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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花再恐怖,也不過是植物而已,在利劍面前,估計是沒有還手之力的。
而慕容澈和獨眼黑鴉到底在哪裡了?
是依然困在那個大廳裡,還是掉進另外奇異的地方?
“我有!”貝克萊低頭,從他那騎士長靴裡抽出了一把短劍。
“這個……有點短。”秦安然看著他那不足二十厘米的短劍,說。
貝克萊的手指在短劍上的硃紅色按鈕一按——
嗖!
原來不過二十厘米的短劍忽然伸長,變成了一米左右!
秦安然的雙眼亮了起來,把劍拿過來,問:“你哪裡有這麼好的東西?”
“不清楚,這衣服這靴子都是莫名其妙的被換上的,這劍也是上面的,不是我自己帶來的。”貝克萊說。
“那你怎麼知道有?”秦安然手上的劍花一挽,利落地砍下了離她最近的一朵食人花。食人花掉地,迅速的枯萎起來,最後變成了手指頭般大小,只不過,散發出的氣味更加的嗆人難聞了,兩人急忙閃到另外一邊去。
“感覺的。”貝克萊說,“雖然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套衣服,卻感覺它應該本身就是屬於我的。”
秦安然也有這個感覺。
莫名其妙來到這裡,頭髮莫名其妙的變長,衣服也莫名其妙的換上了這白色的絲質長袍,雖然奇怪,卻又感覺一切理所當然。
“只不過砍斷了一朵,就已經臭得讓人受不了,若把這些花都砍了,我們會不會臭死?”貝克萊望著前面密密麻麻的食人花皺眉問。
“我有辦法。”秦安然伸出手指,點住了兩人的味穴,封住了兩人的嗅覺。
果然聞不到任何氣味了。
當然,聞不到,不代表不存在。
秦安然一手拿劍,一手拉著貝克萊,在張著血盆大口的食人花中殺出一條路。
大約走了一百米外,食人花的蹤跡再無,映入眼裡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一條大約有二十米寬的河正橫在前面。
河水不是平常所見的清澈透亮,隱約泛著黑紫色,很是妖氣詭異,而且深不見底。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呀?”貝克萊叫嚷著,“就算是地獄,也不過如此。”
“唉——”
秦安然嘆了一口氣,在地上坐了下來。
剛才砍殺食人花消耗了她不少精元,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無法像以往那樣迅速的進行自我修復和充盈能量,感覺有點疲憊。
貝克萊在她旁邊也坐了下來。
剛才他雖然手裡沒有劍,全部靠自己的內力攻擊食人花,也消耗了不少勁力,而且,感覺身體有點不舒服,像是被人蒙在麻袋裡一般,頭也有點暈。
看見他的臉色有點蒼白,秦安然伸手給他搭脈,發覺他的脈搏跳動比常人微弱很多,不由大驚,急忙取出銀針,在他身上做針灸。
得到了她的針灸,貝克萊感覺微微好了點。
施針後的秦安然,疲憊感卻又增了一分。
怎麼回事?
她疑惑地為自己搭脈,竟然也像貝克萊一樣,隱約有些虛弱,不過比他好多了。
難道是剛才那些食人花的氣味導致?
那些花的氣味濃郁,雖然自己和貝克萊點了味穴,但並不代表這些氣味沒有入侵他們的器官身體。
貝克萊也想到這點,“花香有毒。”
秦安然解開了兩人的味穴,食人花那種濃郁而又帶著血腥的味道不見了,撲鼻而入的而是一種類似石油的氣味,這氣味從河上泛出來的。
她走到河邊,仔細的看,難怪這河水的顏色會這麼詭異,原來泛著的是一層層石油。
正想著,水底忽然擊射出無數水花,一股殺氣騰然的從水中升起。
秦安然急忙的拉著貝克萊倒退了幾步。
一個身形龐大,如同一座小山般的黑色怪獸從水裡升了起來,嘴巴像是鱷魚,身形卻又像是河馬,一雙眼睛如同銅鈴一般大,泛著濁黑的嗜血光芒瞪著秦安然兩人。
秦安然倒抽了一口冷氣,握緊手中的劍,把貝克萊護在後面。
貝克萊哪裡肯讓她掩護,急忙的掠在前面,張開雙臂,把她掩住說:“你在後面,我保護你!”
這話讓秦安然的心裡一暖。
秦安然的實力比貝克萊強,而且他現在中了毒氣,身子虛弱,最多也是能自保而已,卻要保護自己,這讓她不能不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