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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個時候,和朋友一起去……出門的時候,”花春差點口快把東京這個地名說了出來,“被襲擊了,有個朋友為了保護而受傷了,那時候我就覺得,我一定得做點什麼才行,然後就開眼啦。”
雖然她說的輕描淡寫,但這些話語落在忍者耳朵裡,又加上這個世界寫輪眼開眼的特殊條件,宇智波佐助腦海中下意識就浮現出了一幕極為慘烈的畫面,甚至在聽到“被襲擊的時候,有個朋友為了保護我而受傷了,所以覺得一定要做點什麼”這句話時,他也回憶起了自己當初開眼的場景。
……何其相似。
只是那時候他為了保護隊友所開的寫輪眼,後來卻被人告知,如果想要變得更強,就要殺死當初他所想要保護的人。
又是何其諷刺。
他盯著花春那雙剛剛展露過一瞬的萬花筒寫輪眼,一字一頓般的問道:“你殺了,那個朋友?”
花春瞪大了眼睛,因為這種猜測對她來說感覺實在太過於荒謬,反而讓她忍不住笑了出來的反駁道:“怎麼會!”
但她很快就意識到了宇智波佐助之所以做出這種猜測的原因,因而立刻收斂了笑容,認真回答道,“……我才不會殺人。”
“我的萬花筒寫輪眼……”花春並不喜歡一直活在懷疑之中,如果可以的話,她想要讓宇智波佐助相信自己,所以她解釋道,“是因為有一位長輩,把他的力量給了我,因為力量過大,所以才從寫輪眼變成了萬花筒寫輪眼的。”說完之後,她非常嚴肅的重申了一遍,“我才不會因為這種原因殺人,更不會傷害我的朋友。”
她話音剛落,原本寂靜的,只有花春和宇智波佐助交談聲的走廊裡,突然從黑暗中又傳出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這倒是第一次聽說,萬花筒寫輪眼還有這種的開眼辦法呢。”
本來地底就頗為陰森和昏暗,這毫無預兆就乍然響起的聲音把花春猛地嚇了一跳,在場的兩位忍者都能明顯的看見她驚的肩膀一縮,幾乎立刻就抓住了宇智波佐助的衣袖,縮排了他的影子之中。
她有些驚魂未定的靠在宇智波佐助的身側,似乎終於感覺自己安全了一點,這才鼓起勇氣望了過去。
花春的眼睛在剛才下意識的就化作了猩紅,只是在反應過來自己並沒有遭到襲擊的時候,她停止了催眠,然而即使她什麼都沒做,宇智波佐助和兜都下意識的就被她那雙已經完全變成了猩紅色的眼眸給震了一下,但很快他們就發現,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宇智波佐助皺起了眉頭,他忍不住有些懷疑——她的萬花筒寫輪眼,難道就只有一個威懾的作用?其實她是個變異體,只有外表看起來是萬花筒寫輪眼,卻沒有絲毫能力?
而兜也不動聲色的在心中做出了自己的判斷——這個宇智波,很弱。
作為醫療忍者,他比宇智波佐助更熟悉人類的身體和每一處肌肉的執行動作,所以他能夠在目標各種微小的下意識反應中,意識到對方是在偽裝還是暴露出了真相。
一個強者可以裝弱,但他不可能改變自己身經百戰的身體——肌肉強度,看似不經意卻頗具深意的戒備姿勢,以及那種遊刃有餘的底氣。
比起扮豬吃虎……兜更傾向於這個女孩,的確是個從未受過戰鬥訓練的普通人。
只是牽扯到寫輪眼這樣不得不慎重對待的事物,兜也不敢現在就把話說死,他從花春身上收回了那不動聲色的觀察視線,默默的在心中記下了一筆“待驗證”。
宇智波佐助並沒有關注自己的袖子被她拽在了手中,同時他也沒有阻止兜的評測,他看起來沒有任何傾向,說要站在哪一邊,畢竟他並不喜歡大蛇丸和兜,而花春好歹是他的同族,只是雖然是同族,她卻渾身上下都是迷霧,他也想弄清楚她身上的秘密,因此倒也不介意利用大蛇丸和兜的力量。
於是他只是望著他,替花春點名了來人的身份,“兜。”
兜?
花春在心裡跟著唸了一遍這個名字——在她的記憶中,這個兜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後來他似乎幡然醒悟了?
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因為她發現,兜對她的威脅非常之大。她不知道秩為什麼要把她放在這裡,如果說是為了滿足他的惡趣味,他……能保證她的安全嗎?
就像剛才,她完全察覺不到兜在那裡,如果當時他不是隻是出聲說話,而是對她偷襲的話,可能她還沒有來得及催眠自己就已經被殺死了。
大蛇丸的蛇窟顯然不能讓花春感覺到溫暖和安心,相反,她時時刻刻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