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償徵用了附近幾家養雞作坊的老闆,逼著人家給自家的作坊打工。
所謂同行相輕,就算給錢都不一定肯盡心,更何況一毛不拔的許讓利是讓人家白白出力。
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了,雞苗好歹不至於全都死得那麼利索,但是大部分都是病病歪歪的,不長膘也不長個兒,比那普通家養的雞都不如,又怎麼可能賣出好價錢。
這下子許讓利不樂意了,不僅把人都趕了出去,更是把人家賴以生存的作坊全都砸了。而他自己,則是又尋了新的一批人來打白工。
這批人為了保住自家的基業,也顧不上使壞了,對那許家的產業是要多盡心有多盡心。可但凡是養殖業,就不可能沒有個把或病或死的牲畜。
偌大的養雞作坊,見月的死上個把只雞正常的很,但在許讓利的眼睛裡,那就是明目張膽的給他上眼藥。
敢給縣太爺的小舅子上眼藥,那還得了!於是新一輪的“攆砸搶”又開始了……
這樣的事發生了沒幾輪,全鳳統縣的百姓們就都明白了。於是,大規模的改行運動開始了。
百分之八十的養雞作坊都關門大吉了,他們有的種起了糧食,有的打起了跑船、蓋房之類的短工,剩下的也大部分改成了養鴨、養鵝。幾個月下來,整個鳳統縣,除了許讓利,竟然就剩了任家一個養雞作坊了。
任家的作坊開得偏遠,向來與許家井水不犯河水。任勇的爹對許讓利的做法也略有耳聞,但是他生性倔犟,又自認為身正不怕影子斜,對這事渾不在意。
可惜那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