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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噩夢消除。”
“嗯。”秦安然望著蘇嘉。
或許,她比自己更加的可憐,更加的痛苦。
心愛的人被處於極刑,嫁給卑劣的男人,兒女分開,這些都是徹骨的痛。
秦安然等人在長平街頭四處尋找犀利哥的身影,卻無所獲,也不知道他又跑到哪裡了。
“或許,他在那個山洞了。”雲翼想了好久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
當日,犀利哥把雲翼擄走,就是躲在山洞裡,幫雲翼消除了安琪兒的痛苦記憶,說不定,現在他也是躲在那裡呢。
秦安然、風羽夕和雲翼一起來到當日武鋒的那個大山洞裡。
果然是有人跡。
三人進入洞裡,只見犀利哥正躺在一堆乾草上睡覺,四周有不少蟲蟻爬來爬去,溶洞上面還滴著水,散發出一股溼漉漉的霎味。
看到眼前的情形,秦安然又心酸起來。
一個本來應該是京城呼風喚雨擻豆成兵風雲人物的江家大少,現在不但不能和親人相聚,還淪落為如此地步。
風羽夕一直看著犀利哥。
相似的額頭,相似的下巴,相似的面容,只是自己臉頰上多了一塊黑色的胎記而已。
以前,他以為自己很像風爸爸風爺爺,現在發覺,和眼前這個男人才是如出一處的。
犀利哥張開了眼睛,看著他們三個,目光落在風羽夕的臉上,微徵的訝然了一下:“你是風家的孩子?”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風羽夕強抑制住心情的激動說。
“這是什麼話?”犀利哥問。
“因為我發覺,我更像是你的孩子。”風羽夕說。
犀利哥那本來慵懶張著的眼眸精光一閃,深深地看了風羽夕一眼,然後看向秦安然。
秦安然把手上的親子鑑定報告遞給了他。
犀利哥接了過來,寥寥地看了一眼,因為他是低著頭,而且亂髮遮掩著了眼睛,秦安然實在是看不清他的眼眸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犀利哥把東西還她。
“這是你和我們之間的鑑定,你是我們的親生父親。”秦安然淡淡的說。
犀利哥的嘴唇徵動,“何必?我一個無所依的老乞丐,又不能為你們帶來什麼,這個親也就不要亂認了。”
“爸一一”
秦安然輕輕地喚了一聲,“難道你不知道,我一直是多麼的渴求能有個爸嗎?”
聽到她那一聲脆響的“爸。”犀利哥的臉部開始震動起來,呼吸微微變急促,眸光異動。
“我知道,你肯定早就知道我是你女兒了,你也一直在關注著媽媽。而他叫風羽夕,也是你的兒子,我的孿生兄弟,我們現在才找回來的。”秦安然拉過風羽夕說,“難道你就忍心讓我們沒有爸爸嗎?”
犀利哥看著風羽夕,閉上了眼睛。
“爸,我知道你在逃避什麼,知道你在害怕什麼,但我們不怕,我們只想把那遺失的親情拾回來,就算前面是萬丈深淵,又如何?只要我們一家人齊心就行了。”秦安然上前挽著犀利哥的手臂,讓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平安地活著,還不如這樣地相互守望著,對吧?”
犀利哥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望著風羽夕,然後說:“你們出去一下,我想要好好的睡一覺。”
秦安然點點頭,三人走了出去,守在洞口。
風羽夕心裡一直有著難以抑制的激動,用心語和秦安然在說著。
“今天,我恍如做了一個大夢。”風羽夕說。
“我也是。我從來都不曾想過,我還有著如此的好夢,有爸爸,有媽媽,還有兄弟你。”秦安然說。
“你說,爸爸他會做什麼決定呢?”
“我不知道。”
三人在外面等了大約一個小時,秦安然有點忍耐不住了,對風羽夕說:“你進去看看他是否醒了。”
“嗯。”
風羽夕走了進去一陣,慌張的走出來說:“不好了,裡面已經沒有人。”
“怎麼會沒有人?我們一直都在洞口外面等著,根本沒有看見他出來。”秦安然和雲翼衝了進去,找遍洞穴,卻發現還有另外一個出口。
在出口處的地上有幾個字:不要找我!
“為什麼?“風羽夕望著秦安然,“為什麼他不肯和我們在一起?”
“可能是怕我們被傷害。”秦安然說。
“你都說了,我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