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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見識一下吧,喜悅是需要有人分享的啊……真的很完美,無人能比……啊啊,簡直就像……”
一剎那的震驚後我已經沒有興趣繼續聽黃文以嚼舌頭了,因為在開啟的袋子中,躺著的是昏迷不醒的麗絲汀。我目瞪口呆,隨後就在狂怒中展開的行動。會有什麼後果我已經不計較了,現在我只關心妹妹曾經遭受過這個變態怎麼樣的侮辱。充溢身心的暴怒中我單手提起茶几,劈頭蓋臉的對著黃文以砸去。沒有防備的他驚訝的喊了半聲,就被砸倒在地上。我繼續用茶几瘋狂的砸了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直到菲跑過來擋住我時,黃文以已經永遠的吐出舌頭,再也縮不進去了。他扭曲著身體側躺在地毯上,眼睛,鼻子,嘴巴,甚至耳朵裡都有血和腦漿流出來。黃文以最後的表情空洞而醜惡,凸出來的雙眼好像還很不甘心的盯著失去知覺的麗絲汀。我氣猶未消的用腳跟踩住他的臉用力轉動,直到他的顴骨發出斷裂聲塌陷了下去。
“好大的力氣啊,還真是看不出來。有你的,小鬼……你的手?”
菲的提醒讓我注意到自己骨折的手怪異的扭曲了。不過當前並不是注意這種小事的時候,我打量了一下菲,發現她已經擺脫了繩索的捆綁,連被銬在身後的手都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在仍然被束縛著的情況下弄到了身前。我大致估計下一下情況,發現到想憑正常的方法離開賓館根本不可能。唯一的機會,大概就是我們身處的高度是四樓這一事實。
“幫我弄掉這個!”
“我的指甲沒那麼硬。”
對於我的要求,菲用晃動雙手,讓手銬發出聲音的方法來作為回應。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提起一把椅子,砸碎了由整塊玻璃製成的觀景視窗。菲用矯捷的動作跳上了窗臺,然後回頭看著我。
“上來。”
我試著提起殘破的茶几,卻發現它的金屬支架太大,無法塞出視窗。菲似乎很惋惜的嘆了口氣,知到自己無法脫身已成定局的我咬緊牙關,蹣跚著走到妹妹身邊,接著用盡力氣,單手把仍然昏迷不醒的她拖到了窗邊。
“至少把她帶走。”
“很遺憾,我沒這本事。”
菲攤攤手,顯得無可奈何。確實,再怎麼說她也是女人,體力活不會是菲的長項。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其餘的殺手們隨時會趕來。我飛快的思索著對策,覺得自己的大腦彷彿都要被煮沸了。忽然間,我看到了地上的碎玻璃。一個只能用瘋狂來形容的念頭閃過我的腦海,在它消失前,我牢牢地抓住了它。
“我會盡快帶人來的……你在做什麼?”
菲做出想爬出窗外的姿勢,然後又停了下來。她用警戒的目光看著我揀起的一大塊碎玻璃,大概是以為我在窮途末路中變成了亂咬人的瘋狗,想和她同歸於盡。
“我警告你,別做沒意義的事情……”
“你想錯了。”
我直接打斷了菲的話,同時舉高了握著玻璃的手。
“你……”
菲驚訝的看著我將玻璃扎進自己的左手,然後奮力在虎口劃出一條大口子。我咬緊牙關,在疼得渾身發抖的同時第二次揮出了玻璃。
“你在幹什麼?!”
“砍掉自己的手指,你看不懂嗎?那樣一定可以把手拿出來!那樣就可以帶著麗逃走了!”
“麗……是誰?”
“是我妹妹,我的親妹妹。誰叫我是做哥哥的?你一定不懂吧?這就是做哥哥的命啊!”
我一邊大笑,一邊語無倫次的吐出瘋狂的字眼。這些混亂的語句並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只是不說些什麼來分散注意力的話我怕自己隨時都會暈過去。實在是好疼,真是快疼死了。而且這是自己加諸於肉體的疼痛,我不止一次想說放棄算了。但麗絲汀就躺在旁邊,我不可以讓她留在這種地方。隨便玻璃不斷的上下飛舞,我的左手很快就血肉模糊了。隨後,決定性的一擊終於到來了。玻璃砍斷了最後一片連線著的面板,在我的拇指落地的同時,我的左手終於從手銬中抽了出來。我捧著殘缺的手掌,跪在地上抖得像是個在發癲癇的重病號。
“隨便咬嘴唇還是咬舌頭也好,別昏過去!”
我懷疑菲的建議是否正確,因為現在正想奪走我的意識的正是難以言喻的痛楚。我抬頭瞄了一眼,發現菲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下了窗臺。她順手揀起掉在地上的拇指塞進我的口袋,然後抄起麗絲汀的上半身,奮力把我妹妹向逃生的出口拖去。
“快點,別浪費時間!”
我艱難的站起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