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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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鼓手機,一個昏昏欲睡,只有審判長例行公事的問上幾句。當時宋學嘉也很給面子,躺在老三的肩膀上睡到結束。那次實在是挑戰了同學們的價值觀,也小小的打擊了一下對本專業的熱情。
初秋,依然豔陽高照。中法的長長臺階在陽光裡有點反白,晃眼睛。三十幾個人從一樓的小門進去,透過安檢,浩浩蕩蕩的到了刑庭。
今天聽的居然是殺人案,宋學嘉突然想起一個學醫的高中同學,描述自己第一次看見屍體的激動心情,她想自己現在也非常激動,能夠理解了。
公訴、被告席,宋學嘉來回的看著,試圖想象老爸在開庭時是什麼樣的心情,站在被告席上聽著昔日同僚的控訴,是不是很嘔血。
中午之前旁聽就結束了,同寢室的四個女孩決定吃個飯再回去。老三說吃肯德基得了,宋學嘉一聽見“基”就噁心,洋垃圾有什麼好,最後指定了不遠處一家稍有規模的火鍋店。
在一樓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服務員拿了菜譜和碗碟上來,老四指著菜譜,“他家有鮑魚誒~不算貴”
老大用手作槍,“我給你爆頭!”
這家的鮑魚宋學嘉吃過,那時候她還打保證的跟她老爸說,這鮑魚絕對是六十四頭珍珠鮑,那個頭——小的跟毛蚶似的!所以這時候,她也搖頭,“吃那玩意還不如多要兩盤茼蒿。”
“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兒。”老四氣得拿牙籤打她。
宋學嘉很不識相的又說了一句,“消化之後出來的都一樣。”
“不一樣,茼蒿消化出來是綠的。”
這回,服務員小姐也咋舌了。老大罵她吃大便長大的,老三聽完綠著臉說,你倆都給我滾。幾個女孩子正在打鬧,眼看點菜難以繼續,突然有人喊了宋學嘉的名字。
來人看著眼生,宋學嘉滿腦子百度著,三十幾歲、身材中等、長相一般的男性,未果。來人大概看出來了,“怎麼不認識了?物資局的,小關。”
想起來了,宋學嘉滿臉恍然大悟:“哦,關叔叔!”老大不小心把茶水噴出來了,真是丟臉。
小關也尷尬的笑笑,跟同伴解釋,這是我原來老領導的女兒。好像在說輩分是這麼排下的。隨後又想寒暄幾句,只可惜沒找到好的切入點,“你爸挺好啊?”
看這問題,你說不好吧,實在違心,黨和國家給了個挺不錯的環境;你說好,又實在開不了口,畢竟在裡面不是件光榮的事。宋學嘉笑笑,十分文靜:“還過得去,生活穩定,不愁吃穿。”
已經尷尬到這個份上了,小關說了句客套話就走了,“吃好喝好啊。”
老大擦著眼淚,感覺就要背過氣去了。宋學嘉喝口茶水,看見跟小關同行的有人一直瞅著她笑。有什麼好笑的,要不是怕老大笑出個哮喘,她真想補一句喝好吃好。
草草的點了菜,端上來真的有兩盤茼蒿,其他零零種種蔬菜拼盤、羊肉和粉條。老四憤恨啊,明明是一群食肉動物偏偏滿桌子草。她很勤奮的演示了一把孔融讓梨,一把一把的給宋學嘉夾茼蒿菜。
也許鄰座的誤以為這些學生囊中羞澀,點不起好東西,叫服務員端了盤東西過去。白花花的一盤,老四夾在筷子上,“這是鮑魚?”
“這是百葉!”老大輕聲細語的教她食品知識。
宋學嘉也樂,招來服務員,“給我來盤爆肚,送那桌。”再看同伴時,很有綱的說,“我請。就這一盤。”慷慨是有限度的。
又是旁聽,又是遇見熟人,還得看著不按常理出牌並且隨時有可能在飯店點鮑魚的老四,真累。回了寢室連晚飯都沒吃,倒頭大睡。晚上八點醒來,搶老三的三加二吃飽,又倒頭開睡。老大感嘆,“這是養精蓄銳嗎?明天要上戰場?”不小心讓她說對了一半。
兔子吃了窩邊草,訊息不脛而走,東方第一時間致電問候媒人,宋學嘉打著哈哈。
一個小時之後倆人在主教學樓門前的小花壇見面了,“劍啊!你是幫錯了項莊刺對了沛公啊!”
看著他那個說是哀傷卻又戲謔的眼神,宋學嘉突然很想哭,不單為自己。走過去,輕輕的抱住東方的肩膀,他一米七六,夠起來不算太費勁。額頭抵著他的肩膀,她小聲的說,對不起,原諒我。
沒有語言,東方只是輕輕拍拍她的頭。算了,哥們原諒你。
陳蕊打電話叫宋學嘉出去玩的時候,她說忙的要死,哪還有那閒工夫,就算有功夫也沒那閒心。
那好吧,你不是說沒時間出來嘛,那我們就去看你。陳蕊和韓正元不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