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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前的負責迎接的二管家李叔在不待見對方,還是要以禮待之的。
“該死!怎麼沒有擋住這些人。”唐銳遴聞言當下黑了臉,早些日子他就接到探子回報,青木國來賀禮的是誰了,所以當時他就讓手下一路上安排管卡,不給這幾個不安好心的傢伙有來破壞自己婚禮的機會,可沒想到,最後還是讓這群傢伙混了進來。
“恭喜蹠王爺與吉緣公主大婚!”秋涵奇冷著一張臉,一點誠意也沒有的帶著一眾大步進了前堂,雖然來人都已經削下了身上的配劍,可他們身上的氣焰讓整個喜慶的前堂劍拔弩張之感濃重。
不等簾後的皇帝與上官明華出聲,也不等主家的新郎開口,同是一身紅衣的男子從一邊的雅座上站了起來,嬌豔無比的美貌,妖冶的冷笑,風情無限地說道:“哎呀,這是誰呀,小師弟你認識不?”
“二師兄,他不就是那個欠債的嗎?”萌態可愛的正太少年,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有純真地指著秋涵奇回話著。
此言一出,不用問也知道帶給眾人怎樣的反應,天雷劈下也沒有這事來的更有震懾性吧。
就是青木國這方來人,也是當場面黑如墨,氣的不輕。
要知道來觀禮的不只是玄水國的眾大臣和名貴人士,還有各國來的使官們,青木國的秋少將軍會欠人債這種事怎麼不讓他們無法接受。
“對哦,本公子怎麼覺得那麼眼熟,這位不是欠了我們十幾億金子的那三位仁兄嘛。”雲情魈似是此時才想起來,拍拍額頭轉目笑問還坐在另一邊雅座上的雪衣男子道:“大師兄,他們金子都還清了嗎?”
風行宇淡淡地抿了抿香茶,聲音溫和地道:“還沒,只還了一半。”
“利息算上了嗎?”
這話是作為新郎的唐銳遴問的,當年是他逼著秋涵奇三人簽下的賣身契,當時他就將契約給了清素,所以某三人的債主不用問也知道,當然是清素大小姐唄,而要債的是誰也不用想了吧,有事師兄服起勞,這很正常不是嘛。
再說這麼一大筆的天文債款,想起來某三隻就想吐血,當初唐銳遴就指著他們說了一句,你們覺得自己不值得這個價,那也可不有用籤啊。
“有加上。”風行宇淡笑著掃了一臉陰沉著臉的男子,淡笑著回道。
這一年來,這位少將軍也是命苦的很,他與兩位師弟,三不五時的就會去青木國的要要帳,至於他們三人是怎麼要帳法,就要看當日他們的心情了,所以說,這一年多來,這秋涵奇沒有讓他們弄瘋,還真是強人一枚。
想到這一年多的苦難生活,秋涵奇越發的陰翳,眼神宛如眼鏡蛇,陰冷的怕人。
誰能想到,他堂堂一國少將軍現在窮的府上連幾個侍從都沒有,府中的珍奇異寶,早就被這幾個有著強盜的特質的蝗蟲收刮一空了,而他還拿人家沒辦法,誰叫他打也打不過對方,就他知道,左林和鄭康也好不到哪裡去,他這還有父親與家母照顧他幾分,可另兩位可算是到了砸鍋賣鐵過日子了。
誰見過像他們這麼窮的一國大將,想來他們三人就氣的內傷復發,一年了,他們早被氣的傷上加傷了。
“利息,哪來的利息,風公子,你們不要太過分。”就在這時,一道嬌聲嬌氣的女音響起,跟在秋涵奇身後的隊伍中,走出一道粉紅色的身影。
“怎麼,青木國想要不認債?”作為下一個要去青木國要帳的雲情魈從袖子中拿出一張捲紙,笑眯了鳳眼,指著捲紙繼續道:“姓秋的,要不要本公子念念,這點事你放心,本公子不會收費的,不就是動動嘴皮子嘛。”
秋涵奇聞言,當下捂住胸口,暗暗吞下已到喉嚨處的血氣,他恨呀,說什麼不收費,可他們每次去青木國,還不是會開口要當次的跑道費,上門費,過城費,茶水費,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費用,最可氣的是,他們每次去,還是一次收三份,按照他們的等級定價的,可想而知,他那收的是最高的,要不他也不會還了一年多也沒有還清那筆天文債款啊。
“不用!”秋涵奇恨呀,他是來找茬的,可還沒有開場,他就先被對方的人馬反將了一棋不說,還讓自己在各國使官面前大大地丟臉了一把,這口氣他是真的有些忍受不住了,可他也知道,那三人就是一個他們集體上都鬥不過了,現在三人都在,他們拿什麼與人反擊,這個世界誰的拳頭大,誰才有說話權。
“夫君莫氣。”嬌聲嬌氣的粉衣女人靠到了秋涵奇身邊,柔柔地輕哄著,轉目看向頭頂龍鳳頭蓋的今日新娘,一絲毒辣的陰芒閃過她的雙眸,此人正是白玉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