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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無法躲避,至少也要學會拖延。”
“然後呢?”
“禱告。”宮浩回答。
芬克一臉迷糊地回去了,他根本聽不懂宮浩在說什麼。
宮浩沒法說得太明白,如果他告訴芬克,所有被領走的僕役全都是被殺死的結局,他會被嚇壞的。芬克不可能騙過安德魯的眼睛,他還太嫩了。
依舊是一個人坐在海邊,宮浩痴痴地望著天際。
西瑟走了,芬克也要走了。一個又一個朋友即將離開他。
昨天是西瑟,今天是芬克,明天,或許就輪到自己了。
只要還是僕役,就無法擺脫這種命運!
或許是時候該主動出擊了。
必須要突破僕役的身份這個枷鎖,否則他永遠都擺脫不了死亡的威脅!
而現在出手,成功的把握或許不大,但卻還有機會救芬克一命。
思考良久,終於下定了決心,他站了起來。
他向城堡走去。
“安德魯大人。”
“什麼事,格萊爾?”安德魯正在他自己的試驗室裡做一些鍊金實驗,看起來象是在調治某種藥劑。他頭也不抬道:“現在是我的工作時間,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不要在這個時候進來打擾我的。”
“我很抱歉大人,這是這個月的彙報記錄,它們有些多,我以為提前拿給您會好一些。”
“放在那邊的臺子上,我會看的。”
“是,大人。”宮浩捧著那些檔案記錄走過去。轉頭看看安德魯沒有在意,他輕輕將一份報告放到了一疊舊記錄中。如果不去翻那堆舊記錄,無論如何是不會現那份報告的。
做好了這件事,他離開鍊金塔,向湖泊邊走去。
這個時候,蘭斯洛特正在湖邊修煉。
“什麼?你說從今天開始你希望進行為期一週的極限訓練?”蘭斯洛特很驚訝。
“是的大人,我希望能夠進行為期一週的極限訓練,我覺得我還是太弱了。”
蘭斯洛特想了想,終於點點頭:“好的,我可以幫你,不過你有那個時間嗎?”
“我可以在晚上訓練。”
“那你第二天起來只怕會沒有精神的。”
“不會有問題的,大人,並不需要象上次那樣的高強度。”
“那麼好吧,隨你的便。不過我要告訴你,僅僅七天,是沒有什麼用處的。”
“我明白,蘭斯洛特大人,但我還是希望能夠接受您的訓練。對我來說,能接受你的指導,哪怕是隻多一天,都是一輩子的幸運。”
“你總是那麼會說話,小傢伙。”蘭斯洛特笑道。
告別了蘭斯洛特,宮浩回到城堡。
他先到各區域去轉悠了一下。
九號區域,那隻劍齒獸看到宮浩的到來,興奮的搖起了尾巴。
“伯克。”宮浩說:“暴牙看來很想我呢。”
“是的,僕役長。”新的僕役恭敬道。
“你出去一會,我想和暴牙單獨說會話。你這裡的事情,我幫你做了。”
“是。”
望著那名少年的離開,宮浩的眼神逐漸變得冷酷。
他把手伸向了魔法囚籠的能量供應晶石。
輕輕地,他重新換了一塊即將能量耗盡的晶石上去。
走出9號區域,他向下一個區域走去,那裡也有幾隻相當兇猛的大型魔獸。
如法炮製。
五天後。
芬克被帶走了,自由號則來了。
自由號的主要工作就是為煉獄島輸送各種煉製大型傀儡需要的礦石,一些島上不出產的特殊材料以及僕役。同時每個月從這裡帶走海因斯的鍊金作品。
這一年來,儘管宮浩已經成為僕役長,不過宮浩依然堅持每個月的這個時候親自前去港口送貨。
船上的守衛對島上的那些鍊金產品很感興趣,要知道有許多產品正是武士能用到的,但它們都只屬於國家。在煉獄島,哪怕一片樹葉,他們也不能輕易擁有,除非是有一位少年僕役偷偷為他們供應。
而對宮浩來說,守衛同樣可以給他一些別人無法給他的幫助。
將貨物送上了船,幾名守衛和宮浩打了個眼色,其中一人大笑著道:“嘿,修伊,很高興又見到你了。說起來你在這也幹了有一年了吧?”
“是的,貝利,不過安得魯大人看起來對我很滿意,希望我繼續幹下去。”宮浩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