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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了一聲,撩開右邊的簾子便走了進去,而我緊隨其後。
右邊是一間大約有二十平米的房間,房間裡網格狀的窗戶上蒙著窗戶紙,使屋子裡的光線有些昏暗。屋子裡的陳設非常簡單,藉著昏暗的光線可以看到一個大致的輪廓。
房間的一角放著一張掛著蚊帳的小床,蚊帳撩起一角,可以看到裡面沒有整理的被褥。床尾的牆邊立著一個木質的衣櫃,衣櫃的櫃門已經壞掉了,半開著露出裡面一個黑呼呼的縫隙。衣櫃的一扇門板上鑲有一面鏡子,現在這面鏡子也已經破了,裡面映照出好幾個屋子裡的影像。
在床頭的邊上還放著一張長方形的桌案,桌案上放著大大小小好幾個盒子,也不知道里面裝的究竟是些什麼東西。張桌案上還立著兩個靈牌,其中一個上面寫著:趙氏先夫某某之位。趙氏,想來應該是趙清清的爺爺。不過,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另外的那個靈牌竟然是空的,上面什麼都沒有寫。
一個空的靈牌,這是什麼意思,總不至於是這趙家的老太太自己給自己立的吧。
桌案的邊上還有擺著一張藤椅,藤椅上正做著一個身穿粗布衣服的老太太。這老太太的身體相當的消瘦,隔著衣服都能感覺那皮包骨的模樣,儘管坐在椅子上,老太太的身體也還在微微的顫抖,一副隨時都可能斷氣的意思。老太太的手就好像兩隻雞爪子一樣的放在藤椅的扶手上,看得人不由得皺眉。
再看這老太太的臉,那可真是夠老的。滿臉的褶子就好像是一條沙皮狗一樣,毫無光澤。頭頂上僅有的幾縷頭髮也已經完全的花白了,感覺輕輕吹口氣都會掉光。
老太太看到進來的趙清清,嘴唇開始顫抖起來,渾濁的眼睛裡閃動起了淚花,原本毫無光澤的臉上也泛起了一種紅色的光。老太太顫顫巍巍的抬起了手,做出一副想要抱趙清清的架勢,嘴裡咕嚕著:“清清,是清清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想死我了!”
老太太說著,那激動的神情溢於言表。或許是因為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奶奶,趙清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老太太的手抬在空中半天,趙清清這才一把握住,嘴裡輕呼了一聲奶奶。
聽到這聲奶奶,老太太的眼睛裡頓時就滾出了豆大的淚珠,嘴裡不停的唸叨著:“孩子,我的孩子,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肯回來看看我了。”老太太的聲音沙啞而乾澀,聽上去就好像是喉嚨裡卡了一隻耗子一樣。
這本來是一副動人的祖孫相見的畫面,我卻是覺得有些怪怪的。一來我本來就是一個不太喜歡這種場面的人,二來我總覺得這老太太的表現有些不協調,至於什麼地方不協調,我又說不上來。
老太太抓著趙清清的手就開始說話,不過因為人太老了,這腦子也不好使,她說出來的話是前言不搭後語,跟個復讀機一樣一直在重複那幾句。這老太太的聲音實在是難聽之極,沒一會我就有些不耐煩了,很不客氣的打斷了老太太,道:“趙小姐,我來這裡可不是見證你們親情相認的,還是趕緊把正事辦了。”
老太太這時候才注意到,屋子裡面還站了一個男人,於是顫顫巍巍的問趙清清我是誰,趙清清解釋說我是她從成都請來看看院裡牲畜死亡的事情的。老太太說道:“啊,是這樣啊。那可不是麻煩了,我找了毛先生了嘛。”
我也懶得和這個連話都說不清楚的老太太瞎扯,衝趙清清說道:“趙小姐,那茅山道士是怎麼回事小爺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反正現在小爺已經來了,你那錢我的收了,自己人事情得由我來辦。”趙清清想也沒想就衝我點了點頭,然後對老太太說道:“奶奶,你先等等,我很快就回來。”說著,她便示意我走出了門。
院子裡面陽光明媚,空氣清新,那感覺舒服多了。
趙清清也是個不拐彎抹角的性子,走到院子裡之後,她說道:“你需要先去現場看看?”我點了點頭,問道:“你不是第一次來這裡,知道在哪?”趙清清解釋道:“奶奶叫長貴給我傳過一些的照片,這院子的格局我基本上清楚。”說著,趙清清便轉頭往院子的後面走去。
長貴和毛一方還在院子裡交談著什麼,我也不想理會,跟著趙清清也走向了後院。
繞過堂屋我才發現,原來屋子的後面還有一個小院。這個院子裡的景象非常有意思,幾座低矮的平房將院子圍了一圈,這些房屋一看就是常年沒有人打理的,屋簷下滿是蜘蛛網,窗戶紙也是破爛不堪。
對面圍牆的角落裡有一圈籬笆牆,從籬笆的縫隙裡可以看到幾隻雞鴨沒什麼精神的趴在地上。從籬笆的大小來看,這裡原本養的雞鴨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