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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說法,我才不相信,帶一個玉佩就能保護著一個人的安危,如果真的這樣,這個世上還需要我們醫生幹嘛?”徐醫生正色的說,“如果夫人真因為這個而責怪你的話,那倒是大大的不該。”
兩人正說著,門忽然開啟了,露出了芳姨的臉。
芳姨看見他們兩個都在外面,略表驚訝的問:“你們兩個都來了?我還正想看看怎麼還沒有來呢。”
秦安然像做了錯事般,低著頭不敢看芳姨,跟著徐醫生走進裡面,卻驚訝地發現,雲翼的父親雲長豐書記也在家裡,不過,這次他看見秦安然,並不像上次那樣那麼的熱情,而是面容森冷,雙目有點不悅地瞅著她看。
她硬著頭皮上前問候:“雲書記好!”
可能是礙於徐醫生在場,雲長豐的臉色雖然難看,但還是微微頷首嗯了一聲,氣氛卻極其的微妙和不順暢。
秦安然都有種窒息得想要逃離的感覺了。
雲長豐對她怎樣,她是不會在乎的,因為雲翼也不在乎他的父親,但是,她擔心雲母不能原諒她,對她有想法。
“雲書記——”徐醫生看見氣氛不同,大體也猜測到幾分,於是開聲說,“關於玉佩的事情,我也略有所聞,能不能聽我說說呢?”
“徐醫生你請說 ”對於徐特立這樣德高望重的中醫聖手,雲長豐是保留著幾分敬意的。
“第一,據我所知,玉佩是小翼送給我師父的,她並不知道玉佩對他的重要性;第二呢,我從來都不覺得,一塊區區的玉佩能對人起著什麼保護作用。”徐特立幫著秦安然說。
“徐醫生也也知道,我家小翼因為是早產兒而體弱多病,自從那高僧送了他這玉佩後,身體狀況就開始逐漸的好轉起來,並且越長越壯實。”雲長豐說,“現在,這玉佩離開了他的身,你說我能不為他擔心嗎?”
“如果你真擔心他,你當初就不應該強行送他去美國。”想到雲翼離開之前的痛苦和無奈,秦安然也就再管不了那麼多了,大著膽子開聲指責說。
雲長豐那濃黑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有點不悅地看著她說:“可憐天下父母心,你雖然醫術高明,但小小年紀又怎麼能瞭解我的苦心?”
苦心?秦安然想起雲翼當日說過,他爸之所以要送他到美國去,那是因為害怕他的任性所為會影響到他爸的仕途,哪裡是因為什麼父母心?
秦安然在心裡冷笑著,但是並沒有說出來。
“雲書記,我有個弟子在芝加哥開中醫館,認識的人也不少,我會託他打探小翼的訊息的,請不要焦急。”徐醫生看見氣氛十分的僵硬,慌忙的說。
“謝謝徐醫生。”雲長豐臉上依然很擔憂的說,“在那邊的人,我也都認識好幾個,甚至聯絡了駐芝加哥的大使館,也沒有人能有小翼的訊息,真是擔心。”
“小翼為人聰明伶俐,就算是扔到沙漠裡,都是能長出仙人掌的,書記你也就別做過多的擔憂了,應該很快會有好訊息的。”徐醫生安慰說。
“翼兒呀,我的翼兒呀,你若有事,你叫我如何是好?”房裡傳來了雲母那低低的哭叫聲,就好像一隻巨大的手把秦安然的心揪起來,然後撕破。
雲長豐有點厭煩地望著房裡一眼,對徐特立和秦安然說:“你們進去吧,我想靜靜。”
徐醫生擔憂地望著心情沉重的秦安然,說:“進去吧,該做的還是要做的。”
是的,該做的還是要做的,就算雲翼真的出了什麼事,她還是要把他當初的囑咐完成,幫他媽媽站立起來。
雲母抬眼看見秦安然,滿是淚水的雙眼裡蘊含著一抹牴觸,哭得有點嘶啞的聲音道:“你們都回去吧,我今天不想治療了,如果翼兒有什麼事,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伯母,雲翼他不會有事的。”秦安然聲音顫抖著安慰說,“你千萬不要垮掉。”
“你把玉佩給我,我要寄給翼兒。”雲母死盯著她脖頸,忽然開聲說。
秦安然的心微微一顫抖,雖然她很是不捨得這塊帶有著雲翼的體溫和氣息的玉佩離開她,但是,她還是低著頭,把脖頸上的紅繩解了下來,將玉佩遞給雲母,愧疚的說:“對不起。”
雲母剛接過玉佩,忽然感覺手心一陣炙熱的滾燙,情不自禁地哎喲一聲,玉佩掉在床上。
幸好不是掉在地上!秦安然微微抽了一口氣。
“夫人,怎麼了?”徐醫生看見她的動作有異,慌忙的問。
“這玉佩很燙手。”雲母望著靜靜地躺在床上的那塊玉佩,充滿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