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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瞬間拔劍,就橫在君昔的脖子上。
“太子殿下,對不住了。”
而隨著他的拔劍,周圍一圈的護衛,竟都瞬息拔劍,場面再次變的不可控制起來。
君昔微微一愣,他倒是著實詫異於,自己最中心的護衛,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對他臨陣倒戈。
但君昔卻並沒有驚慌,反而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無比可笑的望著長歌。
“你敢叛我?”
他一字一頓的道。
長歌雖是成坤帝的人,但他跟隨君昔多年,多少被君昔的狠辣嗜血手段所威懾,出於一種天生的奴性,就算冰刃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他一時也不敢砍。
因為在他的眼裡,君昔就是妖魔。
“殿下,你佈防在外面的人,已經被屬下撤了,你如今孤掌難鳴,束手就擒吧,或許陛下還會網開一面。”
“哈哈哈……哈哈……”
君昔卻是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魔魅的容顏,仰天大笑,尖利的嗓音,猶如地獄那冰冷的鎖鏈,發出的顫響。
恐怖異常。
“君昔!”
百里天機擔憂的回頭,就見有人將刀架在了君昔的脖子上,她登時急了眼,她怎麼捨得旁人傷君昔一根汗毛。
轉身就想來救。
卻被君昔一記冷眼瞪了回去:“殺你該殺的人。”
“哦。”
百里天機染血的臉上,猶如妖魔,但神態卻異常的乖巧。
卻也在這短短走神的空擋,她的肩膀猛然受了楚稀玉一劍,登時割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直流。
“笨蛋!”
君昔惱怒的暗罵了一句,轉而不屑的道。
“長歌啊長歌,你跟了我這麼久,卻還不知我的脾性嗎?本太子怎會單一的只信任一個人。”
“啊……”
長歌突然一聲慘叫,肚子上不知何時被開出了一條血窟窿,而那在他身後開窟窿的人,更是個想不到的人。
竟是戚族王子巴布林。
只見他黝黑黝黑彪悍的面上,在沒了初見時的憨笑,而是滿面的兇橫,如野獸一樣,不過這頭野獸,確是臣服在君昔腳下的。
“小小戚族,敢兒?”
成坤帝一時也愣了,說實話,他從未將這前來送禮的戚族王子看在眼裡,或者說,冬月壓根就沒將那偏遠的蠻夷看在眼裡。
沒想到昔日被他看做螻蟻的種族,今日居然都敢跳出來與他作對。
“哈哈……”
巴布林兇悍一笑,“冬月的蠢皇帝,你以為我戚族還是百年前那個對你們卑躬屈膝的嗎?我族在北漠吹了幾代的風沙,早就看上了你冬月肥碩之地,也想做一做你那金鑾寶殿,如何?”
“豈有此理,殺了這敢叛賊,”成坤帝直覺的腦子充血,他發誓,一旦料理完君昔,必然要發兵征討這膽大妄為的蠻夷之地。
但是他又怎麼會想到,他已經沒機會了。
因為秦毓質的長劍已經狠狠的刺在了他的胸前,雖然沒有刺到心臟的位置,卻依舊讓常年養尊處優的成坤帝,受了重傷。
為此,秦毓質也狠狠的捱了一刀。
但是這一刻的秦毓質,卻是笑的非常開懷,多少午夜夢迴,她都恨透了冬月皇室,恨不得一刀一刀的殺了他們。
自從入京,她就在這些仇敵面前,強顏歡笑,偽裝灑脫。
“哈哈哈……”
“秦毓質你找死,”君怡大怒,乘秦毓質受傷,他就想要趕盡殺絕,因為他知道,今日一旦放虎歸山,秦王府的造反的聲勢必然更大。
“秦毓質!”
這時頭頂一聲斷喝,就見一名面蒙黑京的男子已經衝到了她的近前,要將她救走。
“你……”
秦毓質張狂失落的面上一愣,儘管對方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但是她還是一眼認出了他的身份。
花千葉。
該死,“誰讓你來的?”
這趟渾水關花傢什麼事。
“你是我的女人,我便不能看著你死,你們布放在外面的人,已經被禁衛軍攻破了,再不走必死無疑。”
花千葉冷冷一語。
這還是他這個自詡風流的公子哥,第一次用如此嚴厲的口子跟女子說話,過去,他總是或圓滑,或輕佻,或玩世不恭。
但是今日他脫下了所有的偽裝,他在意這個與他有過一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