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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上卻不好多說什麼。我的自由度將大為提高。而父母每個月會給我寄來四百塊作為伙食與零花。大舅會留下兩百而將另外的兩百交給我。這個倒是意外每個月忽然間多了兩百的零用。
表姐與我感情不錯每天沒事就往樓上跑。對我的遊戲機興趣欠缺可是我那幾箱子從垃圾堆裡搶救回來的東西卻很對其胃口。沒幾天她就已經被薰陶成了一個動漫愛好者了。我也不奇怪從前她就已經是個動漫愛好者了。她擁有著這一潛質現在只不過是將其轉變的時間提前了而已。
半躺在床上打熱血籃球斜眼瞄了一眼坐在床尾翻書的表姐。這個人生與記憶中的越來越不同了也不枉我多活了一輩子。只是這些不同基本上都保持在了我身邊世界時事該生的還是在按照自己的路走著。9o年蘇聯還是解體了91年海灣戰爭還是開始了……我也依然是在到了9o年上下才看到了《變形金剛》然後就是漫天的機器人貼紙。好好的收藏了一份變形金剛的貼紙然後順路買下了幾張目前基本沒人認識的《高達》系列。如同集郵一樣的將它們分門別類的放好。
《渴望》今年也如從前一樣在全國掀起了浪潮。不過它卻讓我想起了自己。自己再次走的這一轉到底算是一種懲罰還是一種獎勵呢?如果是獎勵那麼是為什麼給的我?不是講好人得好報嗎我上輩子做的事情能算是好事麼?我算是好人麼?我在心裡嗤笑了自己:好人?等下輩子吧。忽然現這是從前自己時常所說的話。難道讓我多這麼一次人生就是讓我來變一個好人麼?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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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宣告外傳與本人無關是別人寫的。
作者叫劉振邦……
春節過後我的四年級的下半學期也開始了。上學這東西依然是像從前那樣的沒啥大興趣。不過是找個地方好好看看書而已。不過我帶到學校去的書已經漸漸的不像從前一樣的多是經史文學類的書籍了這類書已經讀了太多要換一換口味了。看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類的東西樂趣也並非是在文字上而是在隱藏於文字背後的思想的全域性結構。看起書來的度自然也就沒有從前那麼快了要從文字上慢慢的構建起那一整個思想結構與欣賞文字是不同的兩件事。記憶力好在這裡幫不上多大忙不過記憶力好也不是說啥用也沒有至少能讓我看了一本書後不用再時刻的帶著它在身邊。我帶著的書變少了即使帶也基本都是大家所說的閒書而且以漫畫居多。因為文字記下來後再看書也就沒什麼味道了完全可以由腦子裡複述出來。而圖畫即使被人腦記住了再看一次的時候依然可以從其中體會到樂趣來。有的時候自問這種可怕的記憶力是上天的一種饋贈還是一種折磨。至少它剝奪了我再次閱讀的樂趣。不過這種想法總是做不得真的什麼東西在得到的時候就必然會失去它的對立面。這記憶帶給我的利益遠遠大於那個再次閱讀的小小樂趣。不過牢騷嘛是在所難免的東西。這是人類打無聊心情的必然遊戲從前也看多了無數人在抱怨錢讓自己失去了什麼什麼可是這些混蛋就沒一個窮人。
班上的同學我認識的不多。當然認識的標準是我跟他有過交流名字即使不去留意也一樣的給記住了。同桌是認識的。他姓熊叫軍冶。這個長著張圓臉的胖子經常問我要書看當然是在我帶的書變成了漫畫之後。有的時候他會要求我給他翻譯了再看。因為回收站裡揀回來的這些東西有很少的一部分是英文或者日文的。港版的漫畫用的是粵語。只有臺版與鳳毛麟角的正規引進作品才是正兒八經的普通話。(八度吧)粵語我沒問題英語與日語藉著機會就學了。回收站裡能花5塊錢揀一本牛津大詞典回家我那一陣子經常在想這本詞典是怎麼流落到回收站裡的。他的要求也不過分而我恰恰也是個閒人。索性就有求必應了。而他也知恩圖報每天上課下課的幫我跑腿買零食看到有新的貼紙也幫我買下。我每星期要去三次回收站或者舊貨攤如果恰好碰見值日他也會拍著胸脯替我幹活。
不過新學期一開始按照慣例總是要重新安排座位的同座快四年的熊軍冶給調去跟一個女生同座了。而這個女生恰好是他曾經私下跟我說過的很仰慕的一個。看著新座位表他臉上有一種糅合了失望與期待的複雜的表情。我一向的不如何關心我跟誰坐這個問題我只在意我坐哪。很意外的我給調到了前排。我成績好大家都知道。而與成績好一樣聞名的是我上課除了不講話不影響別人外完全就沒任何一點上課的自覺了。所以除了一年級的時候坐過前排外之後一直坐在後面。同座的人叫謝虹菲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