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兢兢地回答:“草民朱繼,正在替皇上捉拿叛逆。”
劉虎這才將他放下,冷笑道:“就憑你?”
朱繼額頭上不停滲出黃豆大的汗珠,面上卻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道:“草民也知道自己能力低微,難以為皇上效力,但我一片赤膽忠心,唯天可表,就連草民父親不服王化,我也只好大義滅親,皇上明鑑。”
朱繼面容醜陋,雖然一臉笑容,也無法讓人產生好感,反而令人生憎,眾人再聽見他弒父求榮而面無愧色,心中鄙薄不已,杜文琪更是忍無可忍,怒道:“禽獸!”
朱繼裝出一副戚容道:“自古忠孝難兩全,我也是沒有辦法,為了盡忠,只好揹負這不孝的罵名。”
元成邑立時對他大感頭疼,這個人忤逆不孝,弒殺親父,其罪當誅,如果不殺他,豈非等於認可此等劣行,自己如何向天下人交代,而且此人武功低微、智力有限又兼品行卑劣,毫無可取之處,實在沒有必要為了他惹得萬世罵名;但是如果殺了此人,恐怕會令歸順自己的人寒心,現在大局未定,三弟元成功尚領兵在外,他的武功謀略均不在自己之下,在軍中的威望更是無人能及,自己絕不應該在這個節骨眼上旁生枝節,失去人心。
元成邑正思索間,衛非忽然道:“不知道此人所言是否屬實,說不定他只是個雞鳴狗盜之徒,趁天色未明,在此行竊,被我們捉住,便謊言欺瞞,以求脫罪;也可能是個未及逃脫的逆賊,妄想矇混過關。依草民愚見,不如先將此人投入天牢,待查明真相再行發落。”
元成邑聞言大喜,道:“不錯,現在朕也沒時間去追查真相,就先將此人收監,待審訊後再作計較。”
朱繼大驚,嘶聲道:“皇上,草民冤枉!冤枉啊!”
元成邑道:“只要你所言屬實,朕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現在先委屈你在牢中稍候,我會盡快弄清真相,你放心好了。”然後回首對宮子酷道:“你親自將這個、這個朱…對了,朱繼,送去天牢,安排牢頭好生照顧,不得怠慢,儘快查明真相,在第一時間告訴朕。”
宮子酷領命,右手拿住朱繼的琵琶骨,像拖死豬般拉著癱軟在地的朱繼,向天牢走去。
元成邑等人還未趕到校場,便見到了前來傳話的萬貴一行。聽完萬貴的報告,元成邑不禁捻鬚沉吟,元世勳嗤道:“二弟未免自作聰明,叛黨如果一直守侯在東門,趁他入城後再出城,也非沒有可能。再者,幽冥子和他既然都可以避開東門的守軍,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了城,其他的人亦有可能辦到。現在我們並不能確定叛黨逃跑的路線,如果只追南面,我怕會顧此失彼,讓叛黨有機會從東門逃逸。”
萬貴對元世盛耿耿於懷,聞言立即附和道:“太子所言甚是。草民亦覺二皇子果斷有餘,而謹慎不足。”
衛非大喝道:“放肆!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評價二皇子的得失!”
衛非在蜀州頗有威望,而且萬貴也自知失言,害怕此言傳到元世盛耳中,當下不敢反駁,神情尷尬地站在當地。元成邑念在他是城中鉅富,以後頗有倚重之處,正待出言緩和氣氛,忽然聽得西方遠處傳來陣陣馬蹄之聲,舉目望去,心中大喜。只見幾個神態各異的男女騎著坐騎向這面趕來。當先一人長眉勝雪,白鬚垂胸,鶴髮童顏,背上揹著一對靠山盤龍棒,宛如神仙中人,正是巫郡柱國元成林;後面一人膚色黝黑,兩手結滿了老繭,右手提著一柄長槍,槍桿似乎是用藤蔓之屬製成,一臉風霜之色,但不但不令人感到憔悴,反而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魅力,乃是巴郡柱國梅安;接著是代郡柱國巫雲娘,她生得眉目如畫,美豔動人,但比尋常女性多了一些英武之氣,當年便是蜀州有名的美女,想不到年過四旬仍然風采依舊,她是白象王朝十二柱國中唯一的女性,但這毫不妨礙她成為蜀州有名的悍將,她領軍出征,向來衝在最前面,與蠻郡柱國石磐、桂郡柱國劉虎、瑤郡柱國劉廉同以驍勇齊名,在軍中威望甚高,掌中“破陣”、“闢疆”兩柄柳葉雙刀,雖非斬金斷玉的寶刀,但也是揚傳蜀中的利器;末尾跟著剛才被派去西門打探情況的劉義和滇郡柱國常悠,常悠面如冠玉,須黑如墨,身形高瘦,然而雙目黯淡,似乎無甚功力的樣子,坐騎非常奇特,竟然是一匹黑色麒麟,手中九曜槍亦是蜀州知名的神兵,只是此人深藏不露,輕易不出手,除了有限幾人,大多數人並不怎麼看重他。
元成邑見到他們,顧不得再理會萬貴,對著元成林道:“堂兄,多年不見,別來無恙?”
元成林率領後面的四位柱國向摶成林行禮跪拜,然後才道:“多謝皇上關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