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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都為她準備好了。
她希望衣櫃裡能發現一件衣服,走過去開啟,不禁又諒又喜地喘著氣。
那裡掛著三件連身長裙!
一件是深玫瑰紅的,裙據拖得長長的,後面還飄著輕紗,配著同色的緞質蝴蝶結。
另一件玉綠色的使她想起江先生家晶瑩的美玉;第三件則是一件晚禮服——真是她從來未見過的最美的一件——是藍八哥的鮮藍色。
還有一些的絲質內衣,上面繡了花,顯然是中國女人的巧手繡成,真是精美的藝術品。
艾珈妮穿上內衣,整理頭髮,好在戴了修女頭巾,爬地道時沒弄髒什麼。
她穿上那件玫瑰紅的長裙,竟然非常合身。
“他怎麼知道的?怎麼做得那麼合身呢”她奇怪著。
也許是薛登在江先生的帆船上找著的吧?為了換上凱瑩的中國服裝,她把原先那件脫了擱在船上。
穿著停當,她站在鏡前顧盼一番。
深玫瑰紅的衣服使她的面板看去象木蘭花似的瑩潔,她的頭髮散放著藍紫色的光暈,她的眼睛亮如星辰,有一抹醉人的神采。
開啟門,到薛登艙房,她心中的快樂真是難以形容。
薛登站在視窗,澳門漸漸消失在遠方。
艾珈妮進來時,他轉過身;他們的眼睛相遇,想再移開都不可能。
最後,艾珈妮顫抖地說:“我是在……做夢嗎?”
薛登走向她,擁她入懷。“我要讓你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怎麼找到我的?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他沒有回答,只是彎下頭搜尋她的唇。
她覺得記憶中的震顫又湧上來,比往日更奇異、美妙。
這就是她夢寐以求的——認為今生今世再也得不到的愛!她自由了!她安全了!
她情不自禁地愛他,自覺成了他的一部分,她的唇屬於他,她的心整個交給他。
薛登抬起頭,深深地嘆口氣:“過去這兩個鐘頭真沒想到是我一生中最害怕的時候,怕你就此離我而去,怕在最後關頭有什麼變故,更怕你不象前些天一樣到庭院裡散步。”
“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發現的?”
他笑了,扶著她坐到沙發上。
“我們彼此有很多話要說,”他說:“首先我要說我愛你,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我們儘快結婚!”
“我們能……這麼……做嗎?”
她突然害怕得顫抖起來,怕他們回到香港以後公然和伯父衝突。
他好象知道她的心事;平靜地說:“我們正在往新加坡的路上,親愛的,一到那裡我們就結婚,我不能再等待了,我要你屬於我一個人。”
“我們能……結婚嗎?”艾珈妮很緊張地問:“不要我的監護人……允許?”
“新加坡的主教是我的老友,”薛登回答:“你只是個孤兒,親愛的,我知道如果告訴他事情的經過,他會非常樂意我們結合的。”
“但弗德瑞克伯父……”艾珈妮支支吾吾地說。
薛登又露出了微笑:“一旦你成了我的妻子,你真以為將軍還會干涉或反對我們的婚姻嗎?他憑什麼理由?除非他打算公開他極欲隱藏的痛苦秘密,宣稱你不適合做新娘!”
艾珈妮覺得自己在發抖,緊緊抓住薛登。
“那個……秘密……”她又口吃起來,
“一旦和我有關連就不再是秘密了,”薛登溫柔地說:“親愛的,我知道你父親怎麼死的。”
“你……怎麼……知道的?”她低聲問。
“當你告訴我他死於傷寒時,我就懷疑你說的不是真話。”
他笑著說:“你真不是個善於說謊話的人,親愛的,對這點我可說很高興。”
“但——但是,你怎麼發現……真相的?”
“我想你和你伯父一定忘了,在印度要隱藏什麼秘密刻不容易,”薛登回答,“和我們一起在奧瑞斯夏號上的,有位同事菲弗中士的太大和孩子。”
他停了一會兒,又說:“在船遇到暴風雨的時候,你帶著玩的那群孩子中,就有他們的四歲男孩和三歲女孩。”
“我……記得……他們。”艾珈妮說。
“就我所知,菲弗中士在印度和你父親的軍團駐紮在同一地區,他告訴我,香港有一個印度兵在你父親下面服役過。”
艾珈妮抬起眼來,望著薛登。
他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