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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的被他撈起,也就漸漸的模糊了意識,只隨著他沉浮生死,一直到孤舟擱淺……
戰天野傾瀉了二十多年的激情和狂虐,終於疲憊地摟著她躺在那張早已經亂得不成樣子的床上,不堪重負的床在咯吱咯吱的響著,彷彿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在顫抖著。
秦安然的身體自我修復能力極強,只是這樣稍微休息一下,體力就已經基本恢復得差不多了,除了還依然有點心蕩神搖之外。
她抬起頭看戰天野!
戰天野全身都被汗水浸泡著,一滴滴地在他那古銅色但手感不錯的肌膚上滲透著,張啟著的嘴在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極具男性特徵的下巴在微微的起伏,如同一條溺斃的鯨魚。
秦安然忍不住伸頭上前,柔軟的唇瓣覆蓋在他那張啟著的嘴上。
戰天野的全身再次顫抖了一下,肌肉繃緊,伸手摟緊了她,從她甜香的口裡吸取著最芬芳的呼吸……
這是他的初吻!
剛才兩人一直都只顧著發洩最原始的獸性,並沒有任何接吻行動。
他沒想到,唇瓣交纏的感覺原來比剛才的歡愛更加的美好,更加的甜蜜,更加的讓他身心愉悅得想要飛翔。
他的味道帶有著淡淡的薄荷味,這讓秦安然很是痴迷,而且,她很喜歡他那用比任何人都寬厚都健碩都有力的手臂把她箍住。
在他身上,她感覺自己像一尾歡快的魚,一隻自由的小鳥,一個剛剛出籠的小獸……
男人,女人。
陽剛、陰柔。
高大、嬌小。
狂野,溫軟。
這些詞既矛盾,卻又高度統一互補和諧,構成令人意想不到的美感和效果。
在他們還要繼續纏綿下去的時候,秦安然那掉在地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如同突然來訪的最突兀陌生人,硬是打斷了他們之間的情緒。
“不要管,讓它響。”戰天野緊緊箍住她那柔軟的腰,真的不捨得讓她離開自己身上半分。
秦安然瞥見的是宋馨兒來電,哪裡能不管?
自己明明答應帶戰天野去見她的,卻撇下了她一個人,和戰天野在這裡共赴巫山雲海,心生幾分愧疚,搖頭說:“是我朋友呢,不能不接。”
她無奈地伸手去把手機撿起,接通。
“喂,秦安然,你和戰神到底跑哪裡去了?怎麼還不帶過來讓我見見?”宋馨兒的聲音帶著幾分嗔怪,“你不會拋下我和他談情說愛去了吧?”
何止是談呀,還做呢。
秦安然的臉微微紅了紅,愧疚的說:“對不起,剛才戰神的爺爺讓我們兩個大大的決鬥了一場,我們都筋疲力盡,也只有休息一下了。”
“啊?你們決鬥竟然不叫上我觀戰?太過分了。”宋馨兒叫嚷了一下,然後又興奮的問,“那誰贏了?”
“我們共贏。”秦安然別有含義地說,瞥向戰天野的目光盪漾著粼粼的春波,讓他的心湖如同被投進了一顆小石子,漣漪盪漾開去,大手在她的肌膚上溫熱地摩擦著。
的確,他們剛才這一決戰,沒有輸者,雙方的荷爾蒙都得以最好的揮發,身心也得到了最大的愉悅,這不是共贏是什麼?
“切,打平手而已,說啥共贏呢?真是的。”不明真相的宋馨兒冷哼了一聲,“那你們還能爬過來見我嗎?”
“我是沒有問題,我問問戰神哈。”秦安然眨著晶亮的雙眼,帶著一抹壞笑悄聲的問戰天野,“你還能不能站立出去?”
男人嘛,最忌諱的就是女人說他不能了。
沒錯,此時的戰天野精力幾乎都已經消怠盡了,手軟腳軟,只想昏昏睡去,哪裡還想出去見人呀。
但是,他不能在秦安然面前認輸,不能讓她認為自己經歷過狂情後就變成軟柿子了,他想證明,如同她還要的話,他還是能的,更別說是出去了。
“我當然能,我精力還好著呢。”戰天野臉帶心虛的驕傲說。
“那就好。”秦安然從他身上離開,想找自己的衣服穿上,卻驚駭地發現,自己剛才除了把戰天野的上校服撕裂成布條外,也把自己的衣服撕到不能看了。
沒衣服穿呀,天呀,地呀,我該咋辦?
她手拿著那破衣服,欲哭無淚地嚎叫著。
“穿我的衣服吧。”戰天野躺在床上說。
秦安然汗然,他的體積是自己的兩倍多,自己能穿他的衣服嗎?
“你等等,我找件長風衣給你穿行了。”戰天野勉強著從床上起身,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