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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原因是在我身上,所以請不要過多的責備我兄弟,具體的情況我一會兒就到校長室和您細說。”
“不必了,我馬上就到你班級了,你的那個兄弟現在在你身邊嗎?”冷閻昇詢問道。
“呃,不再。”陳東實話實說。
然而陳東剛回答完,教室門口就出現了冷閻昇的身影,而他的身後竟然還跟著南宮憐,不過想來也是,鬧了這麼大的動靜,身為班主任的南宮憐沒有理由不知道啊。
見校長親臨,政治老師打了聲招呼,向校長大人說明了剛才發生的情況,而南宮憐則來到陳東的身邊,微微關切的輕聲詢問道:“傷怎麼樣了?還疼嗎?”
雖是輕聲細語,卻給陳東的心帶來了無限的暖意,陳東目光柔和看著南宮憐說道:“我沒事,別擔心。”
躺地上的柳青河見救兵來了,想求救卻發現南宮憐竟然無視了他,倒是冷閻昇叫來了醫務室的值班老師龍小莜,將他帶回了醫務室治療。
龍小莜臨走前看著陳東,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陳東見此頓時覺得後背一股寒意升起。
“怎麼又得罪人了?”
龍小莜的目光和陳東坐立不安的模樣南宮憐盡收眼底,不禁無奈陳東這四處拉仇恨的奇特體質。
“呃,沒有的事,說起來這次事情怕是很難善終了,畢竟兩方都有問題,不過最怕的就是被有心人利用,那校長要是處理不好,估計校方的權威也就會受影響了吧。”
聞言南宮憐點了點他的額頭,沒好氣的說道:“知道事情的嚴重還這樣任性,你當自己是笨蛋還是小孩子啊?”
“唔,也許都是呢?憐你覺得呢?”陳東嬉皮笑臉的反問道。
南宮憐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正要說什麼,旁邊卻傳來一道咳嗽聲。
“咳咳,南宮老師,聊完了嗎?可以讓我和他談談嗎?”
校長冷閻昇臉上雖然嚴肅鄭重,但是眼神中卻透著曖昧,彷彿在說你們的感情不錯啊。
南宮憐冷哼一聲轉過身出了教室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
見南宮憐離開,冷閻昇對陳東說道:“這次你們鬧的動靜可不小,柳家、黃家、於家、鄭家、孔家聯名把白飛羽和你都告到了我這來,說不給他們個滿意的交代的話,他們就會用自己的手段做個了結,呵呵,真是沒想到,白飛羽那孩子竟然為了你揍了五家的子弟。”
陳東百般無聊的聽著冷閻昇的話,有些不耐的問道:“那校長先生的意思呢?”陳東最討厭的就是拐彎抹角的對話了,聰明人說話都喜歡乾脆。
“雖然你的老師和我是故交,但是我不可能因私廢公,不然我也就沒資格當這裡的校長了。”
見冷閻昇特意提起陳東的老師是他故交這一特殊關係,陳東明白冷閻昇這是在幫他,藉此告訴其他動歪腦筋的人,陳東不是簡簡單單的窮學生。
聽到冷閻昇的話,陳東點了點頭說道:“嗯,您的意思我明白,老師讓我來這裡學習,也不是為了讓我借您的關係,在這裡作威作福,但是這次原因主要在我,飛羽只是看不慣我被人欺負罷了,所有責任我會一人承擔……”
……
z市的一個小酒吧中,這裡是濁頭幫的堂口,除了一些小嘍羅在外負責收保護費,大部分的重要成員以及老大都聚集在此飲酒作樂。
這個酒吧的生意倒和過去沒什麼差別,少了一些閒散於此借酒消愁的人,多了一些身處絕望醉生夢死的人,倒也不能全怪這些人悲觀厭世,無論換做誰,當發現自己身處在朝不慮夕的環境之中,時時刻刻都有可能發生意外,被掠走、被殺害,面對這樣沒有未來的現實,又有幾個正常人能做到不迷茫、不痛苦呢?
倒是這些混跡於社會陰暗面的流氓、惡棍看得開,照樣過著以往不便的日子,偶爾去嚇一嚇尋常老百姓,或者到處耍耍流氓,亦或者找個小姐豐富下夜生活,活得乾脆、活的現實……
“最近生意還是老樣子,不好不壞,雖然說悠閒,但是感覺不夠刺激啊。”一位渾身疙瘩肉滿臉略腮鬍子的大漢對一旁滿腦袋各種顏色的人說道。
染髮的青年百般無聊的接著話說:“刺激?想找刺激你可以去城外逛一逛啊,保不準就能遇到刺激了。”
“去你的,別開玩笑了,那不是去找刺激,而是去找死了,現在誰不知道山裡邊多危險,去的人沒幾個回來,不是失蹤就是死的很難看。”大漢不滿的說道。
“那你說想要什麼樣的刺激?找有夫之婦玩玩?”染髮青年痞痞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