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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說雲翼,秦安然就越想念雲翼,而且,她也知道,雲翼並不像李坤所想的那樣高興,他的書記老爸並不給他帶來快樂,也不想去美國異鄉一個人漂泊。
雲翼,雲翼,你還好嗎?
酒精,還有一個作用,就是能擴大化人的情緒,無論高興、痛苦,還是思念。
現在,在酒精的作用下,秦安然那本來強制被壓抑住對雲翼的思念開始噴薄出來了,讓她難受得直想哭,就想著雲翼能立刻的出現在她的面前,然後壞壞地笑著,弓起手指在她的額頭上敲一下,輕喚:“笨丫頭!”
再想到電梯那最後一幕,他低喚自己名字的那種心悸和眼底纏綿著的深情,她的心臟越發的難受,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揪著。
“你們慢慢吃喝吧,我走了。”她現在需要找個地方排解一下思念情緒,於是站起身來,木木的說。
“還沒有喝夠呢,怎麼就走了?”李坤醉醺醺地拉扯著她說。
“不想喝了。“秦安然擺脫了他的拉扯,對其他人說,“他醉了,等下你們要有人照顧他回到家為止,以免出事。”
瘦猴在一旁慌忙的說:“嫂子費心了,我們會照顧他的。”
“嫂子,你要去哪裡?我們陪你。”張輕利擔心地問。
“沒事,我只想一個人靜靜,你們自己樂行了,不過,別喝太多了,畢竟喝多傷身,大家都還小呢。”秦安然擺擺手說。
“你真的沒事?”徐達高問。
“沒事啦,就是有點想你們的老大了。”秦安然笑了笑說,眼底卻充滿了苦澀。
*
看見她如此的說,徐達高等人也沉默起來了,他們跟真雲翼幾年了,平時感情都不錯,雖然思念沒有親安然那麼的深,但是也是非常的掛念。
“唉,不知道老大在美國是否還好,那邊的人都說鳥語,不知道他能不能適應得了。”張輕利黯然的說,“美國雖然是個發達的法治社會,但我也聽人常說,那些法治都是隻對少數來說,大多數底層的人都是生活比較亂的,常常發生暴力事件,而且我們華夏人又經常被歧視……”
“不要說了!”徐達高擔心秦安然會更加的擔心,慌忙打製住。
張輕利也察覺自己的失言,慌忙的閉嘴,緊張地望著秦安然。
沒錯,經他這樣一說,秦安然又想起那天雲翼給她的第一個電話,後面那種煩雜吵鬧的聲音和突然的結束通話,指尖不禁冰涼,眼底全是擔心之意。
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
對了,她必須得趕到雲翼家,問問雲母是否有接過他的電話,或者有什麼辦法可以和他通話。
想到這,秦安然也就匆匆的告別離開了,因為身上連坐公車的一塊錢都沒有了,她又只好發揮自己的優勢,一路小跑奔往帝王苑。
跑得滿頭大汗來到帝王苑,剛想登樓,忽然聽見小區花園那邊傳來小女孩那如同銀鈴般歡快的叫聲:“媽咪,快來抓我呀,呵呵……”
她情不自禁地抬眼望去,然後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
因為她又看見那個女人,也就是她的親生媽媽,而那小女孩也是那天所見的那個。
那個女人今天穿著一套淡紫色的休閒服,頭髮柔柔的披散下來,凝望著小女孩的眼神尤其的溫柔,而那小女孩和她穿的是同一系列的親子裝,高高紮起的小馬尾像只歡快的小蝴蝶在飛舞著。
兩個淡紫色的一大一小的身影在歡樂地追逐著,最後,那女人抱起小女孩,在她那張可愛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後抱著旋轉起來,看起來是那麼的快樂,那麼的和諧,那麼的幸福。
但是,她們的幸福卻像日光一樣,刺痛了秦安然的眼睛,刺痛了她的心。
她強忍著要流下的淚水,用手背狠狠的擦了一下眼睛,強迫自己不要再去看那副傷人的畫面,轉身進入了電梯。
電梯裡一個人都沒有,空間很狹小,但是,卻讓她感覺自己正站在一旁荒漠之中,四邊是無邊無際的荒涼,讓她彷徨,讓她的心沒有任何歸屬感。
望著電梯金屬面裡映照出的自己,望著那雙哀憐茫然的目光,她忍不住一拳捶了過去。
拳頭擊在冰冷的金屬面上,微微生痛,但卻怎樣都比不上那心臟的撕裂疼痛。
為什麼要拋棄我?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她竭斯底裡地問,卻沒有任何的答案,只有冷漠的機械回應。
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