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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樣!”
二樓客房的燈火逐漸熄滅,四周重又恢復了寧靜。薄剛縱身躍到薄燕兒面前,正欲拜倒,薄燕兒已經攔住他:“馮鐵帆死了,你馬上帶幾個人,去查查怎麼回事。無論有無結果,天亮前必須趕回客棧。”
薄剛聞言,立即領命而去。
薄鞅出了盈樓客棧,略一遲疑,決定先到上次與冬寂分手的東郊去查探一番,看看能否找到關於冬寂行蹤的線索,心念到處,立即向東奔去,渾然不覺一個人影悄然尾隨在後。
薄鞅奔跑了約一盞茶工夫,即便來到煦城東門,望著城樓上戒備森嚴的守軍,眉頭一皺,隱蹤潛進,悄悄來到一個死角,將身體附著在城牆上,壁虎一般向上爬去。
眼見薄鞅就要爬上城牆,忽然一塊石頭落在巡邏的守軍腳邊。啪的一聲輕響,在萬籟俱寂的夜晚,無異於晴天霹靂。城樓上的官兵紛紛調動崗位、點燃火把,向薄鞅藏身之處跑來,附近的幾個箭塔上紛紛放起天燈,下方留有窟窿的紙燈籠在熊熊燃燒的烈火推動下,冉冉升起,煦城東門一下子明如白晝。
薄鞅頭皮一陣發麻,明知有人作梗,卻沒有時間多想,雙臂猛力一推,身體向後橫飛三丈,落向城中。弓弦暴響,箭落如雨,薄鞅身在半空,無力騰躍,只得奮力撥打,眨眼之間,已然身中數箭,真氣立時渙散,慘叫著墜落城下。薄鞅重創之下,勉強調整身形,雙腿落地,只聽咯的一聲,雙腿已然骨折,登時立足不穩,趴倒在地。
薄鞅不及翻身,便聽見背後步聲轟鳴,心中暗自一嘆,掙扎著拔出一支利箭,反手插入自己的咽喉。
天色尚暗,煦城衙門內斷斷續續傳出微弱的人聲,衙門之外,沒有半個人影。薄剛揮手示意,命令跟隨自己前來的三個莊丁停留在十丈之外,自己獨自潛近衙門,偷聽煦城理法司審案。
薄剛輕巧地躍上一顆大樹,在樹木濃蔭的掩護下,注視著堂下的一切。煦城理法司踱著正步,一臉肅容,不住走來走去,目光始終不離開放在案上的馮鐵帆人頭。一個捕頭裝扮的人侍立在側,他身後是三十餘名捕快,個個挺胸肅立。堂前跪著一個老頭,旁邊橫放著一根柺棍。
理法司忽然道:“董富貴,你把殺人的惡鬼再形容一遍。”
老頭渾身哆嗦起來:“大人,草民已經說了三遍了。”
那捕頭大喝道:“放肆!大人教你說,你就說!”
董富貴隨著喝聲,身子猛然一抖,顫聲道:“那鬼只有半邊面目,鼻子只有一半,身體剩下的部分,什麼都沒有,可怕極了!他只在死者手上摸了一下,那人……”說著指向馮鐵帆的人頭:“那人就七孔流血了。”
理法司望向捕頭,徐徐地道:“閭捕頭,你怎麼看。”
閭捕頭抱拳道:“根據這老頭所說,分明是個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所為。這老頭老眼昏花,黑燈瞎火的看不清楚,所以以為見鬼了。”
理法司道:“這我知道。我是想問,兇手是怎麼殺人的,還有,為什麼把身體拿走,卻留下人頭?”
閭捕頭沉聲道:“為了毀滅證據。死者的傷一定在軀體上,而且傷口特殊,兇手為了掩飾罪證,便將……”忽然像想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閉嘴不言。
理法司揹負雙手,昂首道:“要移走屍體,多個頭顱,少個頭顱根本沒有區別。為什麼他要留下人頭?”斷喝道:“閭捕頭,你查出死者是誰了嗎?”
閭捕頭面露愧色:“死者是外地人,屬下並不認得。現在夜深人靜,屬下不想挨家挨戶的巡查、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
門外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一個副將領著一隊人馬,直接衝上公堂,將手一揮。後面的兩個士兵揚臂將一具渾身血汙的屍首扔在堂上。
理法司大聲道:“介將軍,怎麼回事?”
那副將冷冷地道:“此人夜闖城門,被發現後欲圖逃逸,遭我等擊斃。麻煩閭捕頭查查他的來歷。我想知道此人有沒有同黨。”
閭捕頭上前翻看了一下死者,肅容道:“屬下從未見過此人的影象,也是個外地人。我明日便著手調查,儘快回覆大人。”
介副將怒道:“混賬,立即調查!哼,值此盜匪橫生之際,對於夜闖城門的事情,怎麼可以掉以輕心?此人很有可能是襲城悍匪探路的探子!”
閭捕頭一臉不以為然,心中恃道:“煦城不比防禦薄弱的小鄉鎮,強盜怎麼可能硬衝城池?現在盜匪雖多,大抵只是吃不起飯的農民鋌而走險,哪裡敢打厚壁堅城的主意?至於真正的悍匪,都是些老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