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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聊聊吧,這裡有沒有其他人?”
“這裡只有我一個獨居,並無他人。”老尼姑說。
“爸爸還活著。”秦安然雖然不確定,那個所謂的物質化的東西,不管結果是怎樣,江一烽還是江一烽,哪怕是冒牌也好,也能讓老人的心裡得到安慰。
“你說真的?”老尼姑聽到愛子的訊息,再也無法鎮靜下來了,一把抓住了秦安然的手,“你見過他了?他在哪裡?他怎麼還活著?”
“奶奶,別激動。”秦安然摟著她的肩膀說。
“我怎能不激動?自從他被五馬分屍後,我的心一直不能安寧,當初我這個為孃的,不能力保他的平安,我……”
老尼姑說著說著,如同孩子般嚎啕大哭起來,再也沒有修道之人的那種淡定,也沒有女巾幗的那種剛武,此時的她,不過是一個擔憂孩子的母親而已。
“當日戰南城悄悄的用死囚犯換取了他,死的並不是他。”秦安然說。
“當真?”
“嗯,當然是真的,我已經證實過了,而且,爸爸我也見過了,還拿了他的頭髮做親子鑑定,證明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那是絕對錯不了的。”
“那他現在在哪裡?這麼多年,為什麼就不肯見我一面?”老尼姑淚流滿面。
“他也不肯和我相認,可能是顧忌到我們的安危,怕給我們惹來大禍,總之,奶奶,你知道大家現在一切安好就行了。”秦安然說。
“一切安好!好!好!好!”老尼姑連說幾個好字,眼淚再次缺堤而出。
“娘——”
背後,忽然傳來了一個嘶啞哽咽的叫聲。
老尼姑全身顫抖,抬眼望去。
只見犀利哥正站在不遠處,雙眼淚滂沱。
秦安然看見他,心裡也一喜。
“一烽,是一烽嗎?”老尼姑放開秦安然,雙手顫抖的朝犀利哥伸著。
“娘——”
犀利哥撲了過來,噗通的一聲,跪在老尼姑面前,把亂七八糟的頭埋在她的懷裡,如同小孩子般哭了起來。
秦安然和雲翼也淚眼朦朧地看著。
老尼姑一點都不介意犀利哥臉上的髒泥巴,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臉捧了起來,用指腹細細地撫摸著,雙眼不捨得轉移一寸。
“一烽,一烽,一烽,你再叫一聲娘,好嗎?”老尼姑閃著激動的淚水說。
“娘,娘,娘——”
犀利哥連叫三聲。
老尼姑把他抱緊,兩母子淚眼對淚眼,痛哭起來。
*
等大家的情緒平靜了下來,就在樹下的石桌圍著坐了下來。
“爸——”
秦安然輕輕地叫了一聲,“你現在可認我這個女兒了?”
“丫頭——”
犀利哥苦澀的說,“你一直都是我的女兒。”
“那你怎麼一直避而不認?”秦安然說,“上次你又在山洞裡逃跑,我都說了,無論遇見什麼困難,我都是不怕的,只要我們一家人能攜手共同面對。”
“我……”犀利哥遲疑了一下說,“因為我,你受的苦實在是太多了,我不想再讓你有性命之憂。”
“我並不怕什麼性命之憂,我只怕我沒有親人。”秦安然哽咽著說,“難道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渴求著有愛我的爸爸嗎?”
“我知道,安然,我對不起你。”犀利哥愧疚地低著頭,“其實,我也一直在看著你。”
“我不要你躲在暗處看著我,我要光明正大的叫你一聲爸爸,我要恢復江姓,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女兒。”
秦安然越說越激動。
雲翼摟住她那顫抖的肩膀。
秦安然內心渴望著親情,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而且,他也知道,無論他給她多少的愛,還是無法彌補親人之間的愛的。
她武功超強,聖主轉世,表面堅強,但實際上,不過是一缺愛的小孩子,脆弱敏感自尊,努力去用自己的力量去捍衛屬於自己的那麼一點點愛。
別人不懂,他懂!
因此,他才會愛她,愛得義無反顧,不離不棄!
*
秦安然把江飛鷹爺爺中毒的事件說了出來。
老尼姑一聽,立馬顯露出原來軍人暴躁風格,一拍桌面:“誰那麼大膽,竟然敢謀害我家老頭子?”
眾人面前那張原本堅固無比的石桌子,瞬間變成了一堆石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