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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一件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陳若河有時候也後悔將自己的孫兒帶上不歸路,但是很多事不是人所能決定的,所謂命運便是命由天定,運隨心動最終決定自己命運的還是人們自身。
聽到陳東的回答,陳若河舉起棋子的手久久沒有放下,淡淡的看了陳東一眼,將棋子放回棋笥中,陳若河平靜而嚴肅的說道:“既然如此,也罷!也該將那件東西交給你了,作為我陳家的後人,擁有著巫族血脈的你,也該承擔起這一份責任了。”陳若河起身便來到山崖邊緣,陳東有些奇怪的來到爺爺身後。
突然陳若河開口說道:“東兒,知道這山下有什麼東西嗎?”
陳東來到山崖邊緣看了看深不見底的漆黑懸崖,搖了搖頭問道:“這下面有東西嗎?”
“這下面埋藏著上古時期的古物,但是從來沒有人用過它,甚至連見過它的人都屈指可數,因為想要見它尋常的方法是找不到的,唯一一條通向它的路只有……”陳若河欲言又止。
聽到爺爺詭異的語氣,一種強烈的不安升起,然而他還沒有來得及回頭,一股難以抗拒的推力將他推出了崖邊,看著自己一點點遠離山崖直墜萬丈懸崖,陳東難以理解的看向神情平靜的爺爺,然而他卻看不出爺爺的任何想法,只見到崖頂離他飛速遠去,耳邊強風呼嘯,比刺骨的寒風更冰冷的是那顆不解的心,“這次是要死了嗎?”陳東此刻的心情無喜無悲,冰冷的毫無感覺,沒有任何的掙扎,任由萬丈深淵的無盡黑暗將他吞噬。
……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東幽幽從昏迷中醒來,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這裡是個巨大的空洞,鬆軟的土壤散發著淡淡的泥土味,陳東動了動身子,發現身體至少十七處骨折,然而令他驚奇的是,他的傷口和骨折在飛速再生癒合,要知道在他身體魔化以後,這種超自然再生能力就彷彿被封印了一般,就連一般的傷口都極難癒合,然而在這裡卻能飛速癒合,令陳東不禁對這裡是什麼地方產生了好奇。
想起陳若河將他踢了下來,陳東的心中沒有怨恨和怒火,雖然不解和傷心,但是他知道爺爺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用意,只是陳東無法接受爺爺這種什麼都不說的處理方式,這樣讓他有種被人安排、操縱的感覺。
“既然都下來了,乾脆走到盡頭看看有什麼東西,按照爺爺的說法,他應該是希望我能拿到什麼東西。”陳東暗暗想到,活動了下自己的身體,大部分傷勢已經都恢復正常了,於是站起身來準備探險,雖然這個山洞九曲十八彎,路線複雜無比,不過憑藉陳東的記憶力不成問題。
走了許久,陳東清楚的記得自己已經走過三十多個下坡,四十多個上坡,拐了幾百個彎,陳東已經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山洞中,好比幾個**廣場的大小,然而這裡卻顯得空蕩蕩的,除了幾處地面露出些礦石,就只有最遠處那個被火把照亮的巨大高臺了,足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規模宏大壯觀的高臺,和當初在深山中遇到的祭壇一樣相似的情景,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石碑。
就在陳東四處打量周圍的環境時,高臺頂端一束光束引起了陳東的注意力,陳東暗想應該就是哪裡了,於是登上高臺數百米的石階,片刻後陳東來到了高臺頂端,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寬大的平臺,可以當做決鬥場地,當他看清平臺中心上的東西時,心中微微有些莫名的觸動,那是一把毫無光澤的劍插在一個祭壇之上,這把劍與其說是劍,倒不如說是一塊大石柱,劍體坎坷不平粗糙無比,與祭壇連成一體,彷彿已經在此處靜立了百萬年。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把劍,陳東有種想要將它拔起來的衝動,不知不覺陳東走上了平臺來到了石劍面前,輕輕的撫摸著劍柄,是那樣的堅硬冰冷,陳東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雙手微微有些顫動。
這時陳若河的聲音幽幽的傳了過來:“英雄的榮光已被歲月埋沒,世人和歷史皆忘卻了那段辛酸的過往,但是英雄的長劍依舊記載著這一切,靜靜的矗立在這訴說著千萬年前那段可歌可泣的驕傲!這是我一族的榮耀,是六界天道也無法泯滅的榮耀,無論再過多少年,千年也好萬年也罷,縱使天地淪陷,我們巫族的驕傲也不會被忘記。”
陳東聽到是爺爺的聲音立刻轉過身來,卻發現竟然是一隻海東青,而那隻海東青飛到高臺的一根石柱上靜靜的看著陳東,陳東知道這是一種傳音的媒介。
“榮耀?驕傲?可是爺爺,既然它是我們一族的榮耀,為什麼,為什麼我從它身上感覺到了悲傷,還有……悔恨?”陳東沒有問爺爺為什麼將他狠心推下山崖,他更在意這把石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