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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的,放月心思沒有擺在報紙上,而是一臉的凝然。
“喂,兄弟,你怎麼啦?一大早就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說來聽聽嘛!也許我可以幫你出個主意,要女人的話也行,我有的是門路。”
齊放月掃了阿星一眼,果然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會從阿星口中出現的用詞,總不會乾淨到哪裡去。
“昨晚,我和倪石楚上床了。”他粗嘎地說。
“上床啦!很好、很好……”阿星只聽到“上床”兩個字就眼睛發亮,慢啜一口酒下肚,神經也回來了,剛才由放月中口聽到的那個名字好像是……是倪石楚?!
“什麼?你跟倪石楚……上床?”驚愕地瞪視著放月,阿星惟恐自己會停止呼吸,同時間他也羨慕得眼角都歪了。
“恩。”一聲淡淡的答應。
“哇!看不出來耶!真有你的!”阿星用力地隔桌捶了放月一下,“怎麼樣?從實招來,她床上功夫如何?看她那副開放又時髦的樣子,一定很風騷吧!”
放月沒有意外,他早知道將此事告訴阿星會得到這種下場,阿星腦波的出發點總是繞著情色方向轉,沒有例外。
“我不想和你討論她的'表現',而事實上,昨晚是她的第一次。”這也是放月疑惑的地方,怎麼看倪石楚都不像那種保守含蓄的大家閨秀,但是怎麼會……
“第一次?!”阿星音量提高了,天啊!實在快流口水了,他生平還沒碰到半個處女,連他心目中未來最佳老婆人選的盧兢彤,他都沒有指望她會是個處女,而放月卻那麼走狗屎運,真教他又妒又羨。
“我要對她負責任。”放月堅定地道。
阿星悶聲笑,“其實你要說的是,你愛上她了,是嗎?”順便邪惡地露出一個值得玩味的笑容。
“可以這麼說。”放月說,他沒必要否認些什麼,他確實對倪石楚有著不一樣的情愫,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她偷偷親吻他那一刻嗎?還是他初見她,綁架她的那一刻?是不是也在同時,倪石楚同樣擄走了他的心?
“恭喜你,可以享齊人之福了,我真是太佩服你了!”阿星輕輕地抿唇笑了,笑得有點狡黯,“我的好兄弟,老爸一定會樂歪,想不到他最沉默的兒子會最有出息,一連幫他娶兩個媳婦,到時候教她們兩個女人生一堆孫子來逗逗老爸,讓他享受享受愉快的晚年生活,這真是太完美了,如此一來,老爸就再也沒有機會逼我和老四結婚了。”
一陣喜悅躍上阿星心頭,他實在太感謝上蒼的安排,如此的結果,他頗為滿意。
放月靜默不語,腦海中浮現出石楚如玫瑰花瓣的紅唇,她昨晚的輕吟,纏綿似火又羞澀的模樣,她的柔情風暴攻得他只想對愛投降,倪石楚,他要定她了
第七章
羅沙利亞
聲響與喧譁、酒味與煙味充斥在這個紙醉金迷、窮極豪奢的賭場裡,吃角子老虎、盤賭、擲骰子、撲克牌……各種賭法洋洋大觀,也圍著大匹人潮,舞臺上是表演熱情的歌舞明星,讓人賭得痛快也看個痛快。
這是西班牙最大也最吸引人的豪華賭場,每天湧進來的人潮無可計算,收益自然不小,其中的保護措施做得更是完善,鷹幫光是在這裡便投資了百分之五十五,是第一大股東,擁有甚大的股分和決定權。
放月和阿星一走進來就被保鏢秘密地接待到了辦公室,超大的監視螢幕二十四小時掃瞄著全場,自然是沒有耍老千的憂慮。
這是一間簡單的辦公室,約莫四十坪大,一張大的辦公桌,一組黑色真皮沙發,除了一座金色大酒櫃外,尚有幾張豪華的高背牛皮旋轉椅,除此之外,牆上的一副巨型油畫就是這裡唯一的的裝飾了。
“這次齊先生和高先生能選在這裡會面,真是我們的榮幸。”賭場掛名負責人——潘立微笑致意。
潘立是第三代華僑,靠走私起家,近年來改做賭場生意,是齊綻人老友的兒子,他靠父親從中引薦,齊綻人頗為信任他,也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能在不到三十歲就開設如此具規模的賭場。
當然,維持整個賭場營運順利也靠鷹幫設在此地的分部,潘立很懂得作人,不會超越自己的本分,他也向來尊敬齊綻人,更觀齊放月為偶像在崇拜著,這次齊放月和澳門來的黑道老大高聿約在此會面,著實讓他高興了好久。
“最近,一切還好?”放月摘下了墨鏡,以懶洋洋的姿態在寬大的皮椅坐下,他烽長的雙手交疊,長髮以黑帶束成一束,顯出一股不尋常的肅殺之意。
“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