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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宋江這麼一說,宋廷倒沒想到,這汴京城,還真有一個名妓李師師。
更沒想到,這李師師還真可能跟自己的“老丈人”趙金佶有一腿,就不知道是瞎傳,還是真有一腿。
不過此刻他也沒興趣知道,什麼李師師、王師師,一千個師師,都不及一個公主老婆好……
名妓嘛,倒是像白秋燕那種,自己給自己贖身,靠賣豆腐自力更生,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她那雅緻的笑容,至今仍盤桓在他的腦海。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這李師師真能給趙金佶吹上枕邊風,倒也不妨好好利用一番,只要討好了這個李師師,也就相當於討好了“皇帝老丈人”。
所以,聽了宋江出的這個主意,宋廷也是點了點頭,表示可行,讓他下午帶燕青過來,畢竟,知道李師師家住哪裡的人,唯有燕青那小子。
燕青確實有幾分本事,人也機靈,生得也俊,口齒伶俐,又會吹拉彈唱,曾經也去過李師師家,找他來做這件事,自然再合適不過。
下午申時,宋江將燕青帶來了,然後撂下燕青,自己先從大理寺走出,依照定下的計策去行事了。
隔著小鐵窗,宋廷挑了挑眉,問出的第一句話,就讓燕青這小青年臉紅不已。
“聽說你小子上過李師師的繡床?”
“沒……沒有的……”燕青羞紅了臉,彷彿一枚小處男,結結巴巴地答道。
但對於宋廷為何會問他這件事,卻是表示很驚訝,畢竟,這個時代,誰會開口就問有沒有和誰上過床這種大為僭越儀德的話?
但是眼前這個人吧,據說是九公主的夫婿,板上釘釘的駙馬都尉,而且主人都聽命於他,他自然不敢有隱瞞,問什麼便答什麼。
宋廷其實也只是想八卦一下,見他紅著臉,小處男一般,也就相信料他也沒這個膽子,雖然李師師以前淪落風塵,可畢竟最近還是隻接待皇帝趙金佶,就跟皇帝的外宅無異,既然李師師算是皇帝的女人,那他一個愣頭青斷然也沒這個膽子……嗯,他不敢。
倒是聽說有個叫周邦彥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宮廷為樂師,好像和這個李師師走得很近……
“您……您有什麼吩咐,請指示。”燕青是個耿直的愣頭青,他看宋廷雖然娶了九公主,卻並沒有受封駙馬都尉,所以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宋廷,只能用“您”來代替。
收起關於李師師和幾個男人有染的八卦之心,宋廷望著燕青,促狹地笑了笑,“別緊張嘛,我讓你替我辦件事,便是要去找這個李師師。”
燕青恭謹地說道:“小乙聽憑差遣,只要能救出我家主人,小乙做什麼都願意。”
“哦,難得的忠心……盧俊義就算在牢裡,知道你這番忠心,也會很感動的。”宋廷由衷地誇獎燕青兩句,然後收起促狹之意,一本正經地道:“燕青,我問你,以你對李師師的瞭解,我們如何才能打動她?”
燕青道:“李家姐姐最善琴棋書畫、歌舞詩曲。”又小聲道:“聖上精通字畫,對詩曲也頗有造詣,是以,和李家姐姐頗為投機。”
“哦……這樣啊……”宋廷撓了撓這幾天剛剛冒出來的幾根胡茬,內心尋思:“字畫我倒是有,本來在大營裡藏了一副《清明上河圖》,此時由酈姬替我保管,只是這《清明上河圖》堪比國寶,我如何捨得送她?再說了,這《清明上河圖》本身就是宮廷宣畫,‘鼓上騷’時遷從宮廷盜出來的,要是李師師又將這畫送回到趙金佶手裡,豈不是恰恰給燕青惹來禍端?”
想到此處,也就打定主意,這《清明上河圖》萬萬不能送,又尋思起來,有什麼可以討李師師歡心的東西呢……
忽然,腦海靈光一現,有了……
“你身上帶紙筆沒有?”
燕青點了點頭,“有的。”
然後,取出了隨身攜帶的一枝短筆、一小瓶墨、幾張宣紙,若換作常人,斷然不可能隨身攜帶這些東西,但他是燕青,行事向來聰明機靈、細緻入微,隨身帶紙筆以防不時之需這種事,自然早就想到了。
燕青將紙、墨、筆遞了進去,宋廷將紙鋪在那落滿灰塵的桌上寫將起來,燕青提醒道:“您請下面墊紙……李家姐姐不喜歡不乾淨的東西。”
原來是在說他直接鋪在桌上寫,把紙的另一面弄髒了,宋廷聽了很無語,只好將正寫那張隨手扔了,重新墊了一張紙,然後在上面那張紙寫將起來……
寫好,自己看了一眼,覺得還挺滿意,正要吹乾墨跡,燕青又阻止道:“您請不要吹,讓它晾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