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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回覆:“這只是涉及編劇個人或者觀眾取向的結局偏好而已……另外也許還有某局的稽核口味。”
“你認為悲劇才是完美的?”於盡再問。
“不是關於完美的問題。”她很認真地想了一會兒,“只是覺得這樣……很合適。”
“怎樣的合適?”
她想了很久,最後只能無奈地說道:“說不出來,也許對我來說……很合適。”
那只是心中的一聲無法言喻的哀鳴。
電影尾聲過後大量的觀眾離開,很少有人會去欣賞電影后期的職員列表滾動字幕。
電影靈異的主題曲微弱地盤旋在上空。
她提起原先那個被於盡刻意轉換的話題:“學心理學人……是不是對人心很好奇呢?”
“嗯?”於盡露出神秘的笑意,似乎是他的思想遭到了窺探,反倒讓他這用來掩蓋情緒的笑意顯得有些詭異。
“你催眠我了嗎?”她喃喃。
“怎麼了?”依然微笑。
被如此厚臉皮地一反問,她反而說不出緣由了。
“是電影在催眠你,我也只能順勢看著,但不會知道你在想什麼。”他耐心解釋。
心理學從不是公眾所認為的那麼神秘的東西。
於盡起身,再伸出右手讓她搭著:“回去了。”
已經夜深。
她依然坐在腳踏車後座上,這次雙手都抱住了於盡的腰。
“有件事——”前面的於盡輕聲開口,又忽然不打算繼續說,於是直接把前面的尾音消掉。
“怎麼?”她很不安地詢問。
“我還是明天和你說。”
她沉默兩秒,再追問:“能現在就說嗎?”
停頓兩秒,才說:
“明天,不去花前了。”
請放過度娘
那一晚她就很呆蠢地守著電腦企鵝等著蘇殷和她說話。蘇殷的頭像一直亮著,然而卻是很久以後他才發來了一條資訊:
【我們之間沒有那種感覺,對不起,我感受不到。】
她很平靜地看著螢幕上的這行字,打出一串省略號後猶豫很久再刪掉,再打出三個字傳送:
【沒關係】
而她自己竟然是沒有任何觸動的情緒,臉上竟然還緩緩露出笑意。
是我該說對不起啊,相互的情感需要同等的付出才能夠平衡,而她卻怎樣都不能將自己的情感傳達出去。後來朋友評論說,你的情感,實在太少了。
於是初中時代在學校文壇上有“軸對稱”之稱的兩個人,被公認最有默契的搭檔,就如此平靜地在畢業後別離。
她睡了不久就在夜半平靜地醒來。
以前也夢見過他,不過在夢中的面孔都模糊到難以辨認。而這次再夢見他時面目卻異常清晰,他還是年少時那燦爛的模樣。
在看電影時忽然想起了他,於是在時隔幾年後再一次夢見了他。
真好啊,你就這樣印刻在腦海裡不再長大,而我已經是如今這般模樣。
“他也一定不一樣了。”玉遲輕聲說道。
“玉遲你應該沒見過他……”江泠喃喃。
“你認識他,我也就認識他了。”玉遲微笑,“再睡吧。”
她再閉上眼。
可是我只想……能和你一直做這樣的朋友啊。
而如今在地球背面的蘇殷,已經是她只能仰望的存在。
………
第二天她走到圖書館五樓。
能把辦公室開在圖書館這樣有免費wifi的地方確實夠奢侈。她在門口徘徊一陣後終於敲門,把門推開後探頭進去——“大家……好?”
室內有五個人,都轉過頭看看她,氣氛肅殺。
“我是江泠。”
再是一陣沉默,終於有一個人忽然反應過來:“喔,是新人。”
“還有新人嗎……”一個女生不解地喃喃。
“呀呀是於盡順手帶來的那個新人啦……”
裡面的人開始小討論,於盡的某種附屬品很尷尬地站在門口。
“比我早到啊。”她的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
於盡按在她的頭上再順勢把她推進室內,眾人立刻歡呼:“同歸大神好~”
於盡從院刊轉移至校刊。
離開花前進入千言工作室。
隨身攜帶類似書童一樣的不明生物。
他再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