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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樣子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會是我們風家的一個傳奇,現在果然是不負我所望,越來越出息了。”風爺爺笑開懷的說。
“爺爺,我是不是一出生就有了這個胎記的?”風羽夕問。
“當然,你是風家的嫡傳兒孫,肯定是有這個胎記呀,這是遺傳,人家想要造假,都造不了。”風爺爺說。
“萬一我不是風家親生的呢?”風羽夕試探的問。
“你若不是風家親生的,那才怪呢,難道誰看到我這個孫兒這麼出息,要和我搶了?”風爺爺叫嚷道。
“不是,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風羽夕慌忙的說。
風家一心認定自己是親生的,而自己臉上又又這個風家的特殊標誌,若他拿出親子鑑定來,肯定會很傷感情的。
或許,爺爺和媽媽都不知道此事,還有爸爸沒有問。
風爸爸此時出去歐洲談生意了,也一時回不來,唯有等。
反正,他現在能確切的只有一伴事,就是秦安然和他是攣生子,而他也想見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到底是長成怎樣。
“媽,當初你真的生了一對孿生子。”秦安然拿著風羽夕和蘇嘉的親子鑑定給蘇嘉看。
蘇嘉微怔,把報告單接了過來,看了好久,依然難以置信的問:“真的?我當初真的生了你們兩個?”
“嗯,這親子鑑定應該不會假的。我和風羽夕真的是攣生子。”秦安然說。
“那他現在在哪裡?”蘇嘉焦急的問,“我想立刻的見見他。”
“還在京城,今晚會過來。”秦安然說。
“京城風家?”
“是的。”
“想不明白,為什麼我的兒子會跑到風家去,難道當初是秦青雲做的手腳?”蘇嘉茫然的問。
“秦青雲在說胡話的時候,說他不會為別人養兒子的,估計說的就是這個,當初他應該是趁你昏迷了,悄悄地把風羽夕抱給別人養了,只留下我一個。”秦安然說。
“秦青雲那個男人,窩囊無用,還自私小氣,當初養你一個,都已經是諸多不願了。”蘇嘉說。
“媽,如果爸在“秦安然還沒有說完,蘇嘉緊張地制止了她的說話,“此時,我們一定不要聲張,以免陷小夕於困境之中。”
“這個我知道。今晚你去星夢灣找我吧,小夕會去我那裡的。”秦安然說。
“好。”
秦安然走出了院子,看到安娜正在快樂地為薰衣草澆水,走了過去問:“安娜,你回來了,有沒有去找毗哥哥?”
“他早上來找過我了。”安娜說。
“你爸爸要把你帶走,你以後見不到毗哥哥,會不會很傷心呢?”秦安然問。
“毗哥哥說了,他要跟我一起走,我去哪裡,他就去哪裡,他不想和我分開,等我長大了,就娶我做妻子。”安娜眨著眼說,“我也不願意和毗哥哥分開的,我喜歡毗哥哥。”
“你爸爸若不同意,那該怎辦?”秦安然問。
“不同意都得同意,否則,我就留下來跟媽媽。”安娜說。
“好。”
秦安然摸了摸她的頭,走了出去。
“歸去來兮,歸去來兮…”秦安然走出巷口,又聽見了這首熟悉的歌聲。跟著聲音走了過去,只見犀利哥正坐在地上,背靠著一根電線杆,手裡揚著一根小竹枝,仰著頭,正在忘情地唱著。飄渺的歌聲中,飄蕩著幾分難解的憂傷,聽得秦安然心想落淚。她靜靜地看著犀利哥,忽然覺得他和一個有點相像,尤其是那個額頭和下巴。她想了好一陣,方想到風羽夕。沒錯,就是風羽夕。
雖然風羽夕因為左臉有著一大塊難看的胎記而經常把頭髮遮掩住,但他那額頭和犀利哥的額頭真是十分的相似,還有那下巴,同出一撤。
犀利哥也會唱易牙的《歸去來兮》,而且上次也解釋過是聽到別人唱才會的,但她老覺得不大對頭。莫非犀利哥就是自己的親生爸爸江一烽?她越看越像。他的額頭和下巴像風羽夕,而鼻子和自己的也有幾分相像。如果他不是江一烽,又會是誰?
想到這,心如同潮水一般,湧起了狂喜。沒錯,一定是她的爸爸了!
否則,不會每次看到她的神情,都有著莫名其妙的感情。她也懶得猜測了,決定對他也進行親子鑑定。
於是,她走到了他的身邊,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
“坐在我一個老乞丐身邊,就不怕髒死你?”犀利哥停止了唱歌,轉臉對她說。他的側臉和風羽夕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