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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能早些回來,我當然高興,這般才有機會撮合他和蘇雨麼。蘇葉塵稍稍怔忪後,微微一笑,才關上門走了。
我轉了個身,看天色還早遂又磕上眼,打算睡個回籠覺。我覺著我對蘇葉塵還是能避就避吧,不然他渡個情劫卻輪到我在這煎熬真是不幸到了一個境界。
蘇雨今日仍是病著,比及昨天還嚴重了幾分,我前去看望了一回,又順帶將念兒哄著去睡上一覺,讓蘇雨安靜的休息會。
吃過午飯後,我閒著無事幹脆去睡覺,前兩日又是破陣又是趕路的本是很累,一回府上又遇見些叫我身心俱疲的事,暫時的安靜我得去養神才好。晚膳也沒吃,因為小眉來喊我的時候我正睡得沉,懶得爬起來就繼續睡了。
這麼睡著好歹是將被子睡得舒服暖和,醒來的時候正是半夜,月上中天透過窗子印下來,清輝如水。我閉著眼想,明明拉上了床帳怎麼會見著月光?
雙眼啟了一絲縫,偏頭往一邊望去,蘇葉塵靠在我的床邊,攏開床帳,傾身過來些依在我的枕邊,就那般坐在地上睡了。
我有點沒反應過來,卻是下意識的起身看看他,大雪夜的睡在地上,他身子本就不好,我甚擔憂。
地上鋪著一層絨白的地毯,而他身上也搭了件厚厚的外衣,只是掉落下去了些。我靜了一陣還是伸手推了推他,“蘇葉塵?”
他睡眠向來淺,如今卻稍緩了一會才醒過來,眸間捎帶朦朧的睡意。我咳嗽一聲,“唔,睡地下涼,回房睡去。”
他撐著頭看我一眼,不作理會的又趴回去。
好吧,這是自他成為‘蘇葉塵‘以來頭一回藐視我說話,而我真不曉拿他怎麼辦。跳下床在一旁的櫃子中翻出來床被子,扔給他,瑟瑟抖著縮回溫暖的被子,僅是跑了小趟,渾身就涼透了,“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吧?明天說不行嗎?趕路不是很累麼?”
“恩,有事。”他拉開被子蓋著,倚在我床邊,並不很正經的隨意道,“我想你了,所以來看看。”轉眸過來,“你呢,可曾想我?”
我蜷在被中專注的抖著,忽而聞及他這一句話,整個身子一僵,詭異的不抖了。牽了牽唇角,“昨日不是才見過。”
蘇葉塵抿了抿唇,月光投射下的陰影中瞧不清他的眸色,“你道想念蘇雨,想念九娘,卻獨獨漏了我麼。”
呃,我這才發覺原來我們說的不是一回事,傻了。想說兩句補救,又發覺若是正式的話,我還真說不出來此類的話來,似喉嚨被堵住一般,一個音都發不出。早曉得會有這樣一天,我定會對甜言蜜語多加練習的。
見我半天沒有反應,蘇葉塵淡淡道,“手給我。”
我怕又會錯了意,怯怯問了句,“怎麼?”
“我冷。”他如是道,我訕笑,乖乖將手遞過去了。
想了想,發覺境況不對,我什麼時候預設他能睡在這了?我扔被子給他也是為了怕他同我說話的時間長了些,會凍著而已。晃了晃被他握住的手,“這麼睡不是挺難受的麼,回房吧。”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枝節
第二百一十二章枝節
可以預料,蘇葉塵下定決心睡下了就不會再理會我。
我側身躺下看他,心中慨嘆:自小不大聽話的,譬如我,家裡就有一套的規矩。以門禁防止在敏感時期在外廝混惹是生非,以緊閉直接控住一切不當之行為。可自小叫人省心的,譬如蘇葉塵。自小到大我還沒找出過他忌憚之所在,現如今想要言語得力的說道個兩句,卻苦於找不到著力點可得叫他上心的。我這所謂的監護人,當得憋屈。
白日睡得多了,晚上就睡不大著,尤其手還一直被蘇葉塵拉著。仰躺望著床帳,憑藉獨到的眼力細細數著床帳上繡上的暗紋。
晚春之際就是我“三十歲”生辰,這實在是件叫我憂心的麻煩事。對於成婚的物件,因為上回的失敗經驗,我心中大概有個數,首選名滿南州一帶的翩翩風流公子容楓,我早下定決心去尋他一趟。
蘇葉塵是個大忙人,第二日醒來,我特地讓小眉將早膳備至蘇雨院中,等他過來的時候卻被告知他一清早就出去了。
我鬱郁,蘇雨更是鬱郁。晨起給他熬得薑湯算是白費了。
寬慰蘇雨幾句,我趁著四下無人,藉以散步之名出了府,直奔東城繁華之所。
這一回乃是為主動找上男子所取,唔,帶著求婚的目的。從情感關係的定義上來說,我這是實打實的真心,不是耍流氓。但出門被小眉隨意問及去哪時,我卻有種紅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