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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哲心中一動,凝視著著牌面上女子絕美悽豔的臉龐,隱約間像是想到了什麼。
對李浮生來說,這次生意是場極為痛苦的回憶,但陳風笑卻並不認同。
在觀看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打鬥,他又化身巨猿乘巨鰲在海上戲耍了冷月宮眾人一番,最後又將肩頭上的刁蠻少女跟扔沙袋似的拋進海里,這些經歷雖然不算驚險,但毫無疑問很符合他一貫的刺激標準。
於是此刻,他非常的開心。
“那小丫頭真他媽煩人,在我肩膀上恐嚇了我半天,孃的,最後扔她進海里的那一下你都不知道我心裡有多爽。”陳風笑坐在吳哲的屋子裡,笑的直捶桌子。
半個小時前,回到摩爾撒城的陳風笑按照之前的約定地點來到一處旅館中,而吳哲早已在此處定下了房間,作為今夜過宿的地方。
“對了,浮生了?”陳風笑說完後,終於想起自己的老鄉來。
“他痛心疾,說是去集市轉轉,彌補一下損失。”吳哲躺在床上,慵懶的回道。
“這小子就這麼大出息,師弟,你先睡,我去把他揪回來。”陳風笑眼珠子一轉,給自己找了個脫身出去玩的好藉口。
“去吧,別惹事就好,我的手藝不是那麼好學的。”吳哲自然知道陳風笑的鬼心思,也不點破,只是暗示他出了事就別想學自己的賭技了。
大漢頓時胸脯拍的震天響,信誓旦旦的奪門而出。
天色已近黃昏,殘陽的餘光透過窗戶間的縫隙照了進來,映出點點的光暈。
吳哲忽然感到有些冷,蓋上被子,腦海裡卻是婆娑魔自爆前揮之不去的悽美容顏。
“恩公可是在想我麼?”一個清新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但屋子裡並沒有人,也沒有聲音的迴響,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誰?”吳哲沉聲問道,奇怪的聲音並沒有讓他產生慌亂。
“是我,恩公,海島之上的婆娑魔。”動聽的聲音復又在腦海響起。
吳哲心中一動,袖中的竄出一張命運紙牌,輕盈的懸在他的面前,正是那張已經面目全非的“世界”。
“你在紙牌裡?你不是已經死了麼?”吳哲好奇的注視著紙牌中那張悽美的臉龐,皺眉問道。
“我並沒有死,只是身負重傷,瀕臨死前的那個瞬間,是恩公將我封印於紙牌之中,救了我一命。”紙牌中那個絕世的女子正頷微笑,一旁的白龍也靈動的遊蕩在女子的周圍。
“我封印了你?不是吧……。”吳哲直起了身子,有些訝異於婆娑魔的回答。
“是的,雖然不知道恩公是如何做到的,但我的確被封印在紙牌之中,也得益於您的慈悲,我和小白都活了下來。”紙牌中的婆娑魔即便是小號版本,笑容卻依舊傾國傾城。
“鬱悶,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到的,而且這紙牌似乎不聽我控制。”吳哲撓了撓頭,他有些明白紙牌的功能和他的**、生死緊密相關,但具體到如何操作就不得而知了。
“恩公的能力的確奇怪,倒像是傳說中的封魔異變之力。”婆娑魔笑著說道。
“封魔異變之力?封魔六大力中並沒有這種能力啊。”吳哲問道。
“具體的我也所知不詳,只是聽我們婆娑一族中知識最為淵博的紅鰲姥姥提過,這封魔異變之力乃傳說中創世魔力的譜系,遠非封魔之力可比。”婆娑魔沉吟了片刻,理清了思緒回道。
“我越聽越糊塗了,又是封魔又是創世的,哪來這麼多玩意啊?”吳哲拍了拍額頭,感覺腦子有些大。
“對不起,恩公,給你帶來困擾了。”婆娑魔動聽的聲音裡帶著深深的歉意。
“嗨,別誤會,我只是隨口一說,對了,你怎麼喊我恩公啊?”吳哲將紙牌託在掌心,饒有興致的看著黑飄舞的婆娑魔。
“我和小白的性命都被你所救,還提供給我們一個絕佳的棲身養傷之所,稱呼為恩公再恰當不過了。”紙牌中的婆娑魔微微欠身,行了一個標準的風瀾大陸女子禮節。
“別這麼喊,我實在消受不起,喊我吳哲就行。”少年摸了摸鼻子,一臉苦笑,被一個絕美的女子口口聲聲喊作恩公,感覺實在彆扭。
“既然如此,小女子先行謝過吳哲恩公了。”婆娑魔風趣的說道。
“…………算了,隨便你怎麼叫吧。”吳哲放棄抵抗,凝視著婆娑魔美絕人寰的姿容,心中一片柔軟,輕聲問道:“知道怎樣才能將你釋放出來麼?很抱歉,這紙牌不聽我控制。”
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