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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嗎?”
“那個,麗絲汀姐姐和美鈴社長想叫瑪蓮娜姐姐一起去打牌。”
“……”
“我,我有提議說要看電視的!”
小牧師一邊向後挪動著腳步,一邊可憐巴巴的進行自我辯護。我的樣子有那麼可怕嗎?為了能有機會挽回自己的形象,我伸手拉住了愛麗絲。可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小牧師就一下子縮了起來。
“蘭先生,真的不關我的事呀~”
這個音調基本上能算是慘叫了。自認完全沒有惡意的我一時間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直到被人用拳頭砸在頭頂上。
“人渣!敗類!真是看錯你了!竟然對小女孩出手,真是太差勁了!”
能夠用如此豐富的想象力潑人汙水的也只有美鈴社長而已。我剛捧著腦袋想為自己辯護,卻又被一隻穿著襪子的腳踢在了臉上。
“禽獸!不要臉!有你這樣的哥哥真是奇恥大辱!”
我跌倒在地毯上,默默的流下對人世已經絕望的淚水。原來一直以來周圍的人都是這麼看我的,我總算是明白了。
“那個……蘭什麼都沒做呀。”
白碧德在扶起我的同時竭力為我分辯,但隨著愛麗絲楚楚可憐的哭訴‘蘭先生他嚇唬我~’,拳腳便又夾雜著義正詞嚴的聲討一起飛來,將我在精神和肉體上都打得遍體鱗傷。
“以大欺小!你究竟有沒有羞恥心?”
“變態!地球人的恥辱!你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我,我們打牌去吧!”
這大概是白碧德在慌亂之下無意間才脫口而出的話,卻起到了戲劇性的效果。麗絲汀和美鈴社長一起停了下來,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好~走,走~”
“就是等你這句話。”
原來這才是她們的戰略目的……美鈴社長和麗絲汀丟下奄奄一息的我,就挾持著目瞪口呆的白碧德和愛麗絲走掉了。這時一直站在旁邊看熱鬧的齊藤先生走了過來,他蹲下身,用手指捅了捅我的身體。
“喂,還活著吧?”
“齊藤先生……”
“還有什麼遺言的話,就快說吧。”
“……為什麼當男人會這麼命苦?”
“不是當男人命苦,是在那些女人的身邊當男人命苦。”
“經典……我沒什麼要說的了。”
於是齊藤先生念起了往生咒,祝我早登極樂,並保證他一定會讓麗絲汀幸福的。由此無法瞑目的我只好奮力站起來,退掉了不知道是前往天堂還是地獄的當場票。
“喝一杯嗎?”
齊藤先生像變魔術一樣的從身後拿出酒瓶和兩個玻璃杯,他將瓶和杯在面前輕輕的對撞了一下,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於是我們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兩個在今天飽受男權淪喪之苦的衰人推杯換盞,同病相憐的湊在一起大吐苦水。
“唉,這樣下去的話,結婚那天不知道是我抱著美鈴進新房,還是她抱著我進新房了。”
雖然可笑,但齊藤先生的這個猜測也未必絕對不會變成現實。爆笑的場景我倒一點都不難想象,可是美鈴社長一臉幸福的躺在齊藤先生的懷抱中,溫柔的勾著他的脖子的景象我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在腦海中勾勒出來。或許美鈴社長會在齊藤先生的頭頸上套上項圈,以女王式的笑聲開道,用鎖鏈拉著他走進環繞有護城河的城堡吧?不管怎麼樣,那樣的婚禮我是絕對不想參加的。到時候就算必須用榔頭敲斷自己腿躲進醫院也好,我也要退避三舍。
這時齊藤先生轉換了話題。
“對了,從剛才的樣子來看,你好像擺平了那位大小姐啊。幹得不錯嘛,怎麼做到的?”
“這個嘛……”
回想起剛才那名副其實的花前月下場景,我一下子忸怩了起來。於是齊藤先生的目光瞬間變得比劍還要銳利,接著他把鼻子湊過來用力聞了幾下。
“什麼都不用說了,蘭。嘿嘿嘿嘿,手腳還真是快啊,連我這個當前輩的都望塵莫及。來來來,乾一杯慶祝慶祝。”
不良前輩大呼小叫著把兩個杯子倒滿,隨後他自己拿起其中的一個,將酒精度在百分之四十以上的白蘭地當作啤酒那樣的一氣喝下。我勉為其難的喝下半杯,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齊藤先生將手掌用力的拍在我的背上,笑眯眯的噴著酒氣。
“那就沒有什麼還需要擔心的了。再接再厲,一口氣抵達愛的終點吧。像你妹妹說的那樣,(嗶!馬賽克處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