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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的問題;“這次在蝕日陵內的比試;應該是有著時間限制的吧?”
漣漪呆呆的看著船外肆虐的墓沙;心裡本不想去理會他;但是卻嘴中卻不由自主的吐出實情:“半個月。”
話一出口;她立即懊惱的自責著;不是說好從此陌路的嗎;為什麼還要如此恬不知恥的主動湊上去?
蘇軒可不知道輕紗蒙面下少女;此刻臉上的神色是有多麼複雜;他驚呼道:“那慘了;我們都不知道在這裡呆了多久;會不會已經遲了啊?”
漣漪秀眉輕輕一挑;對於他口中的“我們”顯得有些暖意。只是話到嘴邊;卻又變成了清冷的嘲諷:“蝕日陵與外界的時間流速不同;大概是二比一的樣子。也就是說;這番比試;在蝕日陵內足足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進行。你的師父難道沒有提醒過嗎;什麼都不知道還敢進入此地;能安然的活到現在;真不知是該誇你傻人有傻福;還是……”
她的話語一頓;想到自己在奈何橋上的退縮;那這種庇護的話說出來也只是徒增笑耳罷了。
蘇軒撓頭苦笑;心想你這誇讚的方式真是獨特。李棟也確實沒有對他講過這些事情;畢竟在他的計劃中;蘇軒是一定要緊跟在王華上身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獨自在外滋潤的漂泊。
“那現在已經過去多久了?”他有些著急的問。大康如此之大;聖城如此之遠;若是不能搭上科舉的這趟順風車;單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是很難跨越數州;順利抵達的。而那中域的旗幟若是被他人找到;則意味著封天宗沒有參加此界科舉的資格;蘇軒也就無法擺脫心中那深深的執念。
漣漪掐指一算;說道:“時日將近;估摸著也就左右這兩天了。”
蘇軒心中大急;思索道:“來不及再去尋找那面旗幟了;而且它很有可能已經被其他人找到。現在唯一的辦法;應該就是立即前往出口處;看能不能來得及將旗幟奪到手中!”
看到他此刻焦急的面容;漣漪問道:“不過是一界科舉;而且東州北域歷來沒有獲得過什麼耀眼的成績;甚至沒有哪個人進入過京都的會試;你為何如此在意那最後一個名額的歸屬?”
蘇軒望著她;語氣深沉;鄭重道:“我必須要去聖城京都。”
漣漪頓時一愣;她聽得出這個少年話語中莫大的決心;但有的事情並不是你有著堅定的信念就一定能獲得成功的。
“你可知要去往京都要經歷多少考驗?首先要從門派的選拔中戰勝諸位師兄弟脫穎而出;就算你能僥倖成功;但是去往中域後;將要面對的是來自東州其他四域的天才少年。而你們北域的實力;歷來都是在東洲屬於末尾墊底之流。你;還能有那種堅定的信念嗎?”
“我知道。”蘇軒並沒有回答她最後的那個問題。
“你知道個屁!”不知怎的;漣漪看到他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險些爆出粗口;“你為什麼一定要去聖城京都?”
蘇軒抬頭;幽幽的看著北方昏沉的天空;說道:“我要去報仇。”
“報仇?去找剛出生的嬰兒報仇嗎?”漣漪打擊道;“就憑你這半吊子的修為;說句實話;京都裡隨便拉來十個人;都有九個的境界比你高。你還是趁早打消這種不切實際的念頭;免得白白送命。”
蘇軒諍道:“那我也要去!”
漣漪怒道:“好;隨便你!到時候別怪我不給你收屍!”
蘇軒沒有聽出她這句話中隱藏著的某種資訊;滿心煩躁的他走到船舷;望著下方蒼涼的大地。
但恰恰是這一眼;卻讓他看出了一個未來。
“那……那是什麼?”
蘇軒指著遠處一片荊棘叢生的地方;不確定的問道。
“喵嗚。”悠悠叫了一聲;傲嬌的聲音頓時在他腦海中響起;“愚蠢的人類;你是在考量本宮的眼界嗎?”
蘇軒奇怪道:“殿下怎麼用神念傳音;是怕讓漣漪聽到嗎?”
悠悠那雪白的大尾巴輕輕晃動:“哼;本宮的天籟之聲又豈能讓那些凡夫俗子聽聞。所以;感恩吧;人類。可以隨時聆聽本宮的教誨;這對你來說是何等的榮幸!”
蘇軒咧咧嘴;心想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漣漪走上前一看;頓時詭異的望著他;喃喃自語道:“難道真的是傻人有傻福?”
蘇軒也顧不得再去抱怨某人自言自語的聲音有些大了;趕緊操縱著白玉船降落在先前那片地方。
這裡是一片荊棘叢生的山野;乾枯的枝條上佈滿著黑色的尖銳倒刺。灌木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