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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只知道殺來殺去的瘋子,‘人家都說如果精神分裂地話會把鏡子裡的自己放出來,難道老子的反面就是個無理智殺人狂?’李明翰氣憤不已。
(這個人名我只想起來一半,記得是以前看過的一本有關心理分析方面的書裡提到的中世紀某個很有名的領主的故事————當然,這都是那個狗屁磚家自己分析的。)
“操!有完沒完!換個電影!老子不想看戰爭片!”在氣憤之餘,他也同時接受了眼前不斷閃現出地種種景象,不過現在的心情卻讓他無法去體會這個主人公的血和淚以及那種在保護著什麼東西時才會產生地勇氣與對犧牲地坦然。
李明翰絲毫沒有發現,這幾分鐘的胡思亂想反而讓他恢復了很大一部分的體力和意志————至少他能抱怨了,而不是剛才那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並且他同樣沒有發現,心頭那個嗜血地意識被罵了之後,竟然就這麼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地痕跡和尾巴!
而且也在這同時,他發現自己面前的幻象產生了一陣像是水波樣的漣漪後就模糊不見了,在他以為自己終於脫離了這種該死地異常景象時,眼前卻出現了一幅溫馨無比地畫面,讓他不自覺地覺得眼睛有些溼潤。
那是一副活生生地畫卷,他發現自己坐在一張飯桌前,窗戶外面地陽光透過白色地印花鏤空窗簾投射到桌子上留下了細小地光斑,對面和左手邊坐了兩個男人,他們的樣貌有很多共同點,不過年齡卻有著很大的差距,看起來應該是一對父子,而右手邊則是一位雖然年華不在,但是依然風韻猶存地白種美女。
而且他還注意到,這名看起來應該是父親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軍服————這是李明翰從他臉上的傷疤和他的肩章以及左胸地識別條上推論出來的。
看樣子這一家人地道別飯局已經到了尾聲,‘父親’率先放下了刀叉站了起來,他先是走到了‘母親’身邊和她吻別,“我會回來的,莎拉。”
然後‘父親’又走到了‘哥哥’身邊,輕輕吻了下對方地額頭,“我不在的時候幫我看好你弟弟,他可是個頑皮鬼,亞歷克斯。”
‘父親’在說完話之後,還和‘哥哥’一起看向李明翰這邊,兩人同時對他揚起嘴角微笑著————在這種溫馨地時刻,李明翰卻怎麼都覺得‘爸爸’的笑容只有在遺照上才看的到————溫柔,而又拒人千里。
他發現自己就這樣坐著,看著那偉岸地身影慢慢消失在太陽下的陰影中,回頭看到‘媽媽’正一臉期待著站起身開始收拾餐具,看她微笑地樣子好像離去的那個男人只是去郊遊一般。
接著這種景象又很快轉變,還是那張餐桌,還是那午後地陽光透過窗簾投射到潔白桌布上的光斑,不過卻有了很大的不同,亞歷克斯坐在了‘爸爸’的位置上,他戴著有著白色邊沿地軍帽,穿著那身黑色地軍服,‘媽媽’穿著一身黑色地衣服,抱著懷中地三角形厚布墊輕聲啜泣著。
李明翰發誓那厚布墊他在哪見過,但是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阿歷克斯,我要去追尋爸爸地腳步,我很快就回來,在我不在的時候幫我照顧媽媽。”又是讓人熱淚盈眶地道別,又是那熟悉的笑容————溫柔,而又拒人千里。
李明翰看著眼前地幻境中那個大男孩微笑著轉身離去,慢慢消失在視線中,身邊的母親依舊在低聲啜泣著,卻沒有起身攔住他的腳步。
不知不覺,他把自己代入了這種真實地境地中,心中突然有了跟隨那個大男孩一起走的願望。
很快的,李明翰又發現自己面前地場景發生了轉變,這裡到處都是金屬柱子,上面有著一小束在空氣流動中輕微搖曳著的火焰,就像是墓碑前的蠟燭一般。
他發現自己站在一群人中間,面前是一個蓋著紅色布匹地長條形物體,在這時候他突然有了一種不好地預感。
果然,隨著那塊紅色地布匹被揭開,他看到了下面是一具深灰色的棺材,而那塊紅布則是一面軍旗,很快那快布在儀仗兵地摺疊下變成了熟悉地紅色三角,被一名瞎了一隻眼地軍人雙手遞了過來。
李明翰看到自己雙手伸出,顫抖著把那三角抱在了懷裡,雖然渾身因為悲傷而無可抑制地微微顫抖著,但是他卻發現自己的淚腺雖然酸澀無比,但是卻把眼淚統統壓了回去,沒有讓哪怕一滴落出眼角!
他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幻象中那些士兵舉起式樣奇怪地步槍,隨著軍官一聲令下:
“砰!”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