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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好樣的,首次領兵伏擊便大獲全勝,待我上表與你父皇報喜。想來,皇兄見了,定是要高興得一晚上睡不著覺了。”
“皇叔謬讚,皇侄此次能得勝而歸,還有一人的謀劃之功!”
“噢?何人?”
“裴元修!”
“是韌之?這小子倒是與他爹當年初從軍之時十分酷似,有個有勇有謀的。”徐老元帥輕點頭,又遺憾道:“當年裴勁便是由我帶出來的,只可惜英年早逝。哎……”
“虎父無犬子,怪道這小子為了請戰出征將皇兄氣了個仰倒。”平王爺輕笑,“若是將他安養在京中倒真真是屈才了。”
“既是可造之材何不傳了來,聽聽他下一步作何想法?”明瑜說道。統帥之材於下一代之中,他還未見到有何好的。如若不抓緊培養,怕是待到他們這一輩退下之時,便要青黃不結了。此一次皇上選了十幾位勳貴子弟隨太子一同前來,也有選才之意。
李隆佑聽了,給他的長隨使了個眼色,命他去請了裴元修來。
對於這個裴元修,自打那次皇覺寺之行,有了一次長談,便有了相交之意。於後來在軍中相處,更覺此人很是對他的胃口,談吐直爽且言之有物。不似大多勳貴子弟那般紙上談兵,甚至浮誇。雖知自己是太子,也未見有何曲意逢迎之態。這令他與之相處十分的舒服。
裴元修來至中軍營帳之時,帳中輿圖已鋪陳開來,平王站在正中,徐老元帥及明瑜,站其左右,眾將軍分列兩旁。
李隆佑雖貴為太子,卻只站在右下手處。
裴元修上前施禮,後站在李隆佑下手。
隨後又進得帳來三位勳貴子弟,依次站在了他的身邊。
只聽明瑜輕咳一聲,道:“此次太子成功伏擊了古羝部族偷襲搶糧的人馬,並將他們頭人之子巴朗的首級帶了回來。這巴朗乃古羝部族屬意的接位人,且,是他們頭人最得意的兒子,在古羝部族呼聲甚高。故,此一次,他們必是要兇狠反攻,請諸位來,就是想聽聽,諸位有何想法?”
明瑜語落,平王便接道:“你們年輕一輩怕都是首次征戰。這幾月來也看了不少,有何想法?說來與我們這些老傢伙聽聽吧!”
待平王說罷,李隆佑輕跨出半步,拱手道:“末將此次帶人馬伏擊敵方,發現,他們此次前來偷襲我方糧草壓運隊伍,並未帶了過多的消信硫磺,卻是帶了不少的馬匹、繩勾。故,末將猜測,他們此次偷襲意在搶糧而非燒燬……”
“嗯……”徐老元帥捻鬚,道:“如此這般,想來敵方現如今也是糧草短缺的時候。”
“末將也是如此認為……”李隆佑將他所想所見紛紛道來。
“既是如次,我方大兵壓境,趁他們人困馬乏,糧草缺少之時將他們一網打盡,豈不是好機會?”隨太子出征的東信侯嫡次子,鄭明錫言道。
右翼將軍楊福通笑道:“想法不錯,卻是紙上談兵。年輕人,還是缺少歷練。莫要過於急功近利。”
“莫不如將巴朗的人頭懸掛於我方營門之上,殺一殺蠻夷的銳氣!”又一勳貴子弟道。
“如此激怒他們,與我們有何好處?”明瑜問道。
“這……”勳貴子弟不知做何回答。
“末將拙見,將巴朗的人頭掛於營門之上也不失是一好計……”裴元修略有沉吟道。
“何計?”李隆佑問。
“這巴朗之頭懸於營門之上,必會激起古羝部族哀兵之心,想一鼓作氣與我方死戰一場。然,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我軍只需在這幾天內嚴防死守,待彼竭我盈之時,再一舉進攻……”裴元修說罷,抬眼望向幾位前輩長者。
“這便是趁他病,要他命?妙啊!”鄭明錫道。
“嗯,可一試!”平王點頭,“諸位意下如何?”
眾將紛紛點頭,也覺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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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減
決定了試用裴元修之計策。
眾將官便與平王爺一同仔細研究此計的可行性以及細則、部署,如何排兵佈陣。又參詳著古羝部族以往的出兵習慣,推演了他們將有幾種進攻可能。如果遇到,我方將如何防,如何破。
而以李隆佑為首的勳貴子弟則規矩的站在一側,皆知這是難得的學習機會,都支楞著耳朵仔細傾聽。
上一世裡,此時正是糧草被劫之時,幾位主帥每日裡皆全心投入到如何對敵之上,全無心思顧及培養新人。裴元修當然無有如此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