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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服的,就是沒有烙印的人,那就是無關的人,而穿著其他學校校服的,則是烙印不同的人,定義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她跟在獄寺身後走過樓梯的轉角,教室裡偶爾會有上課不認真的學生轉過頭來,那種“在自己地盤上打量入侵者”的視線,讓花春感到非常不自在。這讓她覺得自己是被這裡排斥的,她和這裡格格不入。
同時也讓她覺得,她和這個世界也格格不入。
於是她緊緊的跟著獄寺後面,但又隔著一段距離。
因為即便是獄寺,即便他是她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容身之處,唯一可以信賴和依靠的人,他們之間的聯絡其實也是非常薄弱的,他們才認識了一天多,收留者和被收留者的關係其實並非是平等的,因為不得不依賴著獄寺,來獲得住所,食物,和其他東西,花春一直都在討好和迎合他。
然而這正是他們的關係無法加深的障礙。
獄寺去校長室的時候,花春就站在門外等他,她望著門上寫著校長室的牌子才發了一會兒呆,獄寺就很快的出來了。
“怎麼說?”花春問他。
“明天過來參加考試就可以了。”獄寺看了她一眼,回答道,“走吧,中午我們在外面吃東西。然後去給你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