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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右手,五隻骨節分明卻又有力的手指在她面前一弓一伸,壞笑著說:“它就是傳說中的五姑娘了!”
悟性不低的秦安然霎時間明白了,耳根立馬的燒紅,唾了他一口說:“你好猥瑣!”
“哈哈 ”夜風狂大笑,看著她那羞得憋紅的臉“‘你好可愛!”
秦安然臉上的火燒雲更濃了。
“現在相信我是那純潔無比的處吧。”夜風狂把臉湊近了她的臉,眨著黑亮的雙瞳問。
“滾!噁心!”秦安然退後一步。
“人之常情而已,有什麼噁心的?你家戀人也一樣噁心。”夜風狂翻著她白眼說“‘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的信呢?”
上次秦安然從戰天楓處問來了夜行風的手機號碼,打了好幾次才通,告訴他那信封自己還保留著,並沒有丟,當時被他怒吼了一聲:“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開玩笑會死人的呀!”
“誰知道你那麼的不堪開玩笑?而且走得那麼急,我想找你說明真相都沒門!”秦安然雖然自知理虧,但依然也氣呼呼的說。
“好,是我錯,你丫的記得要好好幫我儲存著,人在信在!等過些日子我有空再去找你。”夜風狂說完,又迅速的掛了電話,然後杳無音信了好久。
秦安然把信從自己的袋子裡拿出來,交給他,明知故問:“到底是什麼信,那麼的重要?”
“你不必要知道,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知道它對我們夜家來說非常重要就是了。”夜風狂拈了拈信封,抱著懷疑的態度問“‘你不會偷偷拆開看吧。”
“啊哈,我是那種沒有公德心的人嗎?”秦安然呲牙說,心裡卻發虛,因為她的確是拆開過一次,雖然不知道信紙上那些亂碼是什麼,但卻知道了裡面也有一塊玉佩。
“你一看就像是沒德的人了。”夜風狂翻了個白眼,然後鄭重地把信放好,“不過,無論怎樣,謝謝你了,我先走了。”
說完,他又躍下了窗臺,消失無蹤了。
這丫還真像他的姓一樣,來時像風,去時也像風!
“安然,你忙嗎?”從來都沒有打過電話給她的楚雲天竟然破天荒打來了電話。
望著已經收拾完畢的房間,聽著外面老爸繼續滿嘴罵孃的聲音,秦安然覺得有點壓抑,想逃避一下,於是說:“不忙。”
“那你來一下我家,我已經把你的照片全部沖洗好了,效果非常的不錯呢。”楚雲天笑吟吟的說。
“你媽在家嗎?”想到楚雲天那個美麗,但是和她有一定隔膜的母親,秦安然就有心理障礙。
“昨晚飛去巴黎了。”楚雲天說,“就我一個人在家,我買了材料,等下我做意麵給你吃,味道非常不錯的哦。”
秦安然本來還是有點想叫他出來的,但是,一聽說他要下廚,腦海裡不由想象著如同王子般穿著白襯衣出塵不染的楚雲天圍著小圍裙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子,立馬感覺血脈噴張,鼻子癢癢的,伸手一摸,竟然滴出了幾滴鼻血。
不是吧,她近來貌似沒怎樣吃上火的東西呀,怎麼就那麼的容易流鼻血了?
來到帝王苑,她並沒有立刻去楚雲天的家,而是上了雲家。
雲母基本康復後,再加上之前要忙碌龍群醫藥公司的研究生產和業務運作和應對中考,她都已經有一個月沒有來過雲家了,平時都是讓徐醫生來給雲母做最後的康復治理的。
敲開了雲家的門,芳姨看見她,驚訝地說:“安然你怎麼又高了那麼多,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呵呵,芳姨你也越來越漂亮呢。”秦安然笑眯眯地說,“伯母在家吧“在,書記也在家。”芳姨說。
聽說雲長豐也在家,秦安然感覺有點不自在,但既然都來了,也就勉強進去打個招呼吧。
進入客廳,看見雲長豐正拿著一個削了皮的蘋果遞給了雲母,而云母那常年沒怎樣見陽光的蒼白臉上出現了一抹幸福的紅暈。
女人呀,就是這麼的容易滿足。
秦安然默默地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為他們感到高興,如果雲長豐能浪子回頭和雲母重新和好的話,那雲翼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哎喲,是小然來啦。”雲長豐看見了她,慌忙招呼著說。
雲母雖然是她治療好的,但是一直對她拿了雲翼的護身玉佩而耿耿於懷,眉眼間總是多了那麼幾分疏離,不過,也勉強的笑著說:“小然,快來坐“好的,謝謝。”秦安然在他們的對面坐了下來。
“小然,你中考考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