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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顧忌著第二天還要執勤上課;勉強在凌晨兩點之前散去了。
草壁學長似乎猶豫著要不要留下來幫忙收拾;但卻被其他風紀委員們乾脆利落的架走了;整個房子裡最後就這麼只留下了雲雀和花春兩個人。
花春笑著把他們送到了院子門口;看著他們結伴嘻嘻哈哈的走遠;這才轉頭又進了屋子。
只是她走進餐廳正準備收拾桌子,卻看見那些散亂的酒杯;和因為盛放蛋糕而沾滿了奶油的盤子都已經被人收走了;從廚房裡傳來的水流沖洗的聲音告訴了花春它們的去向,但鑑於目前整個屋子裡只有兩個人的存在,她頗有些不可置信的朝廚房走去。
在此之前,花春完全無法想象雲雀恭彌做家務的模樣,因此當她走進廚房;看見挽著袖子垂著眼眸,表情淡定的洗著盤子的委員長時,頓時有種如魔似幻的錯亂感,整個人都呆住了。
“那些傢伙走了?”雲雀似乎並不覺得這個場景有多麼怪異,他語氣淡淡的問了一句,就像是隨口一提。
“啊……”聽見他的聲音,花春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嗯,嗯!”
“開心嗎?”
“很開心!”
雲雀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似乎覺得她笑容滿面並不像是在說謊,便點了點頭,眉目柔和的彷彿笑了一下,“那就好。”
花春頓時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湊近了觀察起來,好像他俊秀的側臉上還殘留著剛才的笑容,能夠證明並不是她看花了眼一樣。
“委員長……你,你剛才是笑了嗎?”她驚訝的問道。
雲雀頓時又恢復了平常冷靜淡定的模樣,意味不明的瞥了她一眼,像是在說“就算我笑了又有什麼好值得奇怪的”,又像是在反問“你是傻瓜嗎?”
花春分辨不出這種微妙複雜的眼神究竟是什麼意思,她在一旁站了一會兒,朝著雲雀手中的盤子伸出了手去,想要接過來,“這個還是我來吧?”
但是雲雀十分輕易的躲開了她的手。他朝著客廳的方向揚了揚下巴,用一種平靜而無可置疑的語氣說道:“去拆禮物。”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花春眨了眨眼睛,只好乖乖的“哦”了一聲。
可是她答應之後,卻沒有立刻離開。
因為在暖黃色的燈光下,眉眼低垂,看起來安靜又專注的擦拭著盤子和酒杯的委員長是在是太難得一見了。
“不知道委員長以後的妻子會是怎樣的女人呢?”花春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總感覺,一定會很幸福的吧?”說著她似乎覺得頗為有趣的笑了起來,“好難想象的樣子啊。”
雲雀這次微微皺起了眉頭,抬眼用一種“你在說什麼鬼話”的眼神,似乎頗為不滿的瞥了她一眼。
花春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但是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說錯了,她只好按照雲雀說的,去客廳看看風紀委員們送的禮物,只是她轉身剛邁出一步,又忍不住轉過身來,好奇的看著雲雀問道,“——委員長也送了嗎?”
雲雀抿了抿嘴唇,簡直像是害羞一樣轉過了身去,將一疊洗好的盤子,有些笨拙的放進櫥櫃,“……黑色的那個。”
花春立刻歡快的跳走了,“明白了,委員長!”
黑色的包裹在一堆禮物包裝分外粉嫩的顏色中分外顯眼,花春幾乎第一眼就發現了它,她十分好奇的第一個拆開了它,然後一把峨眉刺——是叫峨眉刺嗎?花春記得這種武器好像是叫這個名字,但她也不大確定——就這麼掉在了她的膝上。
花春:“……”
她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對這個禮物抱有怎樣的心情才好,頓時感覺頗為微妙的將它們拿了起來。
“唔……該說,不愧是……委員長的禮物嗎?”她不禁覺得十分有趣的笑了起來。
【很有趣,是吧?】
就在花春好奇的將峨眉刺握在手中,小心的比劃了幾下之後,腦海中突然響起的秩的聲音,她一驚之下,不小心失手弄掉了手中的武器,冰涼的金屬們掉落在地,發出清脆冷冽的撞擊聲。
【……秩?!】花春有點驚慌的彎腰將禮物撿起,有些不安的看了廚房一眼。
【怎麼?你很在意他?】秩戲謔的問道。
聽到他這種語氣,花春下意識的就皺起了眉頭。
【相比之下——我更在意你——】她有些不安的在心底和他對話,【“……你,又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看你了嗎?】秩笑眯眯的說道,【就是有點想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