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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好救的?”楚雲天一臉冷漠的說。
“你媽的,沒錢來賭什麼?給我滾!”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被兩個粗壯的大漢抬著扔了出來,剛好扔在楚雲天和秦安然的面前。
“媽的,爺我以前有錢的時候,你們把我當大爺看,現在沒錢了,又把我當孫子的扔……。”酒鬼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看見楚雲天和秦安然,然後定住了,拉住他們的去路,粗聲粗氣的說:“小子,出來拍拖,身上應該帶著點錢,先借幾百我用,等我賭贏了,我翻倍還你。”
“錢我是有,但不會借給你。”楚雲天厭惡地皺著眉頭說。
“不借?你丫的竟然敢說不借錢給大爺我?你這個小白臉!”酒鬼粗紅著臉,一拳向楚雲天揮來。
楚雲天的手隨意的一拍一一
酒鬼被拍飛幾米遠,酒意全無了,看了看楚雲天那張略顯慘白的臉,揉了揉屁股,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因為他以為自己見到鬼了。
如果不是鬼,又怎能隨手之間把自己扔出幾米遠?
而且,他還清晰地感覺到楚雲天的手觸控到自己的時候的那種冰涼。
“長樂坊?是不是就是賭坊了?”秦安然問。
“應該是,我也沒有進去過。”楚雲天點頭說。
“那我們進去賭一把,如何?”秦安然很是蠢蠢欲動。
“好的。”楚雲天爽快地答應。
秦安然很久沒有用過透視眼了,不知道是否這個功能也被禁錮了。
他們兩人跨步進入,裡面可真是燈紅酒綠,熱鬧非凡,贏的人興奮得一臉紅光歡呼,輸的則一臉沮喪哀嚎,各種世間態都盡在其中,充滿了亂七八糟的嘈雜聲。
“大一一大一一大……”
“小一一小p一小一”
“哈哈,我贏啦,我贏啦!”
“他媽的,又輸了,我就不信邪,再來一場!”
看著這些賭徒,秦安然不由搖頭。
在賭場裡面,都是輸多贏少,否則人家開賭場的莊家怎麼會賺錢?就算是有少數人贏錢,但真正把贏的籌碼兌換成錢離開的人也幾乎沒有。賭博,實際上就是一種精神病,賭博輸贏一瞬間所帶來的暴富心理讓人如同吸毒般欲罷不能,只要一沾上了,特別是一開始贏了的,都會繼續賭下去,越贏越賭,想賺得更大,到結果,也都全部輸得一乾二淨。
“兩位,請問是想在這大廳裡玩玩,還走到師貴賓房?”一個穿著燕尾服的侍應走了過來,滿臉笑容的問。
“呃,我們就看看。”秦安然實在收不了他那一副把自己當做大水魚等著宰的虛偽笑容。
“好吧,那先生小姐請便,若有需要,可以找我們任意一個侍者。”
“嗯。”
秦安然拉著楚雲天,興致勃勃地換了十幾個籌碼,開始去參賭了。
她的透視功能果然還在,只要集中精神,對右手裡有什麼牌,她是完全能看到的,盅裡有什麼骰子,她也看得一清二楚,準確地猜出是大是小。
當然,為了不太引人注意,她故意贏兩局輸一局這樣。
但總體來說,她都是贏多,手上原來只有十多個籌碼的,現在已經翻了好幾番,變成了幾百個籌碼,妒忌死那些輸紅眼的賭徒了。
於是,也就有聰明的人認為她今晚的運氣好,跟在她的屁股後面下注。
儘管她都夠低調了,但還是引起了賭場莊家的注意。
在佈置得華麗堂皇的賭場監控室裡,一個黑衣男人正坐在旋轉皮椅上,手裡夾著一根雪茄,在吞吐著雲霧,一個燕尾服侍者走了進來,徵弓著身子說:“宋少,出現了大廳裡有特殊人物出現”
“哦?怎樣特殊法?”被稱為宋少的男子抬頭,淡淡的問。
“你看這兩個“侍者指著監控鏡頭裡的秦安然和楚雲天說,“他們雖然偶爾會輸,但總體上都在贏,而且神態淡然,很不像是一般的賭徒,也不像是因為運氣好。”
宋少目光瞥向兩人的映象,目光落在秦安然的臉上,說:“這妞長得還不錯,臉蛋好,身材也好,比我之前的女朋友們都勝很多。”
“宋少,實際上,這女孩臉上長滿了雀斑,很一般,只不過比較上鏡而已。”侍者慌忙的提醒說。
“不是美女呀,那就不要客氣了。”宋少抖了抖菸頭,“帶他們過來撒旦房。”
“是,宋少。”侍者退了出去。
宋少從鞋底上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在手指上快速地