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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海豚音,唱著那首《畫心》,幾乎可以和張靚穎相比擬了。
“啪啪啪 ”
忽然傳來了三聲響亮的鼓掌聲,她側頭一看,看見隔離自己最近的那棟白色小別墅的二樓陽臺上,靠著白色的橫欄站著一個年輕的男人。
微卷的碎髮,五官深邃,眼神泛藍,是那種混血兒的面相,一身束著藍腰帶的白色和服,看起來隨意卻又俊逸,隨意翹起的唇角,很是迷人。
很帥很俊朗的一個男人,只不過,看見他穿的是n國和服,她就心生隔膜,懶得理他了。
“姑娘你的歌喉真不錯呀。”她雖然不理他,但是,他卻主動的開腔對她,那略帶著異國口音的普通話,讓她確定他應該是個n國人,或者是自小在n國出生的了。
“還好,謝謝誇獎。”秦安然的聲調有點冷淡。
“我們能成為鄰居,是我們的緣分,我們不如自我介紹,認識一下,如何?”n國男貌似並不介意她的冷淡,繼續和氣的說。
“哦。”秦安然淡淡的應了一聲。
“我叫……竹枝沈浪,n國人,來華夏做生意。”n國人繼續很熱情地自我介紹說“1姑娘你怎樣稱呼呢?”
竹枝沈浪?真他媽的拗口的一個名字呀。
秦安然突然想起夜天湛給她的電話,說自己上次打死的那個n國相撲的弟弟,也是山口組的準女婿,叫什麼小野賤男的要來找自己報仇。
那丫到底來了沒有?
她不由陷入了深思,完全忘記了竹枝沈浪的存在。
竹枝沈浪很紳士地等待著她的回答,那雙深得如同黑潭般讓人猜不透的雙瞳盯著她那略微低下來思考的側臉,感覺江風似乎吹得特別的爽,心情的特別舒暢。
但是,過了好一陣,秦安然卻依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有點失去耐心了,大聲的問:“難道姑娘不想和我認識嗎?”
“啊?”他的叫聲打斷了秦安然的思考,慌忙的抬頭說,“不是,只是剛才一不小心走神了,我叫秦安然。”
“安然安然,真是好聽的名字,人也如其名,看起來安寧淡然,很是舒服。”竹枝沈浪聲音舒緩著讚揚著,然後以欣賞的目光看著秦安然。
秦安然也回看他,“心裡在想:他會不會是那個什麼小野次郎喬裝打扮呢?然後故意的撤到我的附近,開始詞機進行報復行動?
但是,無論怎看,他和當初自己所打死的相撲小野次郎沒有任何一個地方相似,面容完全不像,身材更加的不像了,兩兄弟雖然是異母,但至少同父呀,有沒有可能差別那麼的大?
不行,還是打電話給夜天湛,問他有沒有小野創男的照片,以防萬一,聽說,自古以來,最陰險的就是n國人,自己武功雖然高,但是卻不擅長陰謀陽謀呀,萬一對方真是那個什麼賤男,自己可能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想到這,她朝竹枝沈浪禮貌地微微笑了笑,然後轉身進入了房間,坐在床上,撥打夜天湛的電話。
“小然呀——”電話一通,那邊立馬傳來了夜天湛那爽朗的笑聲,“怎麼記得要打電話給我了?”
“真是的,人家惦記著夜部長不行嗎?”秦安然翻著白眼說。
“那可不行,我怕我家夫人會吃醋。”夜天湛笑著說。無論是什麼年齡什麼階層,男人就是男人,永遠都離不了喜歡開一些美女玩笑的本質。
“那我送她一罐正宗的山西醋行了。”秦安然也並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更何況,時方是沒有惡意的夜部長。
“你牛。”夜天湛說。
“呵呵,牛都在天上飛呢。“秦安然狡黠地笑著說。
“哈哈,小丫頭,沒想到和你說話,還真是有趣,我都感覺我要年輕了很多。”夜天湛開心地大笑。
“夜部長老了嗎?呵呵,我一直還以為夜部長只有三十歲呢。”秦安然發覺,自己奉承他人的功力也見長了。
這個世上,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上了一定年紀,都特喜歡聽人家說自己很年輕的,夜天湛也不免俗,笑得更加的開心了。
等到他笑得差不多了,秦安然話鋒一轉說:“夜部長,上次你不是說有個什麼小野刻男要來找我報仇嗎?不知道你有沒有他的照片?有的話,傳張給我看看,讓我提前預防。”
“這個沒有。據說那小野創男為人低調得很,從來都不在任何公共場合譁然出現,也不會上什麼報紙雜誌新聞媒體等,不過,我還聽說他有一個稱號,好像叫百變郎君,其喬裝技術非常的高超,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