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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把劉卯折磨的死去活來,原本以為第二天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好好恢復元氣,可誰知一大早就被詹中山的電話轟炸醒了。
劉卯從床上爬起來,雙眼通紅怒氣衝衝的接過電話:“幹嘛?!”
詹中山被劉卯突如其來的起床氣嚇得一愣:“早飯吃的火藥?”
“我要有火藥我就先把你給炸了!”劉卯換了個手拿電話,抓了抓自己鳥巢一樣的頭髮,“詹大爺,詹爺爺,詹祖宗!我昨晚陪你見客戶喝酒喝到犯胃病,這才早上幾點,你又給我打電話?還讓不讓我活了!老子是你的學生,不是你的奴隸!”劉卯徹底怒了。
電話那頭的詹中山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那……那算了,我自己去把檔案送到任總監公司吧,你……你好好休息。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有高血壓,不能喝酒,讓你代我喝也是迫不得已……”
“等等……”劉卯聽了詹中山的話,混沌的意識突然清醒,“你說你要幹什麼去?”
詹中山嘆了口氣:“我說讓我這把老骨頭親自把檔案千里迢迢的送到任總監的公司去吧……”
“好吧,我去。”劉卯無奈,詹中山這老頭總是在自己面前倚老賣老耍賴皮,但是這次卻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甚至還有一點小小的期待。畢竟……這是一次正當的與任昊接觸的機會。
起床衝了個熱水澡,劉卯便把自己收拾整齊出了門。任昊公司離劉卯的住處倒是不遠,但劉卯要先去學校找詹中山拿檔案再折回公司,這一來一回就耽誤了兩個多小時,等劉卯到公司門口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
劉卯向前臺說明了來意,前臺的姑娘打了個電話,便微笑著領著劉卯來到了任昊的辦公室。
任昊的辦公室並沒有劉卯想象中的那樣大到慘絕人寰,也就二三十平的一小間,靠窗放了一張辦公桌,中間擺了兩個小沙發和一張小茶几。任昊正坐在電腦螢幕前擰著眉,見劉卯進來便抬起頭微笑:“來簽字?”
在劉卯的記憶中,任昊時常對自己這樣微笑。可是他卻從來沒有見過任昊這種西裝革履的模樣。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刺得劉卯有些眼睛痛。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覺得面前的任昊越來越可望而不可即,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比任昊失蹤的那幾年還要遙遠。
劉卯眯著眼睛,現在不僅眼睛痛,頭更痛了。真相似乎已經赤倮的站在他面前,聲嘶力竭的向他吶喊:大學四年與任昊發生的種種,都是他徹頭徹尾的想象。而面前這個任昊,根本不是記憶中那個人。
“劉卯?劉卯?”任昊的聲音將劉卯拉回了現實,他甩了甩頭,把手上的檔案遞了過去。
“你還好吧?”任昊接過檔案,一邊翻閱一邊抬頭看他,“胃疼還沒好嗎?我看你今天的狀態似乎不是很好。”
“胃不疼了。”劉卯笑了笑,“就是昨天喝太多,宿醉有點頭疼。”
任昊把檔案攤平放在桌子上,拿出簽字筆在落款龍飛鳳舞的劃了幾筆,抬頭看著劉卯道:“看來是昨天晚上我敬你酒太多了。”
劉卯盯著任昊簽字的地方,心不由得沉了沉,記憶中任昊的字工整大氣,而這個簽名……分明就是任昊最不喜歡的字型。“沒關係,這不怪任總監,是我自己酒量太差。”
任昊把檔案合了起來,盯著劉卯的眼睛無辜道:“你大概誤會了,我沒有自責的意思。”
劉卯:“……”
任昊的態度實在是讓劉卯摸不著頭腦,從昨晚吃飯時莫名其妙的敬酒,再到昨晚回家時留電話,最後是今天這番惹人惱怒的話,這實在不像是任昊這種社會精英能做出來的事情。對於一個素未平生的人,他為什麼要作出這種奇怪的態度?
這讓劉卯原本雀躍的心情涼下去了一大截,似乎事情並沒有向他想要的結果發展。任昊的話實在讓劉卯無言以對,只好一把拽過桌上的檔案轉身離開。既然已經簽過字了,那麼自己也沒有必要卑躬屈膝的抱他大腿了。況且……這個人根本和自己記憶中那個溫柔的任昊搭不上邊兒。
“等等!”任昊突然出聲喊住他。
劉卯的腳步頓了頓,頭也沒回:“還有什麼事?”
任昊輕笑出聲:“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劉卯回過頭,有些不悅道:“我為什麼要和你一起吃飯?”
任昊站起來,從衣帽架上取過自己的外套,一邊穿一邊向外走:“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對我非常不爽,可是無奈的是你必須順從,如果你畢業以後想再研究所好好工作的話。畢竟……我會以投資人的身份做你們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