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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是如此,眼下這紅茶越飲越不是滋味。
幾個工匠抬了些沙石從後院出來,動靜不小,許邵宜不免多看了幾眼。
西沿解釋道:“姑爺想在後院劈一處魚池,順帶改了些景緻,工匠近日出入頻繁了些。”
魚池?許邵宜倒是一愣,南方尚且好說。若放在北方,這個時節冰都未化開,能在院內養魚?
不是有人太過性急便是個中蹊蹺。
許邵宜放下茶盞又順勢問道:“卻忘了問姑爺貴姓?”
“姑爺姓邵,和小姐是青梅竹馬。”
姓邵?難道是邵家啟?
從前邵家啟和顧夕暖在一起逃避獵殺者和避難組織的追捕,他是知道的。若是姑爺姓邵,他心中的確定便更多了幾分。
“先前和三爺說起,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想來拜訪顧小姐,卻聽說她去慈州了。許某想小備些薄禮,請西沿姑娘幫忙拿拿主意。思來想去,家鄉盛產蜜餞,不知顧小姐可喜歡?”
西沿眼中一亮,脫口而出:“喜歡的喜歡的,小姐最喜歡的蜜餞是烏梅。”
許邵宜便是笑。
“許某恰好昨日在城西看一副翡翠手鐲,做工精細,質地和花色都屬上品。”
西沿搖頭道:“小姐不喜歡手鐲,常說手上帶不住東西。耳環倒是極喜歡的,墜子長些,玉質不花哨的便好。”
許邵宜臉上笑意更濃,唯有一邊飲茶一邊道了句多謝。
是顧夕暖無疑。
言笑間,又見阿福來了院中:“姑爺回來了。”
許邵宜手中微滯,長廊拐角處一襲藍衣身影映入眼簾,遂即起身相迎。
“許老闆,幸會。”邵家啟待客大方,笑容不顯拘束。
許邵宜客氣一笑:“邵公子一表人才,顧三爺好福氣。”
“許老闆謬讚了。”眼前之人是獵殺者,宋詩蕊早已提過。不變應萬變,演便要演得更像些。
亭中小聚,聊得皆是香薰買賣事宜。邵家啟本就是商人,句句在理不似唬人,許邵宜混跡已久,買賣開價自有路數。兩人都是個中高手,只談生意遊刃有餘。
若非知曉雙方的身份,恐怕都會被對方的談吐矇騙過去。
末了,邵家啟親自送至門口,待得馬車離去,才轉身問及西沿:“許老闆可曾問了夕暖的事?”
“有的。”西沿微怔,將先前種種悉數告知,邵家啟臉色漸沉:“日後許老闆再問起夕暖,找些藉口搪塞過去,他對夕暖沒安好心。”
西沿渾身一僵,邵家啟少有責備下人,而這句沒安好心,便叫西沿心中一凜。回想方才種種,猶是後怕,許老闆對小姐的事,卻是太過關心了些。自己多嘴,怕是闖禍了。
……
出了顧府,馬車直接南行。
芷嫣略有驚異:“公子,我們不去了京城了?”
許邵宜心情甚好:“嗯,不去了,直接回慈州。今日之事切忌向他人道起,思齊不可,夫人也不可,只說我來成州拜會了一趟顧三爺便可。”
芷嫣應了聲是。
許邵宜便不再多言,一眼瞥到簾櫳之外。車輪軲軲,掩不住思緒萬千。從成州到慈州只需幾日功夫,她要在慈州待上兩月,所謂何事?
芷嫣瞥目看他,今日破天荒問了諸多顧四小姐的事,完全不像他平日行徑。本來說好要去趟京城拜會二皇子,眼下又突然打道回府,心情還似極好,不像來時心事重重。
芷嫣略微錯愕,心中生出一分猜測,公子和顧四小姐,怕是從前便認識的。芷嫣遲疑望他,一臉舒心,芷嫣想起當初尋得夫人時公子便是如此。莫不是,公子又對顧四小姐起了心思?
猶疑之時,許邵宜驟然放下簾櫳:“上次聽思齊說起,騰非玥可是近日要來慈州?”
騰公子?芷嫣有了印象:“是,騰公子之前告知的便是這幾日,想來已經到慈州了。聽思齊說,滕公子在慈州有些要事要辦,辦完之後想來富陽拜會公子,思齊已經按照公子吩咐說公子趕往長風,便回絕了。”
許邵宜眉間微蹙,恰巧騰非玥到慈州,不要出亂子才好。想起顧夕暖正在慈州,心中隱隱不安。
“儘快往朔城趕,中間不耽誤了。”許邵宜聲音略微低沉。芷嫣告知了車伕一聲,策馬揚鞭,速度又快上了幾分。
待得芷嫣返回,許邵宜又隨口問及:“曾辭近日可有和你們聯絡?”
他突然一問,芷嫣思忖半刻,而後搖頭:“沒有,曾公子去了蒼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