來,遞給她手機,“顏姐,你的電話。”
她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餵你好——”
“阿音,我現在在機場,你馬上打車過來,帶齊證件。”
顏音愣在原地,不確定地問:“……媽?”
“是我,快,事情很急,我已經跟你舅舅打過招呼了,快來!”急切的聲音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於是十分鐘後,顏音滿頭霧水地坐上了計程車。
接著季興修的電話才讓她明白原委。
其實是顏音的外公昨天晚上突然腦出血住院了,搶救了一晚現在正在icu,顏母昨晚連夜坐國際航班回來,原本打算直飛蘇州,但飛北京似乎更快。顏音跟母親先趕過去,季興修處理完基本的事情後也會飛過去。
結束通話後,顏音努力回憶外公的樣子,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母親跟外公的關係並不好,因為母親出生大家族,卻執意要進娛樂圈,即便不是做演員而是當導演,也是不被思想古板守舊的外公所能理解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