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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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面關注的目光久久的停留,她抬頭,“你要幹嘛?”彷彿已經知道了答案卻還是要補個問題一樣。
“下週咱們回H市啊?”韓正元問的那叫一個小心翼翼。
大約一分鐘沒有聲音,宋寧也悄悄偏頭看女兒。“好。”她竟然爽快的答應了,出乎意料。
於是在美麗的春季,在宋寧從H市返回S市的時候,他們一家三口踏上了H市的土地。
宋學嘉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韓正元卻念道,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宋學嘉看他,“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文化了?是不是這兩年沒事幹,你竟讀書了?”
“可不是嗎?我能讀懂英文版的十誡詩,卻也想不通你為什麼離開我。”
“現在懂了嗎?”
韓正元沒有回答,只是背誦了另一首倉央嘉措的詩歌,“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捨不棄……”他稍作停頓,拉起宋學嘉的手,不管月臺上眾多陌生的眼光。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深情的念:“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這就是他的回答?說白的就是“我愛你,跟你沒關係”的意境。宋學嘉抽回手,白了他一眼,“真噁心。”然而她卻安靜的聽完了,並且在轉身時甜蜜的要死。就算他們打得最火熱的時候韓正元也沒有這麼浪漫過,真是越老越不羞了。
火車轟隆隆的行駛在曠野的軌道上,韓正元從包裡掏出一張紙問宋學嘉,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宋學嘉點頭,看著韓正元把它撕碎,然後隨著列車呼嘯的風飄到遠遠的天際。
那上面寫著: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五十七、重溫舊夢
訂飯店的時候,韓正元訂了一個標準間,學嘉並沒有意見。因為她始終堅信,到了家門口他應該是回家住的。然而,在韓正元開始洗漱準備休息時,宋學嘉才恍然大悟,“你不回家啊?”
“嗯?不回啊,回也得咱們一起回啊。”
“不行,”說著宋學嘉就要出去,“再訂一間去。”
韓正元穿著襯衫,釦子一個沒扣。邁了兩大步,趕上前攔她,“這麼晚,早沒了。”
他們是做晚車到的,車也是韓正元定的。宋學嘉狠狠瞪他,心中赫然四個大字:處心積慮。“我上別處問問。”
“黑燈瞎火的你上哪啊?”他扯著宋學嘉的領子不讓她走。
他頭髮溼漉漉的,衣衫半結,宋學嘉覺得有些心悸,慌忙的去推他。
宋蓄看著兩個人拉拉扯扯,可能以為打架了,也許出於害怕她依依呀呀的叫著媽媽,語帶哭腔。韓正元正好借題發揮,“別鬧,給孩子嚇著。”
宋蓄是她的命根子,萬事以孩子開頭宋學嘉總是無法反抗,只好乖乖回來哄孩子,但是對於韓正元的留宿仍舊不依不饒,“那你換地方,要不回家去,就是不許睡這。要不我明早就坐車回去,甭指望我跟你一起演戲了。”
明知道回是這樣,韓正元還是不死心,一邊穿衣服、收拾東西,一邊嘟嘟囔囔表示不滿。
宋蓄坐在媽媽懷裡,看著眼前這個忙忙碌碌的男人,突然語出驚人的發出一個單音:pa者是ba。
這個音節讓韓正元停下了動作,讓宋學嘉瞪大了眼睛。韓正元蹲下來拉著宋蓄的手說:“剛才說什麼了?再來一遍?”
然後宋蓄很給面子,並且十分清晰的說出“ba”這個音。
宋學嘉很奇怪的看著激動得熱淚盈眶的韓正元,質問:“誰教她的?”
韓正元作出發誓的動作,“不是我!”然後激動得像撿到香蕉的猴子,一把抱過女兒又是親,又是摟,“我閨女,一點不假,這才是我閨女呢!無師自通,天才!”
宋學嘉不屑,畢竟孩子已經到了可以完整叫爸爸媽媽的年紀,有什麼可奇怪的。同時,她也認為這個小插曲不足以讓韓正元賴著不走。宋學嘉上前幾步,打算接過女兒再趕他出去。卻不料想,宋蓄竟然拉著韓正元的衣領,說什麼也不肯從他身上下來。
見此情景,真讓宋學嘉心中酸楚,憤然的說:“女生外嚮。”
韓正元氣不過,“哼,什麼叫女生外嚮啊?我是她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