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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嗎!”
雖然秩的真身應當是男性,但他如今長著和花春一模一樣的臉,又一直跟她說用了她的身份,所以儘管他的胸部平的雌雄莫辯,花春還是下意識的覺得他應該是變成了女性——像秩這樣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性格,性別這種東西大概隨意更改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但聽她這麼說,宇智波佐助和秩卻一起看向了她,秩眯起眼睛笑了起來,“答錯了。”他彷彿惡作劇得逞了那般的得意的說道,“我愚蠢的半身啊,我可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啊。”
就在花春對著那張明明線條柔和的臉龐愣了一下的時候,秩轉頭望向了宇智波佐助,用帶著嘲笑的語氣逗他道:“佐助那時候也一直以為我是女生,對吧?”
秩提起的那段時光對於宇智波佐助來說顯然並不是什麼溫馨的回憶,他的臉色一沉,又明顯因為秩“愚蠢的什麼什麼”這樣的措辭,而想起了不好的記憶,於是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
花春並不知道他們之間有著怎樣的糾葛,只是突然感覺有些神奇——她和秩的聯絡差不多僅限於他的單方面聯絡,對於花春來說,秩的形象是非常單薄可怕而片面高大的,她從不知道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